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浚岛今天倒是很安分,没有对他做任何越界的事。也许是他黏着顾浚知的行为让对方良心发现,认识到抢自己弟弟的男朋友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事,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以后就好好当他的夫哥,别再来霍霍他。

但不知为何,他又有点小失望。

施槐舔舔发干的嘴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感觉那块被舔过的皮肤还在微微发烫。

他的灵魂当然忠诚于顾浚知,可从良也改变不了他下流的本性。原则上,他绝不会对顾浚岛产生半点好感,可在反刍他们之间的交流时,他忽然觉得对方有点性感。

他能看得出顾浚岛的身材不输顾浚知,连便服都能穿出高定的效果。

腿长,身姿挺拔,纹着些黑色花纹的手臂看着非常结实,在用力时估计能看到上头青筋暴起,手感说不定像石头一样硬。

男人的手掌也很大,应该轻而易举就能按住他,把他的腰掐得青紫,无视他的抗拒,一下一下地挺入进他的身体。

强暴他的地点可能就在他的家里。

脱掉他所有衣服后,命令他穿上做饭的围裙。

他试图挣扎,想给男友打电话求救,结果被男人拎了起来,按在平时和顾浚知吃饭的餐桌上后入,被操得满脸涕泪和咽不下的口水,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

“你真的希望他来救你?”顾浚岛一边替他拨了顾浚知的号码,一边笑着问他,“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的小穴就开始往外流骚水,是不是早就希望被这样对待了?”

“怎么可能……”他喘着气,刚要反驳,电话就被接通了。

顾浚知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和平常一样叫他宝宝,温和地问他怎么突然打电话。

顾浚岛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捂住了手机的话筒,压着声音跟他说:“你想让他回来,我马上就会走。”

说着,就要把又粗又烫的鸡巴从他还没完全满足的小穴中拔出去。

不要、不要现在走……还有更里边的地方没照顾到,他觉得好难受……

“没、没有事,我只是有点想你……”他实在受不了了,拉住顾浚岛的胳膊,允许对方一口气插到最深处。高潮喷出爱液的同时,他浑身颤抖,带着鼻音跟电话那头的男友说:“你好好工作吧,我、我会在家给你留饭的……”

Oh God。

施槐觉得自己要下地狱了。

但……但只是想象,又没付诸实践,应该不算背叛顾浚知吧?

他捂着跳动速度过快的心脏,背靠着阳台的墙壁,慢慢地滑坐在了瓷砖地上。

施槐感觉到自己因为这种不合规的妄想有了反应,又慌张又愧疚,脸上羞红着,四处张望了会,确定顾浚知不在旁边后,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救命。他得赶紧补补思想品德课,绝对不能再有这种糟糕的念头!

第20章

施槐偷偷把裤子扯下来了些,握住了已经把内裤蹭出了点水渍的肉茎,手掌将它包裹住后,就开始轻轻重重地套弄起来。

他一边兴奋,一边又感到忐忑不安,担心顾浚知会看到自己在阳台自慰的模样。

哈……好、好舒服……施槐闭眼喘气着,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了,屁股隔着布料蹭着地板,完全忘了被狠狠操了一整晚的事,又觉得小穴酸痒起来,想要被男人粗热的大肉棒一捅到底。

明知不该妄想有违伦理的事,他却无法控制地沉浸在其中,耻感像长着尖刺的荆棘一样缠绕着他,可疼痛没有让他清醒,还让他亢奋得心跳加速。

没摸多久,他的掌心里就沾满了性器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他喉咙发干,舌面却开始分泌津液,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把玩起底下软软的囊袋,仰着下巴喘息着,光着的脚丫不自觉地蹭着阳台的地面。

日光斜斜地照在米色的瓷砖上,有风吹过来,卷走了他睫毛上挂着的一滴汗。

他喘着气,身子不仅没有变得凉快,还愈发燥热起来。

正痴痴地想象着时,他的手臂忽然被人抓住了。

施槐一睁眼就看到帅气的男友蹲在自己面前,目光正直直地落在他精神着的小槐上。

“小色猫,怎么只顾自己玩?”顾浚知慢条斯理地把袖子卷了起来,抹掉了他脖颈上的汗珠,笑着问他,“还是想等我发现?”

他们谈了很久恋爱,早就在床上坦诚相见许多回。顾浚知是个体贴的好男友,连在床上玩情趣游戏时都会充分考虑他的感受,只要他一叫疼,对方就会马上停下来,不会再在他身上试验那些过激的玩法。

但施槐还是没法坦诚。

他不敢完全放开,怕顾浚知会抵触他过于放荡的本性。

他不想承认自己当过色情主播,害怕对方发现他是个变态的暴露狂。有段时间他疯狂地渴望陌生人下流的注视,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由别人掌控,想从失重、窒息和恐惧中汲取到填满他肮脏灵魂的快感。

接了几分钟吻,他底下湿得更加厉害,主动把短裤脱下来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地拉开了顾浚知西装裤的裤链,隔着黑色的内裤布料揉起了那已经支楞起来的大棒子。

这也是他喜欢顾浚知的点――

能够及时回应他的勾引,满足他的欲求。

“想要……”施槐主动贴了上去,用脸颊蹭着顾浚知的脖子,舌尖在那凸出的喉结上舔了一下,食指慢慢地勾住了对方的内裤边,哼哼唧唧地说,“小色猫的肚子好饿,好想用穴吃主人的大鸡巴,好不好嘛?”

第21章

顾浚知前段时间忙工作,最近解决掉一桩大事,终于有时间能待在家里,他当然会满足这只动不动就发情的小色猫。

顾浚岛说的没错。

他和施槐恋爱这么久,但彼此都有保留,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天,都不愿意让对方见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不是不喜欢。

而是因为这份喜欢开始得不纯粹,他们之间始终存在着一点隔阂,不致命,可让他们的感情少了一点用于稳固的信任。

他不可能告诉施槐他是个自私的伪君子。

他知道顾浚岛喜欢施槐,这场恋爱起初是他为了赢过顾浚岛设下的局,故意接近施槐,再想方设法地引诱对方向自己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