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王爷慎言!”沈知微猛地扯断束胸系带,天蚕丝如银蛇般游走在殿柱之间,发出“簌簌”的声响。七层衣衫次第碎裂,“嘶啦嘶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却在最后一层鲛绡纱前被玄铁扇钉住。

萧景珩染毒的指尖轻轻抚过她颈侧青蝶纹,那触感温柔而又带着一丝危险。他突然咬破自己舌尖,将血珠渡入她唇间,那血珠带着他的温度与气息,让沈知微心中一颤。“诸君且看”他的声音突然提高,扯落她束发玉冠,“男子喉结,是这样长的么?”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满朝文武震惊不已。

午时·璇玑阁

青铜药杵在石臼中捣碎第三朵冰昙,发出“咚咚”的声响,沈知微终于呕出黑血,那黑血溅落在地上,仿佛是一朵盛开的墨莲。萧景珩见状,急忙捏着她下颌,强迫她抬头,她的目光望向铜镜,赫然映出微微凸起的假喉结,那假喉结在铜镜中显得格外突兀。

“王爷何时发现的?”沈知微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警惕,她的指尖银针抵住萧景珩命门,那银针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刺出。

“那夜寒潭,王妃的束胸带勾住了本王的玉连环。”萧景珩笑着解开衣襟,露出心口赤鳞纹,那赤鳞纹正与她颈侧青蝶纹共鸣,发出微微的光芒。“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温柔,仿佛在回忆着一段美好的往事。

窗外突然传来鹧鸪三急两缓的啼叫,那啼叫声清脆而急促,沈知微脸色骤变,她知道,这是璇玑阁最高级别的预警。

然而,萧景珩却将染血的帕子慢条斯理叠成莲花,那动作优雅而从容。“王妃不妨猜猜,此刻刑部大牢里,是谁在替你三妹梳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调侃,仿佛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他的玄铁扇挑开暗格,北狄密探的断指整整齐齐码成七星阵,那断指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残酷的杀戮。最上方摆着半枚虎符,那虎符与冰棺中那枚严丝合缝,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游戏才刚刚开始。”萧景珩将毒酒一饮而尽,喉结在她掌心滚过灼人的温度,那温度让沈知微心中一颤。“下次撕衣,记得留件给本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暧昧与期待,让沈知微的脸颊微微泛红。(本章完)

第48章 血诏惊澜

戌时·刑部诏狱

戌时,夜幕如墨,刑部诏狱被黑暗笼罩,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沈玉棠蜷缩在腐草堆里,形容狼狈,腕间金钏正被鼠群啃噬,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悲惨境遇。

铁链骤响的刹那,她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望见来者孔雀翎宫绦上缀着的东珠,那东珠圆润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光,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陛下终于要灭口了?”她的声音尖锐而绝望,在诏狱的墙壁间回荡。

少年天子面色阴沉,他缓缓走近,指尖银刀挑开她凌乱鬓发,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一股寒意,刀尖沿着颈侧青脉游走,仿佛在丈量着死亡的距离。

“三姑娘可知,为何你送的桂花糕总是少一盘?”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讽,不等沈玉棠回答,便忽然捏碎袖中琉璃盏,瓷片刺入她锁骨,“噗”的一声,鲜血溅出,“因为先皇后,最厌甜食。”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割破了沈玉棠最后的希望。

暗格里滚出半枚带血的虎符,那虎符在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与萧景珩手中那枚裂痕严丝合缝。

沈玉棠瞳孔骤缩,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这分明是当年父亲出征前,亲手系在她襁褓上的长命锁!她的嘴唇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亥时·璇玑阁

璇玑阁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冰鉴中浮着的断指突然颤动,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沈知微蘸着朱砂的笔锋一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铜漏滴下第七滴鸩毒时,发出“滴答”一声轻响,萧景珩的玄铁扇“嗖”的一声,正正钉在《山河社稷图》的北疆要塞,扇柄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妃可听过‘双生蛊’?”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指尖赤鳞纹泛起诡异金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当年顾皇后诞下的,本该是对龙凤胎。”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沈知微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窗外惊雷劈开夜幕,“轰隆”一声巨响,震得窗棂瑟瑟发抖。沈知微腕间玉锁突然收紧,仿佛在回应着雷声。

暗卫统领呈上的密报在烛火中舒展,北狄文字遇热显形“七月初七,玄甲归巢”。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突然掀翻青玉棋盘,“哗啦”一声,三百黑子落地,竟拼出皇陵方位图。“王爷这步棋,是要用我作饵钓出二十年沉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与质问,望向萧景珩。

