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张脸现在在自己身下,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原来秦一隅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潜意识里的支配感取代了理智,南乙鬼使神差地握住了自己的底部,向前,用早已挺立的下体打在秦一隅的脸上。
这一下其实很轻,但秦一隅还是懵了,笑眯眯的眼渐渐睁开,睁大,望着南乙,眼神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这反倒取悦了他。于是南乙又换了一遍,扇了一下。
“用这个打,不行吗?”
秦一隅从震惊中走出来,突然笑了,低声回答:“行啊,小疯子。”
下一秒,他抬起头,用高挺的鼻梁拱着南乙浅色的柱身,伸出舌头从底部上来,冰凉的唇钉轻轻柔柔刮着,像是报复方才牙齿的挑逗似的。这令南乙绷紧了小腹,后背像是有一条沾着粘液的蛇爬了上来,沿着脊柱,攀上肩膀。
“别了...”食髓知味令他煎熬,可秦一隅却仿佛乐在其中,像糖果似的,慢条斯理。
“含着。”南乙终于忍受不了,扶着自己生生捅入秦一隅的嘴里,手扶着床头的墙壁跪着强迫他,低头时看到秦一隅含着他呛得脸红,那种快感来得愈发明显,噼里啪啦烧遍了全身。
但很快,他便听到盖子打开的声音,是秦一隅打电话时拿的润滑剂。又凉又滑的液体沿着滑下去,很快,他就被秦一隅的手指打开了。
“一下就去了。”秦一隅含着他的,还不忘说话, 每个字都是含糊的,“在吸我
“认真点。”南乙更深地往里挺,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探得更深了。自从在一起之后,在CB的宿舍他们进行过很多次边缘,尤其是指,以至于他生理性地无法抵抗秦一隅的手指,只要一戳进来,那个被驯化的小眼儿就无条件地接纳了。
因此现在,秦一隅也轻而易举地就戳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南乙被毫无防备地弄出了声,“嗯...但很快他咬紧牙齿, 前后都被夹击,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快感吞没了。手下意识地想抓着些什么,胡乱摸索,最后抓到了秦一隅颈间的choker.
“轻点儿。”秦一隅怕被拽断,脖子跟着往上抬起,“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潮的穴肉明显收紧,秦一隅有些得意。
“舒服吗?喜欢吗?”秦一隅吐出来些,舌头绕着他的顶端打转,眼睛向上望着南乙,狠狠戳着敏感的腺体,“主人,快夸我啊。”
他知道南乙是不会轻易夸出口的,要他说一句“舒服"比杀了他还难,但他的身体很诚实,此刻已经被捅得夹紧了腿,膝盖把他的肋骨都夹得发痛了。
“干嘛皱眉头啊,我做得还不够好是吗?”秦一隅故作天真地欣赏着南乙沦陷在情欲里的表情,看他随着喘息扩张的胸口,还有绷紧的小腹肌肉,"啊,我知道了,一根不够的。”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无名指,嘴也卖力套弄,手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戳在前列腺上,偶尔捅到底,无名指底部的吉他弦戒指磨着穴口。快感猛烈袭来,过电似的, 指尖和脚趾一起发麻,南乙根本跪不住了,但秦一隅的左手用力地扣住了他的腰,令他无法挣扎。
他只能用手用力拍打和推搡秦一隅的肩:“停...下,秦一隅!”
