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面,自己要攻略的对象,也就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一一楚国的威武将军沙九威。
沙九威一生为楚国守卫北疆立下赫赫战功,威名远扬,匈奴一方有言“只要沙九威驻扎大楚北门,他们就永远 刚打不下中原”。
偏偏当今圣上是一个多疑的,总是怀疑沙九威在北疆拥兵自重,故三番两次派人到军中打探沙九威是否有造 反倾向。
之前几个过来的打探的人,已经惹得沙九威万分不快,偏偏皇上不知收敛,又派身边的侍卫赵迹铭(佟以年 此位面原主)过来刺探情况。
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终于惹恼了沙平威,对君心渐凉,一气之下杀了赵迹铭,同时挥军南下,一举擒皇,黄 袍加身,称帝去了。
然而,这已经偏离的正常位面进行应该履行的轨迹。
正常轨迹,沙九威应当一生守在北疆,拥护大楚再延续个七八代皇帝。
所以,佟以年此次过来的任务就是,瞒住自己是当今多疑皇上派来打探沙九威情况的身份,想办法稳住沙九 威,让他好好守在北疆,无论如何别一气之下杀到京都,自己当皇帝去了。
佟以年睁开眼睛,面临的就是自己被当做细作抓进军营,吊绑在柱子上,被盘问的场景。
此时这将军沙九威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看着佟以年,出口的话字字逼人,“若你再不说,你是哪一方 派来的奸细,那本将就只能将你剁碎了熬汤,犒赏将士们。”
佟以年打了一个寒颤。
京都都在流传沙九威驻守在北寒之地,这边时长缺粮缺肉,实在想要改善伙食,就杀了敌营的士兵和细作, 犒赏属下。
沙九威造反的第一步可就是杀了他这皇帝派来打探情况的人。
佟以年忙道:“我、我不是细作。”
“不是细作?”
沙九威冷笑。
他自然知道面前的被吊绑在柱子上的男人不是细作,只不过是皇宫里派来的人罢了,他就是要亲自将这个人
宫中侍卫vs冷面将军1
的身份问出来,让自己的心更凉一步,让手下将军战士们的心更凉一步,然后携大军杀到京都去。
“我、我不是细作,求,求将军饶命!”
沙九威瞪大了眼睛,厉声道:“你既不是细作,又是何人,敢来北疆军营重地?”
这一问还真将佟以年问住了。
他自然说自己不是敌营派来的细作,又不能说自己是皇帝那边派来打探情况的探子,那自己好好人,跑来军 营了是做什么!
沙九威道:“既然不说,那就把你当敌营细作处理,”说罢,上前一步,拔刀,朝着佟以年身上猛的劈了过 去。
佟以年吓的脸上都白了,在刀即将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大喊:“将军饶命,你、你不能杀我__”
长刀已经在佟以年裸露在外,冻得冰凉的脖子划出一道血迹,天寒地冻的冷,立即将那血凝固在佟以年的脖 子上。
此时此刻,佟以年害怕的感觉完全掩盖住了疼,哆嗦着嘴角:“将军不能杀我。”
“本将没时间和你磨叽,给你三个数时间告诉本将不能杀你的理由。三、二......”
佟以年这么短时间内实在想不到什么像样的借口,脑袋发蒙,在沙九威数到一之前,脑袋一抽,道:“因为, 因为你是,你是我夫君。”
位面穿越的多了,佟以年基本上确定自己要攻略的对象最终会爱上自己,成为自己老攻,被逼的紧了,才说 出这话来。
“你、你若杀我,你会、会后悔。”
这话一出口,沙九威没等开口,围在佟以年身边的将士已经有人在嗤笑。
沙九威更是挑了挑眉头,将长刀收了,上前一步,一把拽下来佟以年束发的长带,又扯去他的上衣,那平板 似的胸膛,毫无半点女人胸脯的起伏模样。
沙九威长刀一挑,佟以年的裤子腰带瞬间落下,只露出亵裤,和两条长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随着沙九威动作,身边士兵笑声更加高涨。
佟以年一边打着哆嗦,一边保命解释,道:“将军不用看了,我、我是男人,只不过,想、想将军常年在军营 之中,也应该知道男人和男人也、也能在一起。”
“我、我仰慕将军已久,故、故不远万里从京都前来,深入军营、就、就希望能见到将军一面,能和将军、将 军结缘。”
沙九威冷笑,道:“你当真不知道京都是怎么说我?你喜欢长相丑陋,虎背熊腰,杀人如麻,暍人血吃人肉的 怪物?”
当时,沙九威为了在北疆震慑匈奴,便放出这话。
哪知后来这话传到了京都里,越传越变样。
这几年匈奴连年来犯,沙九威已经整整快要八年没有回京都,皇帝都从父亲换成了儿子,一朝天子一朝臣, 大臣们更是换了不少,新被提拔上来的那些大臣们,大多没见过沙九威真实样貌,只能听风就是雨,想象中沙九 威凶神恶煞。
宫中侍卫vs冷面将军1
这也是新皇帝登基之后,一直不放心沙九威的原因,毕竟传言实在是太吓人了。
佟以年连忙解释,“不,将军、将军八年前回京都的时候,我曾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看了将军一眼,只觉得将军 威风凛凛,长相帅气,一见、一见倾心,是绝、绝不会相信外边的传言的。”
沙九威冷眼看着佟以年在自己面前一派胡言,偏偏竟也挑不出他话里的逻辑问题。
两人都知道佟以年此行的真实身份目的,但是谁也不能说。
佟以年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一件亵裤,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沙九威已经听他安排在朝中的人说了,新皇帝每天想方设法怎么除掉自己这个对大楚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沙九威磨刀霍霍,就等着这个机会,抓到新皇帝不信任自己的把柄,一举杀到京都去。
可偏偏眼前这个京都来的男人胡诌八扯一通,也不肯说一个字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