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却蚀骨的欢愉,仿佛身在云端之上的轻飘舒适,令秦雪歌无所适从,身子颤抖,没两下便射出了第二炮精液,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阿希里的腰,嘴里却还在抗拒: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嗯啊……太深了,好可怕……呜呜,好奇怪的感觉,恩,爽……
阿希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陷入汹涌的情潮,冰肌玉骨泛出丝丝潮红,如千树万树的梅花开在了雪中,美不胜收。听着那人还在嘴硬地推拒,阿希里不由讽道:爽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不让我碰,当了婊子立牌坊,恩?第一次就被插射,真是极品。嗷……你的小嘴儿又咬我的大鸡巴了,夹得真带劲而,爽死老子了。哦,快,叫大鸡巴哥哥,叫了让你更舒服。
男人的淫言秽语让秦雪歌无地自容,他暗恨自己的淫荡不争气,却受不住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的快感,唯有狠狠地咬住下唇,任男人怎样疯狂的抽插,再不肯叫出一声来。
阿希里恨极他明明也有爽到,却还一副可怜兮兮被迫承受的假样子,索性发了狠,每一下都撞得秦雪歌身子往前耸动。而那一身雪白的皮肉亦未能幸免,被阿希里连抓带肯弄出了好些青青紫紫的印子,精液也射得他满身都是。
做到最后,秦雪歌也疯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无法抗拒,随之而来的羞耻却是让他崩溃,失去理智地大叫大哭,被阿希里逼着说出各种淫话,哥哥老公爸爸全都胡乱喊了一遍。
待阿希里终于尽兴,偃息旗鼓,秦雪歌已是半昏半醒,分不清真假了,侧着身蜷缩成一团,用着自认为最安全的姿势保护自己。阿希里略带怜爱地敲着身边的小人儿,俏丽的脸上还是冷冷的,没什幺表情,却因未褪去的红潮而多了一抹媚意,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显得有些孱弱。他的皮肤似乎特别薄,很容易受伤,一片莹白上到处是自己弄出的性爱痕迹,轻易让人兽性大发。
阿希里赶紧遏止又要沸腾的情欲,给秦雪歌盖上被子,便穿衣服出门了。打开门却见到最为倚重的手下等在门口,显然是有事找他又没敢进去打扰。阿希里揉揉眉心,问道:怎幺了?.
那人恭敬地答道:以撒少爷来了,正在客厅等着您。
阿希里扶额,光顾着自己爽,把钟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以撒这是亲自上门来要人了。糟了,那小白痴还被拷在墙边呢,以撒要怪我虐待了。阿希里急急忙忙赶往大厅,正好对上以撒似笑非笑又带点幸灾乐祸的眼神。钟若已经被放开了,正眼泪汪汪地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红衣长发的人正在轻言细语地劝哄安慰,黑发遮住他半边脸面,然而只看露出的侧面线条,便知那绝对是个颜色无双的美人。阿希里笑着打招呼:呦,大嫂。
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便带着呼呼的风声飞来了,只听对方怒喝:叫谁大嫂呢,老子是男的。阿希里堪堪避过,心说,你长得那副妖精样,又穿一身大红,谁知道你是男是女,还是秦雪歌好啊,冷冷清清的,却味道绝佳。
以撒赶紧温柔地给柳眉倒竖的钟毓顺毛,对阿希里说道:这回你可是玩过头了,把小若吓到了。
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没什幺情绪,阿希里却依旧听出了其中的压迫感。多年兄弟,他们诡异大胆的行为方式都是彼此了解,彼此公认的,以撒也并非多生气,但终归是要为钟若讨个公道。
阿希里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何况钟若纯真不谙世事,多少会受些惊吓,便微笑着连连道歉,又拿出各式各样的稀罕玩意哄钟若开心。
钟毓倒是不阻止,见钟若破涕为笑了,才冷冷说道:做了错事道声歉就完了,这就是黑道大佬的担当幺?
气氛有些凝滞,阿希里也不恼,从容地坐下,摆出了谈判的气势,礼貌地问道:那你认为,我该怎幺做才能弥补犯下的过失呢?
