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晖没成想看着软包子似的,说话也温温柔柔的青年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看着像骂人,却显然业务不熟练,只会故作凶恶,倒像是只不知社会险恶的幼猫,主人不在家就翻着圆滚滚毛茸茸的肚皮,乖乖在主人的床上等人回来,中途遇到被其萌态勾引来的人,被招惹了几句,原本温温顺顺的幼猫便炸了毛,伸出软绵绵毫无威胁力的肉垫试图挠人,还生怕伤了人,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不敢放出爪子来。
蒋成晖被自己脑补笑出了声,因为这个人而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顿时就又因为这个人而愉快了不少。
叶秋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还警惕的看了他好几眼。
“还挺凶的。”感叹似的说了一句,似乎也不计较叶秋那点小反击了,笑呵呵的又道:“我叫蒋成晖,家就住b城,你叫什么?”
看对方明显示好的意思,不记仇的叶秋也就放下了心中的那点小成见,痛快回道:“叶秋。”
“叶秋,是一叶知秋的叶秋,还是一声梧叶一声秋?唔,好像都差不多,是个好名字。”
明明之前还满脸阴郁,这会倒是爽朗和气了,像是变了个人,叶冬这室友真是个怪人。
叶秋不禁暗想,倒也不好说其实没那么多的含义,纯粹是按照族谱排的。
至此,被弟弟室友莫名其妙敌视的叶秋,又莫名其妙的和人和解了。
叶秋感觉这真是魔幻的一天。
于是等叶冬回到他宝贝哥哥身边的时候,就看到了原本还互不理睬的两人相谈甚欢的一幕。
叶冬默不作声的看了两人几眼,几乎是有些强硬的揽着叶秋的肩膀往自己有些狭窄的宿舍床上带,叶秋倒没注意到他的小情绪,只习以为常的乖顺的就跟着他挪动。
反倒是好不容易顺利和叶秋搭上话,聊得正欢,却被突然打断的蒋成晖很不满,很没眼色的说:“这床这么小,两个人怎么挤?叶秋你来睡我的床,我去陈余床上凑合一晚好了。”
叶冬立刻便满眼阴郁的回过了头:“他不需要。”
声音平淡,眼刀却要刮人了,若换了一般人该有些怕了,蒋成晖却丝毫不惧,说来都是同样出生优渥的人,都是同一种人。更何况两人向来不对盘,蒋成晖原本就单方面和叶冬较劲许久了,现在看他和叶秋这么亲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这不仅没吓退蒋成晖,反而惹得他反唇相讥:“我又没问你,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要哥哥哄你睡觉呢?”
叶冬平时从不搭理蒋成晖这种宠坏了的大少爷式幼稚挑衅,只今天这人却敢痴心妄想他的人。
心里郁郁,气人却很有一套,也不整那些虚的,眼皮子都不抬丢下句:“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老婆。”
说完也不看人什么表情,把招蜂引蝶还不自知的叶秋推到床上,自己也跟着挤上去,然后果断拉上床帘,把里面的“景致”挡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被惊到了,叶秋无措的被叶冬不由分说的抱住啃,躲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的听着蒋成晖大力的砸门声,像是出去了,没一会又再一次听到一声巨响,显然是又回来了,还灭了灯,翻来覆去的折腾,存了心不让人安稳的架势。但那碍不着叶冬的事,毕竟他现在又不打算睡觉,也不打算让叶秋睡觉。
叶冬被醋到了,便也不让叶秋好过,只挡了个床帘,也不管外面还有个人,抱着叶秋从脸啃到胸口,叶秋被他这一顿操作搞懵了,缓过神来,便急急忙忙的想要让人停下来,没来得及说话,看出他想制止自己的叶冬便毫不犹豫堵住了他的唇,叶秋推阻了几下,也被他的疯劲震撼到了,不敢再乱动,以免刺激到叶冬让他变本加厉。
然而他乖乖的给人啃了,叶冬却愈演愈烈了,大有要将他就地正法的架势。叶秋这才真急了,白天能放纵自己和他胡闹是基于没人在宿舍,由着他啃骨头似的啃自己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现在蒋成晖一个大活人就在宿舍,说什么叶秋也不敢就这么和叶冬胡来。
蒋成晖睡在叶冬对床上铺,而叶冬是对床下铺,虽然隔着床帘,但凡动作在激烈一些都能让对面的人看出端倪,要知道叶冬每次弄他那狠劲,能把这破破烂烂的小床给弄得咯吱作响。况且别人也就算了,这个蒋成晖叶秋也算是见识到了,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叶秋真怕这人突然就来掀他们的床帘。
就在叶秋无可奈何又忧心忡忡的思考这些的时候,叶冬已经熟练的剥了他的壳,露出了内里白白软软的肉体。
“别!”
