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以年将昨晚燃尽的香放在了秦御医手心里,道:“你帮朕看看这个是什么?”

秦御医仔细查看后,面色惊慌,道:“这东西可是昨天皇上封了嫔的哪人给您用的?”

佟以年没有否认,反而问:“怎么?”

“皇上,以后且万不可再用这熏香。”秦御医连忙解释,道:“这熏香来自西域一个狠毒的邪教,是那些男人研 制出来,给那些不肯陪他上床的贞洁烈女用的。”

“这熏香分为一雌一雄,雄的给男人用,雌的给女人用。”

“若偶尔用之,也就稍微助兴,若长期使用,超过两年,那女人就会完全成为男人的傀儡,只要情欲发作欲火 焚身,就必须找那男人解决,否则性命难保。”

“不仅这样,这个东西是单项限制,意思是,用雄的可以随意再上别人,被雌的熏染两年,便只能被用雄的熏

无情帝王vs阴险太监5 染后的人上,否则毒发而亡。”

秦御医语重心长:“再贞洁的烈女,只要被这熏香熏了两年,最后也只有乖乖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的下场。

无情帝王VS阴险太监6

秦御医道:“因此,这熏香又被称为‘贞女殇’! ”

“窝草! ”听完之后,统7感叹:“佟以年,按照秦御医这话说的,在这个位面,为了保命,在完成任务离开这 个位面之前,你岂不是要时不时就要被那假太监一一”

“闭嘴! ”佟以年真想把统7的嘴给缝上。

佟以年坐在龙椅上就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实在觉得当下这情况有些恼火,对秦 御医道:“你且看看能不能研制出对抗这药的办法,速度要快。”

秦御医点头,应:“臣尽量试试,但不一定会保证成功。”

“没关系,要什么药材大胆的和朕说,务必把这当成一件大事来办。”

“臣遵旨。”

“退下吧。”

秦御医走后,佟以年坐在龙椅上对洛程乾的一生陷入了沉思。

夜幕降临。

天牢里潮湿阴暗。

安宫寒坐在天牢里,倚靠在冰冷的墙面上,面无表情回忆着他和洛程乾的过去。

那方院子里,那个落魄的皇子,曾经拉着他的手说“有我一口吃的,就缺不了你的。”

“安宫寒,你真好!等我飞黄腾达了,绝对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他喜欢的那个和他一同长大的少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大概是从洛程乾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时候。

洛程乾从小在冷宫长大,吃不好穿不暖,突然登基,掌握了权势,成为了天下至主。

洛程乾看着所有当时看不起他的人现在都得跪在自己脚下,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自大的心里急剧膨胀,贪图 享乐,贪图奢淫的生活,无心理会朝政,任性妄为,刚愎自用,暴躁无常。

至于曾经和他生死与共的兄弟,洛程乾觉得他一个太监配不上自己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份,因此越发疏远他, 当下更是想方设法除掉他。

按理说,打也打了,官职也削了,天牢也关了,洛程乾摆明了想要除掉他,在这种情况下,安宫寒就应该按 照事态正常走向,报复背叛他的恋人,投入到起义军队伍,帮助攻打大洛。

可事实的情况是,安宫寒实在太爱洛程乾了,又是一个对过去感情念念不忘的人,在洛程乾的越发挤兑下, 人变得越发阴暗。

但尽管这样,安宫寒也没有生出背叛洛程乾的想法,反而是想着用“贞女殇”这样极端的手段,让昔日的好兄 弟,不得不躺在自己身下,离不开自己。

而他安宫寒,还想着信守承诺,继续遵守之前和洛程乾的承诺,竭尽全力帮洛程乾守护他的大洛江山。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有两只老鼠在安宫寒的脚边跑来跑去,其中一只发现天牢的一个角落有一块干粮,叽叽

无情帝王vs阴险太监6 喳喳地叫另一只老鼠一起过来吃。

安宫寒眸底隐隐泛起阵阵涟漪。

一一曾经的他和洛程乾又何尝不是这样?

佟以年让秦御医快马加鞭研究“贞女殇”的解药,一日复一日,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却一无进展。

这日正是白天,烈日当空,佟以年在御花园散步,便感觉身体温度渐渐升高,一种类似于酥酥麻麻的感觉来 袭。

已经发作过两次,佟以年不至于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忙找了附近的凉亭坐下。

周喜乐公公忙跟上去伺候着,见佟以年状态不对,忙问:“万岁,您这是怎么了?”

“宣秦御医! ”佟以年额头上都是冷汗,“马上宣秦御医到程乾宫,快去。”

“是! ”周喜乐公公一见情况不对,撒开腿跑去找秦御医。

情-欲发作来势汹汹,佟以年知自己是皇帝,决不能让属下看了自己情-欲发作时候的样子,用尽最后一丝理 智,拼了命似的往程乾宫里挪,每一步都走的万分艰难。

秦御医来到程乾宫的时候,便见佟以年龙袍敞了大半,两条长腿不断的折起、放下,放下又折起,显然被 欲-望折磨的不成了样子。

秦御医一愣,想起佟以年之前给他下令让他加快研究“贞女殇”的事,脸色一下就白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 洛程乾根本就是被人用那熏香熏染了至少两年,早已药性如骨。

周喜乐公公看着当前的情况,很蒙。

秦御医走到龙床前,急道:“万岁,请您马上将给你下-药的那个人找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佟以年全身上下火急火燎,那欲望逼的他快要疯了,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却还在坚持:“不、朕誓死也不找 他。”

秦御医急道:“皇上,留命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