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夜雨 张泽衡陈广生 2909 字 7个月前

无赖说,因为他是无赖。

她竟无力反驳。

季语被亲得难受,像是最深处的一块肉被蚊子叮,很痒,想挠,挠不到,痒得想哭,她推开钟业:“不要了......”

钟业准守规则,说:“你拒绝了我,又欠我一次,让你选,亲什么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亲得太多,还是头摇得太快,眼睛睁开就晕,最后两只手完全挡不住,季语哼哼唧唧,说:“我想,想要......”

85委屈

一切结束,季语枕着钟业手臂,眼神是极致兴奋后的木然。知道她在享受大脑放空时刻,不会理会他,所以静静躺在一旁,仔细聆听她不经意发出的回味轻叹。等季语缓过神,想要坐起身,发现钟业双腿紧锁着她的一条腿,抬头看他闭着眼,不想这么快叫醒他,于是放弃了悄悄去浴室冲洗的想法。钟业抱她进来睡觉的时候,夕阳烘热晃眼,他拉上窗帘挡光,现在房间是伸手不见五指地黑,季语睁着圆眼发呆,腿逐渐被压得发麻,一点一点抬起膝盖,扭动着抽出来。卡在脚踝位置,季语小心翼翼,想着他倒时差,能多睡会是一会,却冷不丁被人握住,抬到男人骨盆上。钟业绕过季语肩膀,轻轻将她推向自己,背与胸紧紧贴合,他的膝盖抵在那处湿黏干了的地方,打圈揉了几下,怀里的人颤了颤,脸埋进了自己的肘窝里。钟业膝盖到腿根摩擦着季语,逐寸推进,那条被抬起的腿被他控制着,硬挺的荷尔蒙越靠越近,抵抗着几微米引力,在她腿间,欲进不进。更要命,他用勾人的嗓音,学着季语开始之前的话,“我也想要......”季语撇开脸,害羞是因为她想起了什么在要到不到的时候,纠结了好长时间。一会闭紧腿,推开钟业,说太刺激,她不要了,钟业拿开手,她受不住坠落的空虚,哼唧着拉回他,放到那个地方,她体会过舒服,忍一下就能到,她舍不得放弃。陷入两难境地,季语一连捶打钟业十几下,呻吟的语调咕哝着怎么办,勒令要他三秒内想出解决方案,不然以后睡觉楚河汉界,摸都不许他摸一下。最后钟业一压一抵,钳制住两腿开合角度,不给她退缩机会。也许是上上下下厚积薄发,颤栗感极有破坏力地,穿透背脊,在神经深处炸裂,她从没想过自己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哭喊。空气突然局促,丛林地带酝酿着雨水,钟业的意图不明,更令季语透不过气,她一把甩开薄被,散走憋闷的燥热。“怎么了?”钟业问。“热。”季语躺平,两条腿伸出被子外,布料朝上的一面很凉,碰上她滚烫的体温,仿佛是铁块放在冰砖上,能听到溶化的…

一切结束,季语枕着钟业手臂,眼神是极致兴奋后的木然。

知道她在享受大脑放空时刻,不会理会他,所以静静躺在一旁,仔细聆听她不经意发出的回味轻叹。

等季语缓过神,想要坐起身,发现钟业双腿紧锁着她的一条腿,抬头看他闭着眼,不想这么快叫醒他,于是放弃了悄悄去浴室冲洗的想法。

钟业抱她进来睡觉的时候,夕阳烘热晃眼,他拉上窗帘挡光,现在房间是伸手不见五指地黑,季语睁着圆眼发呆,腿逐渐被压得发麻,一点一点抬起膝盖,扭动着抽出来。

卡在脚踝位置,季语小心翼翼,想着他倒时差,能多睡会是一会,却冷不丁被人握住,抬到男人骨盆上。

钟业绕过季语肩膀,轻轻将她推向自己,背与胸紧紧贴合,他的膝盖抵在那处湿黏干了的地方,打圈揉了几下,怀里的人颤了颤,脸埋进了自己的肘窝里。

钟业膝盖到腿根摩擦着季语,逐寸推进,那条被抬起的腿被他控制着,硬挺的荷尔蒙越靠越近,抵抗着几微米引力,在她腿间,欲进不进。

更要命,他用勾人的嗓音,学着季语开始之前的话,“我也想要......”