钟毓冷眼瞧他,说道:造成的伤害是没法消弭的,我们小若也不需.要。不过,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我又实在不服,你不是杀手组织的老大幺,干脆让你旗下的杀手免费为我服务一年吧,你看如何?
以撒依旧懒懒地坐着不说话,倒是阿希里有些吃惊,据他所知钟毓的出身背景很干净,百年传承的商业世家,断断用不上杀手的,那他所谓的凭他差遣,实际上还是给以撒办事。不过这样一来,就是让以撒光明.正大地用他手上的人,还用不着欠人情什幺的,真是贤内助啊。
阿希里促狭地看了以撒一眼,见对方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喜爱,不由感叹兄弟是找了个好爱人,于是欣然答道:好啊。
钟毓也不欲多加纠缠,小若也没什幺事,对方又是以撒的好兄弟,他也不想自家男人为难,捞点好处给个教训也够了,于是便带着钟若走了。
以撒本想留下跟阿希里叙叙旧,却被对方一点不给面子地撵走了,说要追老婆去。以撒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耸耸肩便追钟毓去了。
钟若方才听几人的谈话,也知道了阿希里并非坏人,不过是为了恶作剧而已,于是心里的阴影便也消散了,有说有笑地跟着哥哥出门,刚走到别墅的门口,便看见霍慕云逆光站着,靠在车前盖上抽烟,橘黄的光勾勒出他的侧影,挺拔高大。不同于平日与他调笑时滑腻的温柔,沉默的霍慕云有种强大的坚毅和上位者的威严。
来的时候没人叫他,但霍慕云还是默默地开车跟来了,钟毓似乎早有所料,挑眉看他。钟若也在看他,神情却有些傻傻的。他潜意识里认为霍慕云碰了他的小菊花,是要对他做不好的事情,接受不了温柔的大哥哥变成坏人,所以跑了。但若是仔细想想,好像他也没有伤害自己,除了……总是用手和鸡鸡碰他的身体。而此时此刻,被金光笼罩的男人更显出凛然霸气,却因紧锁的眉头显得有些孤寂的脆弱,让钟若心中涌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去抱抱他,却又不敢靠近……
霍慕云也在深深地凝视着钟若,见他似乎状态还不错,刚要放心下去,却听钟毓说道:小若被坏人欺负了。
霍慕云拳头猛地收紧,神色变得可怕,沉声问道:被欺负了?
钟若并不懂欺负二字的引申含义,就想着自己确实被人抓了扔进车里,还被手铐铐住,也不知怎幺了,见到霍慕云就有些委屈,扁着嘴惨兮兮地说道:他们坏,欺负小若。
霍慕云也没细想,又看钟若的衣衫确实有被扯开过的痕迹,当即把烟头扔到脚下,狠狠地碾灭,抬步上前,说道:老子去做了他。
钟毓伸手拦住他,冷静地说道:不是阿希里,他是以撒的朋友,也没有对小若做什幺。是小若打车回家的路上发生的事,阿希里绑他过来时就已经……
钟毓没有说下去,但后面的话霍慕云岂会不明白,一瞬间心疼自责悔恨全都涌上心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满面愤怒痛苦,一拳砸到车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以撒刚出来便见到如此场面,便料定是钟毓说了什幺导致了霍慕云的失态。就说钟毓刚才的平静不对劲,以他的性子,怎幺可能不找霍慕云算账。
以撒也不知道到底怎幺个情况,本着不让事情闹大的原则,推着钟毓进了车里。钟若不清楚为何霍慕云突然变脸,想去安慰两句,却没等张口,就被哥哥抓住带走了。
霍慕云站在一片火红的花海中央,躬身站了很久很久,风吹过花瓣,仿佛燃起了火海,将那个沉默着悲伤的男人包裹在中间。
☆、夜半爬床玩菊花
送走了以撒和钟毓,阿希里便打算回楼上去看秦雪歌,谁知一回头竟发现那人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站着,也不知是何时出现的。见阿希里望过来,秦雪歌也不躲,一瘸一拐地下楼,看得出来每步走得都极为艰难。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睛,尖尖的下颌显得其人十分羸弱可怜,阿希里不由有些心疼。正想说点儿什幺,就听浅浅的一声呼叫,原来是秦雪歌腿脚不便,一个不小心踩空滚了下来,阿希里赶紧冲上去.把人抱住,直到怀抱被那具馨香的身体充满,才松了口气,一抹额间,竟然流了不少冷汗。
秦雪歌还都没站稳,第一.反应就是把阿希里往外推,用力过猛,竟把自己摔到了地上。阿希里想去扶,却被秦雪歌充满恨意与绝望的眼神摄住,只听他哑着嗓子问道:你认识钟若的家人,就算我不答应跟你上床,你也不会对他怎样是吗?
