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的佟以年将怀中抱着的“长凌剑”小心翼翼地放在装修华美的盒子里,又重新梳理了一下这个位面 的任务。

这是一个江湖背景。

江湖人甚推崇功夫,而一把用之顺手的武器,便成了江湖人的心头好,铸剑山庄以铸造名剑而在江湖中备受 推崇。

传说中,铸剑山庄造出来的剑,能削铁如泥!

传说中,铸剑山庄造出来的剑,能提升江湖人士至少百分之百的武功威力!

每当铸剑山庄铸造出来一把剑,便受到武林人士的疯抢。

而铸剑山庄最出名的剑,便是佟以年现在怀中抱着的“长凌剑”,传说中长凌剑无坚不摧,具有无比强悍的威 力,号称天下第一剑。

因为此,铸剑山庄在江湖上很有地位。

而佟以年此次的身份,就是铸剑山庄庄主凌大山的独生子一一年方十八的凌清。

按照正常的事态走向,铸剑山庄已经繁荣了二百多年,应当继续繁荣下去,偏偏前些日子江湖突然传言,新 冒出来的“天下第一楼”,制造出来“灭凌剑”,比长凌剑更具威力。

灭凌剑已经砍掉了好几把铸剑山庄铸造好的上好的剑,因此江湖上已经隐隐有了传言,那就是铸剑山庄现在 的铸剑技术,已经根本赶不上刚刚冒出头不久的天下第一楼。

甚至天下第一楼还放出狠话,让铸剑山庄带着“长凌剑”到宝剑大会上,让长凌剑和灭凌剑一决高下。

佟以年身体原主凌清的父亲,铸剑山庄的庄主凌大山,一听到这传闻,誓死要捍卫铸剑山庄的名声,这便派 了凌清(佟以年),抱着长凌剑坐着马车,直奔宝剑大会而去。

这些事情,佟以年都知道。

后面的事情佟以年也知道,这一试,长凌剑被灭凌剑一下子从中间砍成了两截,从此天下第一楼名声大矂, 而铸剑山庄很快便衰败下来。

佟以年此次的任务,便是保住铸剑山庄的名声,让铸剑山庄继续繁荣个一二百年。

佟以年前后思索,知道这次“宝剑大会”,就是铸剑山庄由盛转衰的拐点,无论如何,他决不能在众江湖人士 面前,让他们看见铸剑山庄的镇庄之宝长凌剑被灭凌剑轻飘飘地就干断成了两截。

太跌份了。

铸剑山庄美艳少爷vs天下第一楼顽劣公子1

统7嘀咕道:“要我看,咱们干脆就别应天下第一楼的挑衅,就不去宝剑大会应战,又能怎么样?”

佟以年摇头:“不行,那江湖人士就会觉得铸剑山庄怕了天下第一楼,必须去。到了之后,再随机应变好 了。”

凌清(佟以年)的跟班小六一路上都很愤怒,嚷着:“少爷,咱们今天就给天下江湖人士人士看看咱们铸剑山 庄有多厉害,灭灭那天下第一楼的威风,还灭凌剑,这名字就针对咱们的长凌剑起的,简直就是挑衅,用心险 恶,坏的很!”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十来天,终于到了洛阳。

宝剑大会在三天之后。

但闻讯赶来洛阳“宝剑大会”等着看“长凌剑”和“灭凌剑” pk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佟以年来到洛阳,好不容易 才花了大价钱,找到了一间客栈。

因为房间紧张,所以佟以年只能和跟班小六勉强挤在一个房间里。

晚上,佟以年正睡得香甜,就听见楼下声音鼎沸。

佟以年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将睡成死猪状的跟班小六留在房间,自己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就看见一大堆江湖 人士围着一个二十左右、外表俊逸不凡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长得万分好看,仪表堂堂。

叮!

友情提示!

前方出现目标人物,天下第一楼楼主一一慕容野。

果然,佟以年看见慕容野身后背着一把剑。

估计,这剑就是“灭凌剑”。

佟以年只觉得慕容野有些眼熟,很快,想起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和凌清一起念过同一个学堂的 恶霸--慕容野。

在凌清记忆中,慕容野和他年龄相仿,甚至慕容野还要小他半年,两人一起在学堂读书的时候,慕容野总喜 欢找他麻烦,抽掉他的凳子,往他的碗里放毛毛虫,或者将他堵在小巷子里,扒他衣服裤子,不给他欺负哭,绝 对不会放过他。

凌清很是害怕他,见到他之后就瑟瑟发抖,有一天听说慕容野搬家走了,不再和自己一个学堂读书,高兴了 好几天。

那时候,两人也就十岁上下,转眼,已经过去了八年。

没想到,再次碰面,这次不是慕容野在挑衅他,而是天下第一楼在挑衅铸剑山庄了。

尽管对这恶劣的人心有余悸,但不管怎么样,佟以年知道自己必须在三天之内想办法拿下慕容野,让他到时 候配合自己做次假,放过铸剑山庄。

佟以年站在人群里,看着慕容野在一众江湖人士的前呼后拥中进了房间,又等了好一阵,到了下半夜,见他 门口没人,才轻手轻脚走过去,敲门。

“叩叩叩!

门被从里面打开,慕容野站在门口,看着佟以年,就和不认识他似的,声音冷淡,问:“你找谁,什么事?” 佟以年不信慕容野会一点都不记得十岁的事情,套近乎道:“咱们两个以前在一个学堂读过书。”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佟以年可不能错过这个套近乎的机会,忙道:“怎么会不记得,你忘了,你之前往我水杯里放过毛毛虫。”

“不记得了。”

“你还趁着我要坐下的时候,突然抽掉我屁股下的凳子!”

“没印象!”

佟以年一咬牙,道:“你还好几次扒过我的衣服,还有裤子。”

慕容野目光从佟以年的脸上一路向下,最后挪到了佟以年的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然后淡漠地“哦”了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