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可能是你嫂子,才故意找上他,不是吗?”顾浚岛俯身碰了下施槐垂着的睫毛,说,“趁我出国偷偷撬墙角,你觉得很道德?”
“他没跟你谈过恋爱,是你自作多情。”顾浚知准备抱着施槐去洗澡,起身时又冷声跟顾浚岛说了句,“施槐不是我的嫂子,是你的弟媳。”
顾浚岛把手收进衣兜,跟在他身后,帮手给施槐脱衣服,说:“你真觉得我是自作多情,还会跟我合谋吗?”
第35章
施槐放下芥蒂后,很快就跟顾浚岛玩到了一块。男人样貌英俊,剑眉薄唇,脸部轮廓比顾浚知硬些,身量高大,胳膊和腿上的肌肉都非常结实匀称,一看就很擅长运动。
难怪他觉得顾浚岛的声音耳熟,原来早在几年前他们就有过联系,对方还是他的榜一。但他们的交集仅限于网络直播,录下来的语音多少会有些失真,没认出来也不能怪他。
顾浚岛的爱好和他有许多重合,跟对方交谈时他能感到两人的灵魂共鸣。对方很懂得投其所好,给他送了摇滚乐队的live票,带他去坐了刺激的过山车,还一起玩了好几个鬼屋。
顾浚知不喜欢太刺激的游戏,而且工作很忙,他不希望男友在难得的休息日做不喜欢的事,所以从没把这些愿望提出来。
他没有移情别恋,只是对顾浚岛也产生了不同寻常的好感。
但好感归好感,他还没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第二个男友。
这对兄弟的工作时间并不重合,一个去公司上班时,另一个就会留在家里陪他。
在得到男友的允许后,他开始和顾浚岛单独上床。
男人让他穿上布料很少的情,趣内衣,用冰凉的手铐拷住他的手腕,蒙上他眼睛,再让他张开嘴,含住冰冷的口球。施槐把白软的屁股撅起来,紧张地闭上眼,心脏乱跳着,等待对方不留情的掌,掴。
这和男友做,爱不同,他心里忐忑不安,同时又感觉到了一点偷情的快乐。被薄薄的三角布料兜着的性,器已经硬得流水,顾浚岛揉着他的屁股,大掌先轻轻地在他臀,肉上打了两下,让他把僵着的脊背放松下来。
“这么快就兴奋了?”男人轻声笑了,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说,“我和浚知不一样,不会随便停下来。施槐,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甜美的禁果已经喂到了嘴边,施槐怎么可能反悔。
第一道巴掌重重落下来时,疼意比他预想的更加刺激,他的身子还没从麻痹中缓过来,第二道巴掌就紧随而至,在他软嫩的臀,肉上留下了明显的红印。他闷闷地哼了声,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手被拷在腰后,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把指甲抠进掌心肉里。
才到第十下,他就受不了地扭动起来,不想顾浚岛再抽打同一处地方,口,球堵住了他的叫声,对方确实没有顾浚知那么心慈手软,听到他的闷哭声也不停手。
呜、呜啊……施槐耳朵嗡嗡的,眼罩都被泪水打湿了,感觉屁股,肉火辣辣地疼,想到以前顾浚知也打过他的屁股,可完全不是这样……是很爽没错,但又疼得他眼泪直流。
好想逃、但又好想被对方玩得高潮……
在他快昏过去时,顾浚岛让发抖的他换了个姿势,膝盖顶在了他大腿间,燥热的手掌笼住了他支起的下,半身,低声跟他说:“要是忍不住射,精了,待会就得受更重的处罚。”
第36章
顾浚知下不了狠手,也没让他高潮到会眼白上翻昏过去。屁股上一阵阵疼,大腿哆嗦得厉害,但他的性器仍然高高挺起,穴口也跟着一下一下收缩,淫水因为兴奋而流个不停。
他咬着口球,极度渴求着射精,希望对方用粗糙的手掌摩擦他的阴茎,用修长的手指箍住他的冠状沟,快速地上下套弄,拇指重重地碾压过他流水的马眼,让他畅快地射出来。
哈、想要上次那种惩罚……想要被奸得除了哭泣和浪叫什么都做不了,想要在极度的害怕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他真想把舌头吐出来,顺着那暴起如虬结树根般的脉络舔舐,贪婪地吮吸男人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肉棒。