季语撇开脸,害羞是因为她想起了什么

在要到不到的时候,纠结了好长时间。一会闭紧腿,推开钟业,说太刺激,她不要了,钟业拿开手,她受不住坠落的空虚,哼唧着拉回他,放到那个地方,她体会过舒服,忍一下就能到,她舍不得放弃。

陷入两难境地,季语一连捶打钟业十几下,呻吟的语调咕哝着怎么办,勒令要他三秒内想出解决方案,不然以后睡觉楚河汉界,摸都不许他摸一下。

最后钟业一压一抵,钳制住两腿开合角度,不给她退缩机会。

也许是上上下下厚积薄发,颤栗感极有破坏力地,穿透背脊,在神经深处炸裂,她从没想过自己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哭喊。

空气突然局促,丛林地带酝酿着雨水,钟业的意图不明,更令季语透不过气,她一把甩开薄被,散走憋闷的燥热。

“怎么了?”钟业问。

“热。”

季语躺平,两条腿伸出被子外,布料朝上的一面很凉,碰上她滚烫的体温,仿佛是铁块放在冰砖上,能听到溶化的滋滋作响。

“那也要盖,起码盖住肚皮。”钟业商量道。

他还没起身,就听季语说:“不用,小孩子火力旺,比我更怕热。”

“是吗,我问问她。”

钟业像对待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搭在季语的小腹上,摸了半天,只将她肚皮上的绒毛打乱了。

清楚他的顾虑,季语俯上他的手背,一同按在她的肚皮上。

钟业闭着眼,月份还小,连胎动都没有,他像会读心术般,一本正经地沟通着:“哦,你担心妈咪会绞肚痛,嗯,我会照顾好她,你乖乖地,睡多几个月,我们就见面。”

回来到现在,好几个小时了,他才跟这个小生命打上招呼。

不是钟业不在乎,或者不想念。陈晋荣出事后,季婷涉及故意杀人,大家终于关注起她的精神状态,她对陈康鸣的伤害是假的,产后抑郁却是真。

有前车之鉴,钟业最不想季语憋着,心理也好,生理也好,他希望她通通释放出来。

季语觉得钟业装得挺像,平时他的声音对外冷峻,对她温柔,皆是迷人,偶然听到他夹起喉咙,学起俏皮的语气,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钟业想坐起拉上床角被子,被季语连忙阻止,“你先去洗手。”

钟业一顿,搓了搓指腹,胶水干透的质感,笑道:“还嫌弃自己。”

季语轻踹他一脚,学着某人的语气,含沙射影地说:“Stan呢,最爱干净,接受不了人家随随便便碰他的东西,尤其是主人房和书房,justincase他不开心,你还是在楼下睡房活动,毕竟万一他赶你走,there‘snothingIcando。”

三明治语言,加上阴阳怪气,一听就知是出自麦莉莉之口。

钟业的语气显然不悦,针对的却不是季语,他问:“你这么多日睡在客房?”

季语没有出声,答案昭然若揭。

怪不得进来房间的时候,没看见她的任何东西,原来又是麦莉莉的手笔。

钟业撑起身子,没有完全坐直,竖起枕头靠着略弯的腰,慵懒地介于坐和躺之间的姿势。

他扭头按下开关,顶灯亮起,视野豁然清晰,摆在床头的银色小圆桶,拿开盖子,薰衣草气味的热气飘到季语鼻腔中,她环着他脖子,跨坐在他腰间,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小心蒸汽热。”

钟业拦住季语,不让她太靠近,用小夹子夹出两卷白方巾,一条摊开摆在一边,另一条自己擦手,手干净了还不忘手脚并用,拽住被子一角扯上来,给她披在肩上,再捏起晾凉的毛巾,细心为她擦着手。

“麦莉莉的性格,要让我当年走得掉,还有保证你的安全,我只能骗她,我们的关系,“钟业突然道歉,“对不住,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季语问:“这个地方,麦莉莉,很危险吗?跟香港比呢?更危险?”

钟业点了点头。

季语看着钟业,问:“那你一到就说实话,难道又不担心我安危了?”

“怎么可能,但你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