但秦一隅置若罔闻,南乙打得越力,他越狠,最后活生生用这样的姿势将南乙射了。
他也不知道南乙是用后面的,还是因为,总之他射在了秦一隅的嘴和脸上,白浊的体液掩盖了面颊的痣,把这张英俊的脸弄得十分不体面。
“这么快?我是天才吧。”秦一隅了唇钉,那上面竟然也有,“我天生就是要干你的。”
确实吧。南乙有些懵,失了力,大口喘息着,腰狠狠地颤了颤,前后摆了两下。这令秦一隅想到了他在演出时弹贝斯的模样,也是这样摆着腰,让人唱着唱着就想摁住他强吻。
“小乙老师,你好啊。”秦一隅将手指慢慢地抽出来,牵扯出水线,“滴得我胸口全是,手都泡皱了,戒指上都是
“闭嘴我也想闭啊,刚刚都闭不上。”
秦一隅这张嘴本来就喜欢跑火车,床上更是收不住,南乙拿他没辙,又看见他一脸的,拿起浴袍想替他擦,甚至秦一隅直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都蹭到了南乙的脸上。 他们曾经无数次亲昵地蹭过彼此,这是最黏最滑的一次。
“脏死了
“自己的还嫌弃,就喜欢我的?”秦一隅骑在乙身上,拿了保险套递到南乙嘴边,“帮我咬开。”
南乙还没完全从中恢复,倦怠地说着狠话:“我给你咬破。”
“咬破可不行,会怀孕的。”
“呵。”听到这话,南乙已经不会生气了,只哼笑出声。
看他叼着保险套袋子的样子,秦一隅想到了他咬着拨片的模样。拨片。他起了坏心眼,伸手把南乙脖子上的拨片项链解开取下来,捏住那枚红色拨片,用薄薄的边缘刮弄着南乙早已挺立发的。
“嗯南乙撕开保险套,扔在秦一隅脸上,“你有病吧。”
秦一隅低着头,笑得像个十足的混球,一手接过了套,另一只手扔在南乙的胸口拨弄。 “像不像弹琴?”
南乙实在不忍直视了,用手挡住了脸,但能感觉到秦一隅捏着拨片不停地挑逗着,玩弄胸口的两个红点。
“好漂亮,比我的琴还漂亮。”
这是什么对比
秦一隅俯身下去,吻着,手却不停,捏着往下,薄薄的侧面在他身上划出一道痕迹,最后刮上他还很敏感的。
在南乙不可控地发出闷哼之后,秦一隅毫无浴巾地怼了进去,一口气插到了底,一开始就很猛,弄得南乙头皮发麻, 身体下意识往上躲。
“不可以躲哦宝宝。”秦一隅握住了他的胯,狠狠向下,啪地一声,极其响亮,可他的声音却懒懒的,“躲了就插不到底了。”
可这太深了,南乙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要捅开了,有些吃痛地闷哼出声。
“你刚刚不是踩我肩膀?放上来。”秦一隅笑着,将他的腿捞起来,细白的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侧过脸去,在薄薄的脚踝皮肤上留下吻痕。
“我好喜欢你,超级喜欢,你呢?喜欢我吗?”干起这事儿来秦一隅就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嘴里好像能淌出蜜来,可他嘴越甜,下面就撞得越狠,南乙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撞散架了,控制不了表情,想用手去遮掩,却被他反握住两手,+ 指紧扣,撞得脑子都混乱了,忘了这是在酒店,还以为是宿舍,他习惯性咬着牙不发出声。
“小点声"这几个字费力地挤出来,南乙被太阳穴的青筋都隐约暴起,小腹上的更是清晰可见。
“怕什么?这儿是酒店啊,酒店就是干这事儿的。”他们的床被撞得吱呀作响,秦一隅还故意喘着气,“就算隔壁听到了,我这么大声,也只会以为是你在我啊
“你”南乙抬头想堵住他的嘴,但没有力气,亲着亲着脑袋往下倒,舌头却还被秦一隅缠着,在空气里纠缠,双手又被他交叠压在小腹,秦一隅粗暴又快速地凿进来,令南乙感受到一种猛烈的、接近死欲的颤栗感。
“停他被得仰着脖子向后,大口喘息,舌头却还因为惯性半伸着,浑身痉挛了十几秒,本能地想逃,却又被死死钉在秦一隅剩下。
没,但他又了。
这样子实在太了,冷冷淡淡的一张脸,任谁都想象不到南乙还会有这样的时候。秦一隅上头似的继续往里捅,根本不管他现在完有多敏感,直到自己也射了,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