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1)

刚过午时,谭安南回来了,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了谭幼南,笑着说:“弟弟,你看,那破玩意,正好卖了五百两,你拿着。”

其实,那些蛇身上扒下来的东西,一共就卖了不到一百两,但是作为宠弟狂魔,说了五百两,那就必须是五百两,谭安南自掏腰包,添了四百两进去。

“谢谢哥哥,但是这太多了,我只要一点,其它的你们自己留着吧。”谭幼南虽然爱财了些,但是心却不贪,再说这些还是哥哥和谭满他们猎到的,自然不能便宜了他。

“我们不用,哥哥有钱,你就拿着这小钱花着玩,等花完了,哥哥再给你。”豪气的话一出,在旁边建房的村民们,纷纷倒抽一口气,不愧是谭家人啊,这五百两银子,他们就是干活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可人家却说只是小钱,唉,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啊。

“好,那我先收着,等哥哥回来,给你买好吃的。”谭幼南知道自家哥哥的脾性,说了给,那就一定得收,不然他心里就该不高兴了。

“行,不过,哥哥今晚就要走了,得赶着去把账收回来,不然怕到时候赶不回来……”谭安南挨着谭幼南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谭幼南红着脸,害羞但还是开心的点头,“好。”

“那晚上,我们哥俩来喝一杯?”谭安南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坛子酒,炫耀的说,“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价钱买来的,上好的药酒。”

“那我晚上给哥哥做下酒菜。”

“行,想要什么食材,弟弟你只管让他们去弄来。”谭安南一指在场的几个大男人。

“嘿嘿,好。”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因为是给谭安南送行的晚膳,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再次豪气的端了碗,每人领了一碗酒,热热闹闹的吃了两个时辰。

此时,谭安南坐在马车里,与依依不舍的弟弟道别,“哥哥去去就回了,别难过。”

“知道了。”谭幼南倒不是多难过,就是觉得不舍,家人都这么关心他,他好像把这辈子所有的感动,都快用了。

“回去吧,你还喝了酒,晚上睡觉别闹得太晚了。”谭安南挥手,潇洒的走了。

“什么意思啊?”谭幼南站在原地,看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马车,不解的问东方白。

“你酒量不行,怕你闹人呢。”东方白原本对这个小舅子还颇有意见,现在看来,为了哄自己的弟弟开心,还是挺不错。

“我喝酒,可不闹人。”谭幼南想起自己之前还借酒与东方白表心意,话转了个圈,“最多闹你。”

“是,我晚上等你来闹我。”

“不要,你说今晚我们要早点歇息的。”昨晚他受不住了,哭着求饶时,东方白向他保证过,今晚会让他好好休息的。

“是啊。所以我们今晚早点结束,你也能早点歇息。”

“……果然哥哥说的没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谭幼南转身快快回了房间,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

还是收回那句话吧,他的小舅子还是一样,让他喜欢不起来。

东方白默默地去了灶间,提了两大桶的热水,倒进房间屏风后面的木桶里,这是等下要给娇气包清洗用的水。

“宝贝,睡着了吗?”东方白上床,看着闭紧眼睛,抿唇不说话的娇气包,凑近他,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上。

“……”谭幼南身子不自觉地轻颤,嘴巴闭得更紧了。

“既然睡着了,那真的是太可惜了。”东方白躺下,把人抱进怀里,低声说道:“宝贝睡吧,我先给你上药。”

东方白说完,迅速的脱下谭幼南的亵裤,露出了他光洁的小屁股。

“唔!”谭幼南吓得惊叫,被东方白一把捂住嘴。

“别动,宝贝醒了?我给你上药,别乱动。”东方白说着,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几下,将谭幼南的腿分开,蘸着微凉药膏的手指,贴了上来。

“啊!哥哥……你别,你的手指……不要碰那里!”谭幼南被东方白一条腿就制住了,屁股上又疼又痒的感觉,他难受地使劲摇摆腰肢,试图想把夹在里面的手指挤出去。

“疼吗?”东方白手指摸到破皮的褶皱处,知道是昨晚留下的,手下不敢用大力,抱紧娇气包,不让他乱动,坚定不移的把药膏涂满所有的地方,才罢休。

“你坏!”谭幼南气喘呼呼地指控他,他刚才扭动地太厉害,被东方白此时压趴在床上,下身还光溜着。

“哪里坏了?我这是给你擦药呢,你自己又不好擦。”东方白把娇气包翻过来,将他侧着身体按进怀里,拍拍他的背,“好了,睡吧,今晚哥哥绝对不动你。”

“我的裤子……”谭幼南瞪了两下腿,光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

“等药膏干了,我再给你穿上,现在穿了,擦的药就蹭没了。乖。”东方白哄着。

娇气包这个宝贝,真的是折磨他来的,喝了酒,胆子还总是比平常大一些。

撩人也不自知。

“这样我睡不着,哥哥,你给我再说个故事吧!”谭幼南喝下肚的酒,是十全大补的药酒,酒劲上来,那可是燥人的很。

“好,那你乖乖地闭上眼睛。”东方白身上被谭幼南蹭出了不少的火气,但是今晚不行,娇气包的那处东方还伤着,再来一次,怕是真要伤了身子。

“不要,要看着你睡。”谭幼南不依,伸手搂住东方白的脖子,撒娇的说:“哥哥都走了,你马上也要走了,我再多看你几眼。”

“好,多看几眼。”东方白听他这么一说,只好依着他,忍着将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又开始说起那段百听不厌的“动人故事”。

家里其他人,被东方白赶去了镇上住,此时剩余的两间房间,就只剩下谭柱和豆包了。

豆包今晚上喝了点酒,也觉得燥热的很,但他又很开心。

因为他今晚就又可以一个人睡了。

洗漱完,吭哧吭哧地爬上床,满足的将被子抖开,就要躺下。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一骨碌的爬起来,奇怪的问了句:“谁啊?”

隐主这时候正陪着少爷呢,根本就没工夫搭理他,还会有谁来敲门。

嚯!还有一个人,是那个不要脸的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