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捧着锦棠的脸将人紧紧压在床上肆意掠夺着唇舌,许久才松开,他温柔地舔舐着弟弟被自己吮破皮的红唇,用指腹轻轻拭去锦棠眼尾沁出的泪水。
“怕吗?”君宸低声呢喃着,语气温柔带着试探,可是在锦棠看不见的眼中却满是黑沉与浓重的快要将他吞没的占有欲。这般温顺可口的弟弟快要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了。
“不怕……哥哥让棠儿舒服极了……”锦棠双颊绯红,还喘不匀的气息不稳,带着些许色情,“还想要,想要更多……”
一句话激得君宸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咬住了锦棠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带着股嗜血的意味,却又怜惜极了,用舌头舔舐着牙印。手上的动作亦不停歇,三两下就将两人本就散乱的亵衣褪去。君宸一寸一寸吻过锦棠露出的一身羊脂玉般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细碎红艳的吻痕,恍若雪地寒梅。又用手把玩着倍受冷落的早已挺立的乳尖,用指腹揉捏拉扯,将原本粉嫩的乳尖玩弄地红肿。
乳尖本就是锦棠的敏感点,这般把玩下锦棠便忍不住呻吟出声,下身也分泌出了春水,他忍不住夹着腿,却被君宸阻止了。君宸将一只腿半跪在锦棠的双腿间,感受到锦棠的双腿暗暗使劲,想要合拢抚慰自己,却做不到。他失神的双眼慢慢被刺激出了雾水,双唇微张,身前的玉茎也早已挺立,顶端分泌出了透明的粘液。
君宸坏心眼地低头含住锦棠的乳头,给予锦棠更多快感,却不让他自慰。
“哥哥……哥哥……”锦棠耐不住地唤着君宸,双手抚慰着玉棒,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双腿间的花穴的水也愈发多,愈发空虚。
“嗯?”
“哥哥……棠儿想要……想要哥哥肏。”
“那棠儿就得自己主动。”
锦棠还未理解其中含义,就一阵天旋地转,只能双手紧紧抱着君宸的脖颈,双腿紧夹着君宸的腰身,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君宸的腰上。
“哥哥……”锦棠自然明白其中含义。
“哥哥明天要为棠儿出血,今晚要保存体力,所以只能辛苦棠儿了。”君宸嘴角噙笑,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手足无措的弟弟心情好极了。
因为姿势花唇紧贴着君宸精壮的腰身,让锦棠忍不住前后小幅度的用阴蒂摩擦着君宸的小腹,花穴爽的又一股股地出水,将君宸的小腹沾湿,泛着水光。
君宸看着身上使错力的弟弟,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锦棠被打的脸色发红,恍若小时候做错事的时候被君宸打一样,立马乖巧地不敢再动。
这可真是折磨君宸了,他只好继续抚慰着锦棠身上的敏感点将锦棠玩得气喘连连,再用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时不时摩擦着锦棠的臀缝、发了水的花穴。将锦棠玩的软了腰抱着君宸的脖颈小声地叫着“要哥哥肏”。
君宸见达到了目的也不主动,嘴上耐心地教导着锦棠将自己的肉棒吃进去。
锦棠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扶着君宸的肉棒慢慢对准花穴坐下去。
才艰难地吞了龟头便已经让他满头大汗,他喘着气含着君宸,“哥哥,不行……吃不下去……哥哥……”
身下的龟头被花穴紧紧吸吮着,君宸被吸得头皮发麻,却还是耐心得抚慰着锦棠的乳尖,大手上下摩挲着锦棠的背脊,下身稍稍挺动,终于将肉棒全吃了进去。
锦棠坐在君宸身上,满脸潮红。
“乖,自己动。”
锦棠听了话,乖巧地动了几下,这个体位让肉棒进地极深,锦棠每一回落下的时候肉棒都摩擦过子宫口,几乎要捅进去,刺激地他眼角沁泪。只这几下就让他软了腰,软成一滩春水。嘴里小声叫着,“哥哥我不行了……哥哥动一动……”
那小模样可怜极了,而君宸也忍耐多时,于是便擒着锦棠的腰,下身大力快速挺动着,肉棒快速在花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
房间里立刻回荡着紧密有规律的撞击声、水声,夹杂着哭泣声呻吟声。
锦棠早已不知道被肏射了机会,现在全身脱力地被君宸抱在怀里,巨大的肉棒还在穴里抽插着,他满脸是泪,嘴里呢喃着:“呜呜,要肏坏了哥哥……哥哥棠儿不要了……”
而君宸却不曾放慢速度,只是温柔地摸着他的肚子,轻吻着他的耳朵,带着磁性的声音说着:“不怕,没有坏,哥哥多肏几下棠儿才会怀上大哥的孩子。棠儿愿意生哥哥的孩子吗?”君宸大力地抽插着,仿佛锦棠说一句不,他就立马肏死他一样。
“呜呜呜……太深了……愿意……愿意……”
“棠儿愿意什么?”
“愿意生大哥的孩子……棠儿要给大哥生好多孩子……”
“真乖。”君宸满意地抽插了十来下,攥着锦棠的腰将肉棒捅入花穴深处,将精液悉数射入锦棠的子宫内。
锦棠被刺激地肉棒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然后便没了意识,沉沉昏睡了过去。
恍惚间,大哥似乎为他擦洗了身子,来来回回,才又上床将他拥入怀中,他乖顺地在熟悉的怀抱中找了个位置沉沉熟睡过去。
君宸紧抱着怀中的弟弟,低头在他额上轻吻着,与他一同陷入了沉睡。
第23章
白舟一队人在山间迷了路,只好就山洞歇息整顿,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开始循着君宸一行人的方向追赶,想要同主子会和。
待到日上中天的时候才抵达邬邑的住处。
白舟在门口徘徊了片刻,找到了君宸身边的白使留下的记号,这才抬手敲门。
片刻后门才从里面打开,正是跟随君宸的白使。
“主子呢?”白舟眉头紧皱,直觉不妙。
“陛……主,主子他……”白使吞吞吐吐。
“别说了,带我去见主子。”
“是!”
白舟刚到房间门口,便隔着门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不做他想立马推开房门,却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堵在门后。老人阴沉着脸,:“不想让这两个人死的话就不要打扰!”
白舟咬着牙退了出去。他站在院中招来那名白使,在听说了缘由之后,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白使踹到在地,捂着胸口,“哇的”吐了一大口血。
“陛下若有闪失,你所出的血必定比现在还多!”
“是!谢大人饶命。”
白舟抱着剑靠着柱子,盯着紧闭的房门。
许久之后门才打开,老人边擦汗边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