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佟以年了解,原来现在是黎明,真是被干糊涂了。

安宫寒问:“皇上饿不饿?”

“饿!”

安宫寒问:“奴才伺候您更衣吃饭,还是端到床边,您在床上吃?”

“你一一”佟以年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安宫寒翻来覆去的干,就觉得安宫寒口中说这“奴才”两字实在刺耳,皱 眉:“以后你别自称奴才。”

“那自称什么?”

“随你。”

安宫寒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凑到佟以年耳边,笑的暖昧:“高高在上的皇上是不是感觉被一个奴才 干,自尊心受不了?真可惜,皇上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被奴才干了。”

“皇上,其实昨晚也你有爽到,不要抗拒,慢慢的,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爱上我。”

佟以年现在只想掐死他,脸色冷若寒霜。

安宫寒将床头上干净的明黄色的龙袍拿过来,一边弯着腰,伺候着佟以年穿衣服,一边道:“皇上,大内总管 的职位,你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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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胁我?”

安宫寒将佟以年身上龙袍那一串扣子扣好,笑眯眯道:“皇上也可以不听,大不了下次趁着你情-欲发作的时 候,你一边写圣旨要将大内总管的位置还给我,一边求我。”

安宫寒扣好了佟以年龙袍上的那一排扣子,然后大不敬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反正也就几天时间,这点 耐心我还是有的,我等得起。”

佟以年现在真想捏死他。

被伺候着穿好了衣服,安宫寒又扶着佟以年到了镜子面前,帮他洗脸束发。

在冷宫的时候,这些活,都是安宫寒帮佟以年做的。

虽然最近两年佟以年当了皇帝架子大了,每次早晨起床身边都三五个人伺候,不再需要他,但以前毕竟做的 比较多,如今做来这事,安宫寒做的并不手生。

佟以年看着镜子中的年轻冷毅帝王,看着安宫寒专心致志为自己束发的样子,开口 : “你为什么会有一一净事 房是怎么做的事?”

“怎么?皇上不喜欢?”

眼看着安宫寒又要调笑自己,佟以年脸色更加难看。

安宫寒解释:“当初你被关在冷宫里,伺候你的太监早就被人勒死了,那时候,皇后等着看你一个弱小无助的 皇子,在冷宫里自生自灭!我是被卖到了皇宫,只不过在推进净事房之前逃了,除了你那里,也没别的去处,便 冒充了被勒死的那个小太监。”

帮佟以年梳完头发,安宫寒推开程乾宫的房门,见秦御医还守在门口,对他笑了笑,道:“还麻烦秦御医通知 一下御膳房传膳。”

一想到安宫寒对洛程乾做的事,秦御医便忍不住多看了安宫寒两眼,倒也没多言,点了点头,传膳去了。

饭后,佟以年传诏,将安宫寒重新提到大内总管的位置,而周喜乐则贬低到原本的位置上。

当着周喜乐以及其他宫女侍卫的面,安宫寒跪在佟以年面前,毕恭毕敬地接了佟以年递过来的明黄色圣旨, 叩首:“奴才谢主隆恩!”

周喜乐失魂落魄则跌坐在地上。

一时,之前那些墙头草一样的宫人们,又开始说一些安宫寒的好话,恭喜他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安宫寒一 时风光无限。

安宫寒却发现了一件很让他郁闷的事情,那便是佟以年开始冷处理他,正常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安宫寒并不想让佟以年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和帝王尊严,只有在无人处的时候,才会释放自己的本性,将佟 以年逼到墙角或者床上,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或者裤子,出言调戏,大干特干。

在床上,这皇帝可以喊的比谁都欢,一旦下了床,就立马就不理他,变身冰冷高高在上的君王。

渐渐的,安宫寒除了在佟以年身体里肆意进出的时候有点快感,过后却觉得愈发空虚。

一一他想要的和洛程乾的关系不是这样的。

程乾宫内。

安宫寒将佟以年压在身下,佟以年闭上了眼睛,等着安宫寒的进一步侵犯,反正也就这点事,反正他也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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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然躲不开,避不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然而,安宫寒的动作却迟迟没有继续。

佟以年疑惑地睁开眼睛,便见安宫寒双眼腥红的看着自己,冷声道:“你若上就上,你若不上,就从朕身上滚 下去。”

安宫寒抬起拳头,突然朝着佟以年狠狠地打下去,佟以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落下 的拳头。

佟以年睁开了眼睛,见安宫寒颤抖着唇角:“洛程乾,到底让我拿你该怎么办!求求你告诉我,你我之前怎么 样才能回到以前在冷宫里的时候,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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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宫寒趴在佟以年身上,缓了一会儿:“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一定会。”

说完,安宫寒大手一扯,只听“斯啦”一声,直接将佟以年身上的明黄色龙袍扯开。

长夜漫漫。

统7再次捂住了双眼。

因为洛程乾登基之后,并不上早朝,所以大臣们几乎联系不上他。

在这种情况下,安宫寒作为大内总管,成为大臣们和皇帝联系的重要纽带,则具有很大的职权,没有人不敢 不巴结他。

因此,安宫寒下的一些命令,也没有人敢不听,方便了他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