施槐已经被打得发晕了,脑子里只剩做爱的念头。
与夕。
“呜、呜……”他看不到顾浚岛在做什么,只能感觉男人宽大又滚烫的掌心抚摸过了自己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他被分开双腿,对方隔着布料拍打揉捏他柔软的肉囊。
他战栗着,脚背绷紧又放松,被拷住的手什么都抓不住,小腹向上挺起,小小的肚脐里盛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就像一只把柔软处完全展露在肉食者面前的小动物。
想要、想要对方赶紧插进他的小穴……
都把他搞得这么兴奋了、怎么能不负责到底……施槐喘气时,心里埋怨起顾浚岛,对方肯定能看出他的欲求不满,可就是不按他的想法做,总是在他快高潮前停下来。
“在骂我吗?”顾浚岛仿佛能读他的心,在他腹诽时笑了起来,摸到了他被薄薄的内衣挡住的胸部,说,“还没开始完,乳头就都硬成这样……真是变态。”
他的舌头顶上口球,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俯身下来的男人用舌头卷走。
还说他是变态……这么对待他的顾浚岛才是变态中的变态吧……
施槐想着,想踹对方一脚宣泄不满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龟头边。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圆滑的硬物就剧烈地震动起来,正好碾压着他最敏感的阴茎沟。
高潮攫取了他的呼吸,短暂的窒息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乱流,他的臀部抬起了床面,以为自己能将积蓄的精液全数排出时,男人却堵住了他的尿口,低声说:“又忘了刚刚的规定吗?没有允许就不能射。”
不要、他想要射……施槐抽泣起来,膝盖屈着,小腿止不住地打颤。男人解开了系在他髋部的细带子,让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后,又把一个细小的硅胶硬物挤进了他的马眼。
顾浚岛把他抱起来后,他屁股上又挨了几道重重的巴掌。他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叫声,肉体却享受着被支配的快感,震动棒时而碾过他的敏感处,时而又顶上他的睾丸,他的阴茎晃动着,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法射精。
他的小穴湿得更加厉害,男人的手指一挤进去就被滑软的肉壁绞紧,拔出来时指缝间还残留着透明黏滑的淫液。
“我的色情宝贝。”顾浚岛咬了口他的耳朵,把他嘴里的口球摘下来,亲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第37章
顾浚知回到家时,施槐已经被哥哥玩得昏了过去,布满吻痕的身上穿着他没见过的色情内衣,屁股里夹着肛塞,一团兔子尾巴似的绒毛露在外头,而两颗小红豆被乳夹夹肿了,夹子下还垂着胡萝卜挂坠。
内裤的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把性器兜住,后边的线卡在臀缝间,将被打得红痕遍布的屁股肉完全地袒露在了外头。
口球已经取出来了,被淫汁弄得湿淋淋的尿道棒也放在床头,床单被交媾流出来的体液濡湿了一块,卧室淫靡的味道异常浓郁。
顾浚岛才结束调教,还没抱施槐去清理,年轻的小骚货从头到脚都被浇上精液,昏过去后还在小声呻吟,隐约能看到半张的嘴唇间红红的舌头。
“有跟他这么玩过吗?”顾浚岛把兔子槐抱了起来,手掌压在对方因为快感余韵而持续颤抖的小腹上,看向弟弟,说,“我当初该想办法把他也带出国,少了几年的快乐,真可惜。”
顾浚知很难说清自己的感受。
他解开领带,慢慢地走到施槐面前,弯下腰,把手覆在了对方挂着泪痕的脸颊上。施槐乖乖地蹭了下他的掌面,睫毛抖了抖,但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