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阮云乔小脸通红,她羞答答地埋进他的胸膛,不说话。

耳边是男人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响起,清冽好闻的气息又带着荷尔蒙的味道,熏得她整个人晕晕乎乎。

此时的霍时洲也不好受,他喉结重重地滚了滚,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鼻尖是她甜甜软软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少女令人惊心动魄的弧度,他闭了闭眼,声音暗哑地不成样子,“乔乔,你别勾我。”话里意味不言而喻。

阮云乔细腰被他紧紧箍着,又听了这话,脸红腿软地要从他身上下来,“我不是我没有,我饿了。”她杏眸潋滟含情,眸中水雾氤氲,明艳不可方物间带着引人采撷的妩媚。

等两人把石桌上的铝饭盒拿进屋里,打开铝饭盒,看着里面的爆炒猪肝,红烧鱼块,大白菜炖粉条,还有米饭和馒头。

等用完午饭,她趁着男人去厨房洗碗的时候,抱着他的窄腰,“小霍团长,待会儿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她小手摸到了男人围裙和衬衫下面的腹肌,块垒分明,手感好极了。

霍时洲洗碗的动作一顿,还没等他说话,阮云乔就跑进了屋子里。

没过多久,坐在床上的少女就看见了长身玉立的男人进了屋。

她有点紧张,细白纤长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大红被单,咽了咽口水,等霍时洲在她身边坐下后,阮云乔直接埋进了他怀里,双手抱紧他。

霍时洲见她这样,眉心一紧,把她搂在怀里,温声问道:“乔乔怎么了?”看着有点不对劲,面色微沉,难不成是被欺负了?

阮云乔抬起小脸蛋,她捧着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庞,“阿洲,我想和你说件事,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不然我就不要你了。”霍时洲面色瞬间变黑,下意识抱紧了怀里柔如无骨的娇躯,声音冷沉又忐忑:“我不会说出去,乔乔你不能不要我。”他的媳妇儿怎么可以抛弃他?

还没等他埋在她的颈窝撒娇,霍时洲发现自己突然换了一个地方,在奢华低调又典雅的别墅里,他曾经见过的那种别墅。

饶是镇定如他,都免不了面上闪过惊讶和诧异。

他可是个唯物主义者,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乔乔难不成是仙女?

阮云乔这时道:“阿洲,我从出生开始就有这个空间,里面有好多吃的和穿的,还有书籍和资料,瞧着好像是后世的东西。”她才不要说自己上辈子的事情呢,她就是阮云乔。

霍时洲眸中满是感动,乔乔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未来要一起生活的丈夫,这么大的机缘都愿意告诉他。

“乔乔,我如果敢背叛你说出这事,让我死……”他的薄唇被她堵住了。

阮云乔才不信男人的话呢,要不是她知道空间会保护她,你看她说不说。

第24章 投喂

一吻过后,看着周围的装饰,霍时洲微微一怔,他蓦地抱紧了阮云乔,“乔乔,你是不是下凡的仙女?以后会不会回到天上?”他害怕自己是那个被抛弃的男人,乔乔万一渡了情劫就不要他了怎么办?

要知道他可是个唯物主义者,能想到这里,纯属太过担心。

阮云乔乐了,她温柔地拍拍男人笔挺的脊背,“小霍同志,要相信科学。”她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常人。又安慰地抱紧了他,“阿洲,要不要喝奶茶?”多亏了她爱囤货的习惯,家里什么都有。

霍时洲顿了顿,趁着她起身的功夫,跟在她身后,看着这先进的电器,还有丰富的物资,再想想他能给乔乔的,陷入沉默。

阮云乔正从冰箱里拿出她的布蕾脆脆奶芙,反正喝完第二天还能自动刷新,蓦地感觉自己的腰被男人搂紧了。

“乔乔,跟着我你受委屈了。”男人的声音很是愧疚,他的乔乔空间里物资这么丰富,却只能和他吃食堂。

阮云乔拆开吸管,把布蕾脆脆奶芙的盖子拆开,吸管插了进去,“喏,阿洲,试试。”又看着他眼眸亮亮地喝着奶茶,她才道:“我没觉得委屈,我男人这么帅这么体贴这么温柔,我赚大便宜了。”

又自己喝了一口他递过来的奶茶,“我只告诉了阿洲你一个人,因为咱们日后是要一起生活的,我也不想瞒你。”语气很雀跃,“这个好不好喝?”霍时洲笑了笑,他也很爱吃甜食,“好喝,甜甜的,像乔乔一样甜。”他喜欢。

阮云乔又道:“那我们晚上吃炸鸡好不好?我和你说,这里的食物吃完能自动更新的,但是只能我的亲人和配偶吃。”也是不让她钻bug。

她走到微波炉,然后从里面取出来一碟麦辣鸡翅和麦辣鸡腿堡,“阿洲你试试。”麦家的辣翅可是她的最爱,还有麦辣鸡腿堡,为此她还特意在冷库里囤了不少。

霍时洲看了一眼炸得酥脆诱人的鸡翅和汉堡,他在老莫餐厅吃过炸鸡和汉堡,也知道汉堡是1900年就发明的。

但是这看着比老莫餐厅的还诱人。

虽然已经吃饱了,但这年头的人都缺油水,抵抗不了油炸食品和甜食。

阮云乔喂他吃了一盘辣翅和汉堡,怕把他的腹肌撑没了才停手。

两人又简单逛了逛别墅,这才出去午休。

下午。

阮云乔午觉睡醒已经三点了,身旁的男人早就去团部了。

觉得不能这么无所事事,阮云乔决定出去散个步,顺便看看兵哥哥训练,差不多时间她就接霍时洲下班,然后一起吃饭。

她换了一件红格子的布拉吉,搭配白色回力鞋,回力是1927年成立的,老国货了。

又给自己涂了防晒霜,无色的那种,头发扎了两个麻花辫。

她准备去供销社逛逛,鸡蛋糕吃完了,她得买新的。

路上阮云乔经过了训练场,欣赏了挥汗如雨的兵哥哥被汗水浸透的背心下的肌肉,蓬勃的荷尔蒙气息果然令人愉悦。

又慢慢悠悠地溜达到了供销社,走了她二十多分钟,有点远,下次应该让霍时洲教她骑自行车。

“你好,为人民服务。”还是熟悉的那个柜台,专门卖糕点糖果的售货员,她一张圆圆的鹅蛋脸可爱得很,见到阮云乔笑得很是热情。

阮云乔见她笑得这么热情,自己也勾起一抹礼貌的笑意,“你好,为人民服务,我要两斤鸡蛋糕和两斤大白兔奶糖。”售货员肖爱红笑着给她称了,“阮同志你来得可真巧,这是今天刚到的大白兔奶糖,鸡蛋糕一斤九毛搭一斤糕点票,大白兔奶糖一斤两块五搭一斤糖票,一共是六块八毛钱加两斤糕点票,两斤糖票。”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笑着道:“这位姐姐怎么称呼?”看着比她大,也不是大十几岁那种喊大姐的。

肖爱红笑着道:“我叫肖爱红,今年二十岁,我可以喊你乔乔吗?”她是政委肖刚的大女儿,也知道面前这人的背景,自然是比一开始见面还热情。

她才不像刘师长家的那个闺女一样对霍团长有想法,她这人可务实了,只会抓住自己够得到的对象。

先不说霍团长比她大了七岁,就光光他那么冷冰冰的性子,哪怕他长得再怎么好看,家庭条件再怎么厉害,她也不敢想啊。

别看根正苗红的成分是最安全的,可她爸知道霍团长的背景,人家还真不一定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