萧景珩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蟒袍广袖轻轻拂过她腰间螭纹佩。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染毒的唇擦过她耳后旧疤,那触感温热而又带着一丝危险。

“是请君入瓮,还是引狼入室...”玄铁扇尖突然刺破她指尖,“...得看王妃的血,能唤醒多少魑魅魍魉。”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子时·太庙地宫

子时,万籁俱寂,太庙地宫被黑暗与寂静笼罩,只有沈知微和萧景珩的脚步声在甬道中回荡。

沈知微的银簪插入第七道盘龙锁时,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极光鉴心那夜的寒意突然漫上脊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心脏。

萧景珩掌心赤鳞血渗入石缝,那血珠在石缝中缓缓散开,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血花。地砖突然翻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露出深井中悬着的十二具冰棺。那冰棺散发着幽冷的光,仿佛是沉睡的巨兽。

“永昌二十七年,七月初七。”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他的玄铁扇挑起最末冰棺的铭牌,“顾大将军亲率玄甲军驰援北疆,三日后全军覆没于......”他的话还未说完,沈知微的软剑突然嗡鸣,仿佛在回应着什么,剑尖挑开冰棺表层的霜花。

寒雾散尽刹那,三百道抽气声在甬道回响,众人震惊地望着棺中将军的面容,竟与沈知微有八分相似!

“很意外?”萧景珩突然捏碎冰棺边缘的合卺杯,琉璃碎片映出沈知微煞白的脸,“你的青蝶纹,本该印在这里。”他指尖点向冰棺中人的心口,那里赫然是道贯穿伤,触目惊心。

丑时·惊鸿殿

惊鸿殿内,灯火通明,少年天子正摩挲着龙案下的机关,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黄杨木匣中血诏正渗出暗纹,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琉璃灯罩突然爆裂,“啪”的一声,碎片四溅,他望着破窗而入的两人低笑:“皇叔终于要清君侧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挑衅。

沈知微的银丝软剑如灵蛇般探出,瞬间缠住他咽喉,剑穗上螭纹玉璧与案头玉玺共鸣,发出微微的光芒。“陛下袖中的北疆布防图,画得可还顺手?”她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质问。

“不及沈编修扮男子来得顺手。”天子突然撕开龙袍,露出心口赤鳞纹,与萧景珩如出一辙,“当年父皇将双生蛊种在......”他的话还未说完,萧景珩的玄铁扇突然贯穿他肩胛,“噗”的一声,将人钉在盘龙柱上。

染血的扇面展开,竟是先帝亲笔所书传位诏书:“看清楚,你偷了二十年的东西。”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寅时·摘星台

寅时,天色微明,摘星台上狂风呼啸。沈知微扯断颈间玉锁,那玉锁“啪”的一声落地,仿佛是命运的断裂。极光正穿透云层,洒下五彩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摘星台。

萧景珩徒手接住坠落的青铜罗盘,那罗盘在他手中转动,北疆雪山龙脉图在月光下泛出金纹,仿佛是大地的脉络。

“王妃可知,这图要两人血脉交融才能......”他的话还未说完,沈知微突然咬破他颈侧赤鳞纹,“噗”的一声,毒血与清泪一同滚入唇齿。

暗卫统领的惊呼声中,龙脉图遇血显形,竟浮现出二十年前顾皇后未写完的绝笔:“吾儿知微,若见极光......”

雪山深处传来玄铁碰撞声,“叮叮当当”,仿佛是千军万马在奔腾。三百具冰棺同时开启,发出沉闷的声响。沈知微望着从棺中坐起的玄甲军士,突然想起父亲临终那夜的呢喃:“待山河染血日,便是吾儿......”

萧景珩的蟒袍裹住她颤抖的身躯,那蟒袍带着他的体温,让沈知微感到一丝温暖。玄铁扇指向烽烟四起的皇城,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场棋局最大的变数...”他染血的唇印上她眉间朱砂,“...是本王甘愿为你弃子。”(本章完)

第49章冰昙劫

卯时·药庐

卯时,天色微明,药庐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沈知微静静地坐在榻上,她的眼神专注地落在腕间的玉锁上。

突然,玉锁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砰”的一声,碎玉四溅。与此同时,暗卫统领如鬼魅般出现,他手中的弯刀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割破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