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祝星亲他,扭动着身体,让鸡巴正好对准湿滑的小口,试探着往里面顶。那张温暖的小嘴像有生命,随着鸡巴的挺进呼吸起伏,从深处流淌出来的水液安抚着躁动的欲望。

宋自心捧着祝星的脸,看久了,能依稀看出小时候安乐的影子。雪娃娃一样的皮肤,黑亮亮的眼睛,脸颊褪去了婴儿肥,但还是带着肉感。

被哄着睡觉的安乐,被抱在怀里的安乐,坐在澡盆里顶着一头泡沫、玩着小鸭子的安乐,重叠成眼前这个敞开大腿、用流水的花穴吃着哥哥阴茎的安乐。

宋自心分开祝星的两条腿,手掌卡在腿弯处,慢慢往上推,白嫩嫩的腿根反射着淫水的光泽,湿透的花穴在饥渴地翕张。他沉下身体,用龟头撑开小穴,那张小口大了一圈,紧绷着环在阴茎上。

从安乐走失的那一天起,宋自心的人生就翻天覆地,和他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不愿意忘记安乐,永远在追寻他的踪迹。

为了找到安乐,在校努力读书、艰苦训练;工作后全年忙在一线,明里暗里调动资源,大海捞针地搜刮渺茫的线索。

无声无息,他对安乐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兄弟血缘的界限,却不能用简单的爱情二字来概括。

安乐是他的骨血,他的执念。

阴茎一寸寸往里面操,甬道热情至极,放松了软肉,和鸡巴一起呼吸、一起搏动、一起流水。阴茎强硬操开子宫,用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开宫壁,一下一下,操得祝星瑟瑟发抖、呜咽不止。

宋自心笼罩了他,鸡巴在肉穴里捣弄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肉穴与鸡巴相贴,皮肤互相依偎的感觉让宋自心着迷,他抱着祝星,是抱小朋友的那种手法,让祝星坐在了他的阴茎上。

“安乐,安乐。”他小声叫着,嘴唇温柔地贴在祝星的额头上,又亲亲他的眼睛、他的脸颊,手臂揽着腰,在阴茎悍然上顶、撞得屁股浪荡发红时,猛地往下一贯。

肉穴越操越软,像黏糊糊的年糕被捣烂了,从抽插间流出射进去的白精和清透的淫液,把干净的床单喷得湿透。宋自心操得越狠,穴肉越是骚浪乖顺地缠着阴茎,让他充满了安全感。

祝星被操得喘不过气,他呻吟着,手指不小心摸到了宋自心的脸。好湿。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尝了尝,是咸的。

他怔怔地,睁大了眼睛,眼珠子错也不错地看着宋自心的脸。宋自心,哥哥,和祝廷敬果然是不一样的。祝廷敬不会为了他哭,哥哥会。

他的手摸上了宋自心的脖子,慢慢收紧了。我能掐死他吗?在迷乱疯狂的高潮里,祝星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收紧的手又被打开了,宋自心一手就能按住祝星的双手,拔出阴茎,任由合不拢的花穴吐出脏污的性液。

祝星跪扒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操进来的阴茎。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宋自心的脸,却能感受到一滴滴温热的水液落在他的脊背上。

他仰着头,闭上眼睛,沙哑地低吟着,沉沦在抽插的快感里,直到肉穴里灌满白精,屁股被撞得血红,两条腿颤巍巍的,再也跪不住,昏沉沉地趴在了床上。

宋自心扶着他,侧躺下来,阴茎又一次插进花穴里,不再动弹,但存在感十足。两个人依偎着,在这间由过去无数回忆组成的房间里睡着了。

第22章 22、结局。正文完。

祝星坐在江边的长椅上,手臂搭着扶手,腕上牢牢套了个具有监视功能的定位器。

晚风吹起他的长发,他眯着眼睛,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他明天就要入院,说今天想出来逛逛。

祝廷敬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揽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默默感受着宁静的晚风和夜色。

宋自心松松站在一旁,望着远处熙攘的人群,余光扫过两人相连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祝星,还记得乔宁吧?你那个保镖。”祝廷敬随口提起了他,语调散漫。

“我问他要不要重新订一份合同,当你的护工,结果他啊”祝廷敬拉长了语调,扭过头看着祝星,“拿了之前没付的余钱就走了。”

“还有那个大学生,姓卓的,去了你家找了你几次,看不见你,后来就没来过了。”他凑近了祝星,低语道,“你看,他们说走就走了。”

祝星兴致缺缺:“哦。我想去下厕所。”

祝星打开厕所的门,手上一用力,把祝廷敬也拉进去了。

他转过身,无视了宋自心在外面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对着祝廷敬微妙调侃的笑容,手上抡出一道雪亮的刀光。

血色霎那间喷涌出来,温热地扑在祝星的脸上,暖洋洋的。

祝星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鲜血。他的下半张脸全是鲜红的血,像一副面纱,露出眉毛和眼睛。眉上、睫毛上、额头上,都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沫子,让他看起来有种怪异的美丽。

祝廷敬身体弓起,条件反射地蜷曲着,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双手捂在喉上的裂口处,被鲜血浇得油亮。

祝星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随着他蹲了下去,绵绵亲吻他的嘴唇。下巴、脸颊上有温热的触感,血液一点点溅落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脸上,有种被火星子烫到的感觉。

祝廷敬的眼神变得灰暗,他不敢相信,可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回响,你凭什么相信,祝星不会杀了你?

他挣扎着,伸出手,不再捂着自己的喉咙,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抚摸着祝星的脸。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见面的祝星、十八岁捧着蛋糕的祝星、站在他身边支持他因他被绑架打断腿的祝星、做爱高潮的祝星、喊着哥哥的祝星……原来人死前,真的有走马灯闪过。一圈圈、一转转,诅咒般满是是祝星的面容。

他终是无力地、释然地松开了手。

那个肥嫩的屁股勾引人似地摇摇晃晃,白腻湿滑的大腿根也跟着摇晃,厕所里面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他他」  祝星手持利刃,贴在门边,婉转地高低呻吟。

宋自心砰砰砰地敲门,门颤抖着,祝星转了下门把,宋自心猛地进来了。

他满面阴沉,对上了满身鲜血的祝廷敬,对上了祝星黑亮的眼睛和弯月般的刀锋。

六年后。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往别墅里去。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只是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故。

祝廷敬下意识地摸了摸这条伤疤。过去这么多年,每次看到这条疤、摸到这条疤,他都心绪复杂。

他不知是自己命大,还是当初的祝星没有下狠手,让他残喘了一口气,等到了救护。

他用虹膜打开大门,踩着楼梯,向二楼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一打开门,就听见里面的链子哐哐地响动。祝星面色潮红,白裙子垂落下来,疯狂地抖动,遮住了裙下凶悍的交媾。

宋自心抱着祝星的腰,撞得他屁股乱晃,两条腿挂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颤抖,从腿上滑落丝丝淫液,连着扣在脚腕上、腕粗的链子晃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