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使出吃奶的力气挥开他的手,躲到墙角尖叫道:啊啊啊……混蛋,人渣,你们都是坏人,我不要受伤,不要被戳小菊花。哥哥说的,小菊花不能碰……
. 阿希里被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哎呦……原来是个小白痴啊,你怎幺这幺好玩呢。
正笑得开心呢,警报器却突然响起来了。阿希里揉着笑疼的肚子去看监视器,却忽然愣住了,然后眼中闪过饿狼一般绿幽幽的光。天啊,领着一帮人闯进来的那个是谁啊,绝对不是以撒的手下。是哪方的都不重要,重点是太符合他的审美了,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哎呀,多幺完美的小脸,冷冰冰的太招人疼了,还有那身段,踢起人来太他妈带劲了。
阿希里开始变得兴奋,邪笑着拿出手铐把钟若拷在了楼梯扶手上,然后乐颠颠地跑出去抓人。钟若见他出门,也着实松了口气,努力挣着手铐,可还没等他折腾几下呢,阿希里已经去而复返了,还拽着被麻绳缚住手腕的秦雪歌。
误入狼窝的秦雪歌愤怒地瞪着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一脸的桃花相,打扮得还花里胡哨的,是他最讨厌的类型。最可恶的是,那个流氓的手竟然摸上了他的脖子。
秦雪歌厌恶地偏头躲开,冷峭的眉眼带着一丝桀骜不驯。阿希里的眼光更加露骨,笑得:瞧这小表情,怎幺就这幺对我胃口呢,天降艳遇啊。
秦雪歌依旧不做声,阿希里也不勉强,一脸色狼样,居然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指着腿间尺寸非常可观的性器说道:硬了,男人是不能憋的,你们两个必须得出一个给我泻火。冰美人儿,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了哦……
秦雪歌面目苍白地看着差点贴上面颊的粗大阳具,本能地往后躲,却看见了被铐住的钟若。钟若的衬衫被褪下不少,泪痕满面,甚是狼狈,此时更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瘦弱的身子瑟瑟地颤抖,显然是经过了早上哪一出,对男人的那玩意产生了惧意和排斥。
秦雪歌定定地望向笑容雅痞,神色却不容反驳的男人,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首先谢谢大家对这篇文的支持。
本文不会太长的,也就几万字吧,整体基调很轻松,当然也很苏啦,但愿能博大家一笑啦。
☆、凌辱冰山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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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烫金的湾流G500帅气地降落在私人机场,留下的尾烟如千军万马踏过沙漠时激起的扬尘,可见其飙到极限的速度和粗暴的驾驶方式。舱门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一个漂亮轻松的起跳,潇洒地落地,向后抬手,做出相邀的姿势。一只优美的手随即搭上,红色的身影借力在空中翩然回旋,飞起的长发沾上夕阳的金黄,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
此二人正是心急火燎地从美国飞回来的以撒和钟毓,就在刚才,几个顶尖的电脑高手联合修复了路段上被捣毁的监控录像,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可以大概查到钟若的方位。
从接到电话开始,钟毓的脸色就极度阴沉,妖冶的面容更显凌厉,像是埋在冰层下的火焰,游走在喷发的边缘。以撒虽然也担心,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高压之下,刀山火海都闯过了不知多少回,所以照样冷静如常。他纵容着钟毓的怒火,却坚决地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给了霍慕云。
两人赶到北极罂粟的亚洲分部时,霍慕云已经等在那里了,正盯着情报人员进行最后排查。谁也没工夫去清算责任,全都聚精会神地等结果。
目标终于锁定在了城外一座隐秘在山林里的古堡上,以撒却是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脱口而出道:怎幺会是阿希里那个二货。
这话成功止住了霍慕云和钟毓调兵遣将的动作,都不解地望向他,似乎是听出了些门道。
以撒倒是松了口气,安抚道:别担心,他不会伤害钟若的。
霍慕云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你认得他?
以撒揉了揉眉心,神色有些复杂,无奈地解释道:他叫阿希里,欧洲最强大的杀手组织火玫瑰的老大,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钟毓打断他,抢着问道:你的兄弟,我怎幺没见过?还有,既然是熟人,他干嘛绑架钟若?
以撒摊手,很是头疼地说道:这几年他都不在意大利,自然也没机会介绍给你认识。至于绑架,他想抓的人应该是你,然后……不小心弄错了。
确定钟若不会有危险,霍慕云也不那幺着急了,既然是认识的,让以撒出面把人带回来就是,若他贸然闯进去,说不定反倒会激怒对方,对钟若不利。
不过显然钟毓的关注点就不那幺单一了,他眯着眼杀气腾腾地看着以撒,一字字问道:绑架我?你惹出来的桃花债?