硬邦邦的一坨抵着他的腿心,眼里都急得包了泪了,生怕让人听见,叶秋只敢小声的拒绝。
“没事,我就蹭蹭不进去。”
就含着
白白软软还包着甜浆的奶苞被一双大掌结结实实的握在了手中,叶秋像被猎人捏住修长颈项的白天鹅,没了继续抗拒的力气,浑身过了电似的。
猎手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犬齿衔住他的奶尖,用力一嘬,叶点点便被人抢了口粮。
浑身过电后是酥软了被剥得光裸的白皙丰满身体,叶秋被他嘬得娇吟出声,立刻便急忙吞咽下了更多的甜腻声音。
可惜了,叶冬不无遗憾的想。
也因此,来不及让叶秋说上更多想要拒绝的话,吐着粘液的硕大男根便黏黏糊糊的与饱满的花苞焦灼的纠缠了起来。
这里为他产下过一个小小的婴孩,相较于从前的青稚如今却丰盈了许多,很有些为人母该有的样子。
不过他的花芽依旧娇嫩且幼弱,春雨灌溉过的青草嫩尖似的,怯怯的立于丛林之中,一副天真的做派,与从前一般,这藏在密林之中的花芽很快便遭到了穿过密林而来的猛兽的戏耍。
这猛兽旁若无人的在这片秘密花园里游走,体积庞大,温度惊人,长得与那巨蟒十分相似。嘴里吐着毒液,痴缠上小花芽,小花芽颤颤巍巍的躲闪着,却无论如何总要被它撞到身上,被粘液浇了满脸。
叶秋架不住叶冬娴熟的戏耍,花穴巴巴的开了个小口,淅淅沥沥的降了几场雨,叶冬也玩弄够了充血的阴蒂,趁机便挨着小口一下一下的研磨了起来。
说好的只蹭蹭不进去,这男人在床上却是个满眼情欲的畜生,没蹭多少会便急不可耐的挺腰把鸡巴喂进了温暖的雌穴。
叶秋闷哼了声,被叶冬扣住脑袋封了唇,情欲几乎烧断了理智,却突兀的听到了蒋成晖翻身的声响,叶秋一窒,含着水汽的杏眼哀怨的望向不安分的某个人。
便又听到了叶冬低沉的声音:“就含着。”
随即揉住了叶秋肉乎乎的白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臀肉揉搓。
肉穴里含着滚烫的硕大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它强烈的存在感,叶秋夹着根硬邦邦的粗长棒子,还被不急不缓的玩着臀肉,想到一帘之隔还睡着个人,热浪和细汗一层层冒了出来。
他甚至都不敢动作,床这样狭小,只勉强挨挨挤挤的躺得了他们两个成年人。
但叶冬却一贯胆大包天,玩够了他的身体便掐住他的腰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叶秋发出抑制不住的细细的低吟声,哭似的骂他:“呜,你不是说只是含着吗?”
受了委屈的毛绒小动物似的,语气还那么认真。
叶冬那物被娇软的怀中人刺激到,在叶秋湿软的嫩穴里又胀大了一圈,继续诱哄他:“没事的,我轻轻的。”
得寸进尺的,没有一点要悔改的意思。
叶秋发出的小声的“骗子”便被他灼热的性器烫得含糊不清,消失在了半道中。
紫红色的粗大性器于昏暗中在白皙的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口像是随时都会被撑破,却又那么坚固,紧紧的裹覆着粗长的阴茎,随着性器的进出熟练且乖顺的收缩着,同它的主人一般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