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夜雨 张泽衡陈广生 2773 字 7个月前

“你好,张小姐,我常听阿语提起你。”钟业微笑着走上前,一句话带过寒暄恭维,他直入主题,“我想请你帮个忙。”

紧接着的周末,是张嘉妍的生日,晚饭后,她提出要到豪华酒店套房,邀请几个女同学一起过夜。

“阿语,你也一起吧,你好多日没出门了,都是玩得好的那几位,你认识的。”

谭秀芝也劝道:“是啊,就当去散散心。”

谭秀芝从没去问季语,到底为什么留在张泽衡身边。

那日被气倒入院,她才发觉自己失职,张泽衡堕落至深,她这个做母亲的已尽全力,就像看着他负伤回家,少了一根尾指,敷衍说是意外,除了懊恼自责,悲愤无奈,她能做的,是把希望放在季语身上。

因此,她将季语从陈家回来后,闷闷不乐,自关紧闭的原因归咎于长时间面对张泽衡,配合他的狂妄,维护他的敏感。

是真的会疯。

张嘉妍特意将后脑勺对着张泽衡,把脸凑到季语面前挤眉弄眼,但季语像是看不见似的,说:“我还是不去了。我吃饱了”

说完,她放下吃了一半的蛋挞,擦了擦手,就回房间了。

张泽衡看着季语走远,也起身,跟了上去。

客房里,季语垂头坐在床尾,张泽衡背着身关门,走到她面前,蹲下,握着她的手。

季语拥有超强学习力,把季婷的眼泪攻势学了十成十,哭兮兮埋在张泽衡颈间,语调柔中带尖,听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好怕......”

张泽衡明知故问:“怕什么?”

季语的手搂得更紧,“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了?”

“不会的,”张泽衡的呼吸尾音藏着笑,即刻被担忧语气取代,“你成日困在家中,不交朋友不社交,精神会出问题的。”

“那你陪我去。”

“你们一班女仔,我去不好。”张泽衡不掩饰地轻笑,他打着商量,“我送你去,第二日再来接你,可以吗?”

季语得寸进尺,“不好,你就在楼下等我。”

张泽衡的笑意更甚,“我有公事要处理,我应承你,一早就去接你,亲自。”

张泽衡是贪心第一人,季语的活蹦乱跳令他苦恼,死气沉沉也令他无聊,他爱的是始终如一,是自己的存在感。

调教两岁叛逆小童,高明手段不是摆事实讲道理,是反其道而行之。

季语深谙其道,游刃有余。

星期日,晚上九点,众人刚切完蛋糕,张嘉妍顶着一脸的奶油,痛苦地叫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到燴食物不干不净,肚子突发绞痛。

来的几个本就为了蹭吃蹭喝,寿星不舒服,她们大吃大喝不成样子,却也不想消耗美好夜晚照顾病人,就在季语下楼要热水的功夫,一个个找借口全溜走了。

季语拿着热水回来的时候,就只剩张嘉妍一个人,神采飞扬地朝她笑着,她瞬间佩服张嘉妍浑然天成的演技,放下水杯,弹了一下张嘉妍额头,问道:“不痛了?”

张嘉妍没躲过,其实不痛,只是没预料到,还是叫了一下,幽怨说到:“现在痛啦。”

季语一早看出张嘉妍不对劲,“识痛你就不要再兜圈子了,想做什么坏事,还要拖上我。”

张嘉妍感到冤枉,努着唇叹了口气,随后将季语推到其中一间房,神秘兮兮地说:“过阵你就知,坐定定等好,精彩陆续有来。”

看着张嘉妍对她使了个鬼脸,季语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

房门紧闭,张嘉妍在外头的动静无从知晓,位于顶层的套房,三月份的春寒未退,酒店暖气开足,偶尔有木头加热膨胀的噼啪声。

季语坐不住,起身拉上窗帘,眼神巡视一圈,停在了浴室里的椭圆形浴缸上。

她边走边脱,外套,毛衣,外裤,内衣,一件件扔在地上,最后底裤落在浴室门口。

季语浅坐在浴缸边,双把龙头哗哗喷涌瀑布,冰凉水花奔放飞溅,落在缸壁,弹到瓷砖墙,还有许多打在她的后背。

很快,浴室门下半部分的百叶通气孔中,一条黑色四角裤落下,盖在了季语的底裤上。

门被推开,关上,季语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看着钟业坐到她身边,手伸背后测水温,再将指腹的温热水珠送到她脸上,他问:“你不先洗?”

季语揉捏着钟业的拇指,体温比她的热太多,不及她的眼神,她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等你一起。”

作者的话

戴留白

作者

2024-12-15

应该昨天发的,想不到感冒严重,打着字就睡着了,之后会稳定隔日更的,感谢阅读~

67心软

钟业笑了笑,扭头看了眼,水线连浴缸一半都没到,他反手握着季语的手,往自己身前拉了拉。钟业没使力,季语知道他心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季语调整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说:“你膝头顶得我骨头痛。”季语打量着空间,想着找个东西垫着会好些,她的目光停在了墙上的架子上,“我去拿几条毛巾。”还没站直腿,钟业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她眼神带着的狡黠,钟业知道她要凑到他耳畔说些不饶人的话,笑叹了口气,还是在她挺起腰伸长脖子,依然够不着的时候,主动弯下身,手托了托她。“不单单是厚,舒服的关键,还是因为你”话语未落,钟业张嘴,装作要咬她在他唇上的手,季语下意识缩开,他动作快,一边稳住她要下滑的腰身,顺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着她的细小纹理,一丝丝划过,使她的心痒,却挠不到。季语重重地喘息,不断吞咽唾液,她觉得水在一点点往外渗,即将要脱水晕厥的前夕,她进行自救,小腿不自觉缠上钟业的,慢慢向内绞紧,她试图用弯曲的脚趾上下擦蹭他的脚踝,让他也体会骨软筋酥的无力。但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力气错了地方,每一次绞紧,眼睑上就多一粒破碎的泪珠,模糊了视线。越哭就越缺水,甚至出现了幻觉,陶瓷白皂托上的石榴香红肥皂,被男人湿润的手慢搓细碾,当中似有惊喜物件,要他时不时用指尖轻挑翻找,同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的事一样。新鲜的体验,季语很困惑,不是恐怖电影的一幕,为什么红硬皂块软化,吐出稀白泡沫,从指缝成股坠落地,会使她腿软颤抖,只是钟业最后低沉的声音做结尾,让她不要忍,她便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盯着钟业深邃…

钟业笑了笑,扭头看了眼,水线连浴缸一半都没到,他反手握着季语的手,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钟业没使力,季语知道他心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

季语调整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说:“你膝头顶得我骨头痛。”

季语打量着空间,想着找个东西垫着会好些,她的目光停在了墙上的架子上,“我去拿几条毛巾。”

还没站直腿,钟业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

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