喻愛吸了口冷气,接着问:“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跟那个人无缝衔接?你真的爱过我吗?”
无缝衔接这种龌龊且背叛的事,白有香怎么可能做得出来,立马否认道:“我没有,愛愛,我只爱你,我只是在等那个时间,我们一定会去领证结婚的,我没有想过背叛你,更不会去外面找人...”
啪的一声,她还没说完,脸上传来炙热,没站稳且由惯性地扶向桌子。
作者:连放两章,让姐妹们爽到~
010|抽打h
白有香没曾想喻愛会打她,仿佛她已经坐实了对方心里背叛的名义,无论她怎么说,喻愛都不会信她,宁愿信那段没头没尾的视频......
她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竟然会因这件事闹的如此难看,没有一点情面,白有香捂着脸,踉跄地站起身,眼里充斥着泪水,哽咽道:“喻愛,你嫌我脏?对吗?我可以洗干净的,我可以...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她不想放弃四年的感情,四年里她们见过彼此狼狈地模样,见过彼此的开心,伤心,生气......她们都磨合过来了,走到了现在,对白有香来说是来之不易的,她渴望爱情的同时,也在里面找到了依靠,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归属感。
白有香双手恳求地牵着喻愛,被对方无情地甩开,她没站稳地撞到身后的墙上。
面前地喻愛,去掉了以往的温情,面带冷漠地说:“白有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个人到底是谁?”
问的白有香如鲠在喉,她视线模糊地乞求道:“愛愛,我们换个地方从新生活好嘛?我没有背叛你,是...是那个人...”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才能把自己没有背叛的事实,说清楚,她不想提起高三和新认语所发生的一切,都过去了,她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是新认语不要脸缠上她,一心想要原谅求复合,仿佛她原谅了新认语。
新认语就不会缠上来似的。
啪的一声,她再次没站稳,可这次是跌在了地下,她的脸上好疼,心也好疼,白有香难受地大口呼吸,身体还是会不禁意地抽泣。
她抬起头看向喻愛,对方的眼里没有半点情意,眼神笃定了她就是背叛,就是无缝衔接地去找人,否则怎么会隐瞒那个人的名字?
无非就是心里有鬼,害怕喻愛找那个人算账。
喻愛穷追不舍地问:“白有香,你还要骗我多久?你这么护着那个人,你敢说你们没发生过什么?”
句句刺进白有香的心里,她不断摇头否认,抽泣地做不到任何辩解,因她怎么说喻愛都不会信,不会相信这四年的感情。
白有香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既然她们回不去了,她也因这件事,已在喻愛的心里埋下不愉快,就不可能再回到像以前那样的生活。
她忍着心痛从地下起身,低着头眼里的泪水不断地低落在地板上,她没有再继续挽留喻愛,缓慢地往门口走去,或许她们都要静静。
喻愛一把拉起她的手,她疼的嘶了一声,见对方蛮不讲理地说:“白有香,你又想去哪?去找那个人?你敢说你心里没鬼?”
愤怒中带有嫉妒地味道,不解白有香为何不愿说出真相?
白有香挣扎地想要把喻愛的手扒开,可对方抓的很牢,像是陷进肉里,紧紧地贴合着。
她喘不过气地说:“我们...分手吧。”
喻愛笑了一声,一手往白有香的后劲握去,直视道:“香香阿,当初说在一起的是你,怎么现在说分手的也是你?因为那个人跟我说分手?你让我怎么信你?”
白有香眼底闪过疑惑,她在喻愛心里坐实了背叛的名义,对方好似不愿让她走。
她还没反应过来,被喻愛拽着走进浴室里,头顶的冷水打了下来,冷的她不禁想躲,可身前的喻愛挡住她的去路。
冷水不断地往下流,打的白有香睁不开视线,身上的毛衣被冷水全部浸湿,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可喻愛抓的很紧,她制止不开也躲不掉,身体不禁冷的打颤。
身前的喻愛没有一点心软,不冷不热地说:“香香,你要洗干净才能上床。”
白有香的高领毛衣被喻愛脱掉了,露出了大片地性痕,她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地背心,颈部、手臂上肉眼可见地标记。
喻愛气的眼都直了,不管白有香的拒绝,把湿漉漉地白有香推到床上。
白有香不明白温柔体贴的喻愛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陌生到令人害怕,她快速地从床上下来,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身体被冷水浸泡地不由得发颤,她想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就当喻愛只是在泄愤,虽然她接受不了,但能理解。
可没曾想她刚要去浴室把衣服换掉,身后的一股的劲把她拽到床上,见喻愛手里拿着跟手铐似的东西,把她的手捆在床头。
白有香定睛一看,双手双脚被绑成了大开字,但手上困住她的是橡胶绳索,是情趣地道具。
她侧过身不适地想要解开,啊的一声,背后一痛,好似被什么抽了一下,转头一见是喻愛手里拿起的衣架。
白有香喊疼地道:“喻愛,你在做什么?阿...别打了...别打了...呜...”
背后一阵痛感,如火烧,身体又冷又烫,她受不了衣架在她身上胡乱地抽打,从小到大白有香都没被打的这么狠,她看不出喻愛有暴力倾向,但现在打她的无地自容。
喻愛抽打的差不多时,忍着气道:“香香,你错了没有?”
床上被打的浑身冒血红地白有香哭泣地点着头道:“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好疼...疼...”
喻愛接着问:“那个人是谁?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没有...没有阿,愛愛你为什么不信我?阿...别打了...呜。”白有香难受地闭上了眼,身体不停地发抖。
喻愛手里的衣架没有停,几乎把白有香全身打了个遍,她语气很冷,没有感情地说:“白有香,你就这么喜欢狡辩?那晚你跟新认语做了什么?”
新认语这三个字,令白有香顿了一下,喻愛明明知道,可非要从她的口里得知,这是为了什么?
白有香不想要喻愛参进来,怕新认语对她不利,怕出人命,可现在都功亏一篑,她把火揽在自己身上说:“新认语...我不知道,那晚我不小心喝...喝到药了...后面新认语她...她就那样...我没有背叛你愛愛,如果...接受不了,我们可以和平分手...阿...别打了...”
她还未说完,衣架又往她身上抽,身上浸湿地衣服全部被脱掉,裸露在空气中,冷的她想往被子里钻,可身下的被褥也被浸湿了,粘黏在身上很难受。
白有香感到喻愛灼热地视线,从上往下扫了个变,她难堪地紧闭上眼,能感到身上被抽的痛感,衣架往她腿内打去,疼的她硼溃,身上本就被折磨过,哪里经得住这种抽打。
腿内被抽的血红,把原有的性痕压了下去,白有香受不了地骂道:“住手...喻愛,别打了...呜...滚开...”
她忍不住想并拢腿,感到衣架的炙热与抽打声,像是下一秒就会往阴部上抽。
喻愛扒开白有香微微并拢地腿,她手上什么也不抹,直直地进入阴内,见阴部肿红,不用猜都知道是新认语那个畜生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