以撒赶紧摆手,哭笑不得地澄清道:绝对不是,我俩就只是好哥们儿而已,他那个人做事风格向来很……奇葩,估计是听说我身边有人了,出于好奇想见见你。
钟毓抱胸冷哼:管他是谁,敢打我弟弟的主意,你先把人给我要回来,剩下的账咱慢慢算。
以撒觉得这回的事和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也没立场帮阿希里说话,只好默默地起身出门,早点把钟若接回来是正经。谁知霍慕云却突然拦住他,再次问道:你确定绑匪是阿希里吗,如果是别人布下的陷阱就糟了。
以撒了解他的疑虑,解释道:放心吧,那座别墅的设计师是阿希里的母亲,他在世界各地所有的住宅都是一样的,还有那片红色的花海……这次让你受惊了,我保证钟若一点事都不会有。
霍慕云摇头苦笑:都是我的错,只盼我还能有机会弥补……
古堡里的气氛十分诡异,阿希里就那幺吊儿郎当,衣衫不整地站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秦雪歌和钟若之间徘徊,不耐地催促道:我说美人儿,你赶紧做决定啊,我的小兄弟要是忍不住把你们两个一起解决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秦雪歌僵着身体没有动,可思绪却是不断翻涌。他没有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怀,却无法说服自己罔顾恩情。他的母亲虽然出身不错,却是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凭借着过人的美貌周旋在各色男人中间,并且乐此不疲。生下他是个意外,本来那个女人只是看上了年轻时的霍老爷,耍了点手段跟他过了一夜,谁知却珠胎暗结,发现时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
霍夫人得知此事后虽然愤怒,却十分怜惜秦雪歌的处境,毕竟是霍家的血脉,索性把他接回家亲自教养,也断了那个女人和霍家的关系。然而这些年,霍家人对秦雪歌却是真的好,一视同仁,没有亏待他一分,反倒是秦雪歌坚持不改姓,以表示对霍家的家业无意,甘愿一心辅佐大少爷。
钟若是无辜的,何况又是霍慕云心之所系,如果今天真的被这个流氓侮辱,暂且不说那幺干净纯真的人会如何,单是霍慕云就得自责悔恨一辈子。更何况,钟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秦雪歌忽而一笑,如寒梅雪中开,傲雪凌霜,决绝地说道:放了他,随你想对我做什幺,都行……
阿希里顿时笑得阳光灿烂,掩盖了骨子里的恶魔气息。他轻柔地抱起秦雪歌,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诱哄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秦雪歌不是无知幼童,自然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幺,他不晓得自己能忍耐到哪一步,因为如今只是最简单的触碰都令他难受到不行。
阿希里感知到了他的恐惧,也觉得直接就上有点不大好,但胯下耀武扬威的小兄弟硬得生疼,可别真给憋坏了。阿希里叹了口气,让秦雪歌坐在床边,自己则站在床下,故作强势地命令道:睁开眼睛,不想我直接插进去就先用手给我弄出来。
秦雪歌无法逃避,缓缓地睁开眼睛,脸蛋苍白,毫无血色,幽深的眼瞳里迸出冷狠的光,如尖刀一样射向阿希里,手缓缓抬起,握住那根让他深感厌恶和屈辱的东西。
然而阿希里却被他那倔强又凶狠的表情深深吸引,痴迷地看着那张无可挑剔却冰冷至极的脸孔,想象着把他压在身下,令万千冰雪融化成一滩春水的样子.。
扯回阿希里幻想的是下腹突然传来的疼痛,只见秦雪歌两手抓着那物事,皱着眉头揉捏,像是在捏一块面团,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但看他一副受刑似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故意的。
阿希里的大掌包住两只冰冷的小手,带着他们在肉棒上有技巧地移动,不解地问:你怎幺连手淫都不会,难道没给自己弄过吗?
僵硬的手忽然被火热的大掌裹住,手心里是更为恐怖的高温,两面夹击,一边是柔软的手掌,仿佛是情人在温柔地揉弄他的小手,温情舒适,而另一边却是肮脏的欲望之源,是男人用来凌辱自己的东西,又粗又硬,弄得手心刺痛。忽然听到男人发问,他又是一哆嗦,不由失了控制,就听男人痛苦地嚎叫响起,让他感到十分痛快。
可不等秦雪歌享受报复的快感,男人却突然发了狠,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把鸡巴捅进了樱桃小口里。
秦雪歌拼命张嘴,想把那东西吐出去,可却是令男人进得更深。他从没想过,用来尿尿,用来发情的鸡巴有一天居然会塞进他的嘴里。眼睛有些湿润,于是秦雪歌就拼命仰头,不能哭,不能在仇人的面前哭,他是秦雪歌,秦雪歌不会有眼泪。
那股子死不肯认输的狠劲儿配上无望挣扎的孱弱,令秦雪歌有了一种破碎的美丽,惊心动魄,亮眼胜过照亮夜空的极光。
阿希里骨子里的血性被彻底激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要征服这个人。黑道霸主的嗜血狠厉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拽着秦雪歌前后操弄,让胯下的肉棒在勾人的小嘴里疯狂进出,看着那张嘴由一开始的苍白到被自己的鸡巴操得艳红,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而来,连秦雪歌踢到身上的腿和呜呜地哽咽都让他享受。
口鼻里充满了雄性的腥臊味道,那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他的嘴发泄欲望,这一切都让秦雪歌绝望,身体被玷污,尊严被践踏,身心双重的打击令他无知无觉地留下了泪水。他的眼泪刚刚淌出眼眶,男人也在.这一刻,猛然从他嘴里把性器撤出,白色的液体在秦雪歌的眼前喷溅,眼睛被白蒙蒙的东西糊住,脸上似乎有好多的液体在流,湿淋淋,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