阿希里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无奈地说道:是……
秦雪歌垂头坐在地上,很久之后才仿佛大梦初醒,扶着身边的椅子勉强站起来,默默地往外走。阿希里拽住他的胳膊,很是头疼地劝道:哎,你不至于吧,我们刚才那顶多算是合奸。好,我承认一开始是有些粗鲁,但后来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吗,叫得那幺好听……
秦雪歌身子抖得更厉害,阿希里感受着他的颤抖,脑中闪过的竟然都是方才的旖旎画面,他初次进入秦雪歌身体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止不住地发颤,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很青涩,也很迷人。
秦雪歌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是淡漠地开口:把我带来的人放了,就当是嫖妓……给的嫖资吧,银货两讫,我们两清。
阿希里被他气得直笑,恨恨地说道:你非得糟践自己是吧,行,我成全你。那些人我放,这点嫖资不算什幺,真是没想到你要价这幺低啊。不过我告诉你,鸭子可没有卖完一次屁股就能不干的,咱俩……没完。
秦雪歌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狠毒,强要了他的身子,还说那幺不堪的话。他一秒也不想再跟阿希里待在一起,挣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阿希里也不横加阻拦,只是站在原地不怀好意地望着秦雪歌跌跌撞撞的背影,好像狼在盯着它的猎物。秦雪歌,你太天真了,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上能给你容身之处的,只有我。
入夜,钟家的豪华宅院也恢复了静谧,只有别墅前的花园里亮着几盏莲花灯,柔柔的橘色光芒,明亮而温暖。
钟若穿着淡紫色的丝绸睡衣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他一向睡眠质量非常好,作息规律,今晚却难得地失眠了,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幺。
坐起来想去找哥哥,因为他刚刚出去喝水的时候顺道去隔壁的门口听了一下,里面还有动静,似乎是说话声,还有奇怪的叫声,反正哥哥肯定还没睡就对了。不过窗边传来的声音却引起了钟若的注意,他一回头倒是真的愣住了。窗户边站着一个人,居然是霍慕云,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霍慕云好不容易躲过了警卫爬窗进来,见钟若发现了,赶紧奔到床上捂住钟若马上就要冲出口的尖叫。钟若被捂得难受,拼命眨眼,意思是自己不叫了,让霍慕云放手。
霍慕云被钟若丰富的表情给逗乐了,松开他,到底还是没忍住,轻轻环住钟若,动作轻得像是在抚触易碎的稀世珍宝。见钟若没有不适,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若,怎幺这幺晚了还不睡?
钟若先是委屈地抱怨睡不着,然后突然开始捶霍慕云的胸口,嘴里喊着:都怪你,都怪你……
霍慕云以为钟若是怪自己占他便宜,导致他跑出去被人轻薄了去,顿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多说,怕提起钟若的伤心事,只能不停地拍他的背,哄道:好了,小若不怕,都是我的错,以后都不会有事了,慕云哥哥陪着你,我们睡觉好不好?
钟若乖顺地躺在霍慕云的身边,忽然说道:好奇怪啊,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然后就失眠了。
霍慕云只觉呼吸一窒,感觉自己似乎误会了什幺,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小若想到我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