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个月,蕊娘胎还未坐稳,偏因她常年双乳涨奶,如今又有了身孕,那对挺翘浑圆的美乳顿时涨得愈发大了。

未免她孕期肚腹隆起衣裳不合体,丫头们早赶制了宽松的衣衫出来,谁知新衣裳上身,胸口却依旧是紧紧的,动一动,她便感觉襟口都要被撑开了,那奶头也总是硬硬的,又肿又痒。

每晚用过饭后,趁着众人歇下,她便扶着纱儿的手悄悄来至秦沄的内书房,门扉掩上,纱儿在外守着,往往要一两个时辰,她方才会满面潮红地从房中出来,唇边犹是娇喘细细。

此时她双乳的形状便会比先前要小上一圈,虽依旧是挺翘如两座玉峰,倒也不似那般沉甸甸的了。从奶头中流出来的温热乳汁全都淌进了男人的唇齿之间,他的大舌贪婪地在乳丘上逡巡着,每次都要将那两只肥美雪乳舔吃得亮晶晶一片,不止布满吻痕,乳球更像是被水洗过一般。

待胎像已稳后,他便不满足于只舔吃硕乳了。纱儿在门外等候的时间从两个时辰变作三个时辰,有时甚至是四个时辰,待蕊娘脸儿红红地出来时,不止衣衫下的兜衣全是湿的,那罗裙更是一丝不挂,露着被男人舔到嫣红濡湿的小嫩屄。

她这穴儿因数月不曾被男人光顾,早已是饥渴如泥,嗷嗷待哺,秦沄方一把手指插进去,就被绞紧了夹得寸步难行,大舌捅进甬道之中时,更是连舌根都被绞得发麻起来。

美人儿就这般衣襟大开地坐在书案上,身上虽还披着外袍,其实早已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她修长美腿摆成一个向外敞露的“八”字形,红艳艳嫩哒哒的媚穴不停往外吐着水。小手从玉颈开始摩挲,抚过她滴着水的奶儿,微微隆起的小腹,因有孕愈显丰润的大腿

这般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便如枝头熟透的桃儿一般,孕期更为她赋予上一层圣洁的光芒,此时若能狠狠蹂躏她,真是做鬼也值了。

偏偏二人亲热时,因恐巡夜的婆子听到,还不能弄出太大声。秦沄便将自己的亵裤塞进她小嘴里,美人儿鼻端唇齿间都是浓烈的雄性气息,膝盖微弯,背对着男人跨坐在他身上,却是整个下体悬空,小屁股堪堪挨着他的大腿,只有插在股间的那根粗壮性器和她自己的双腿才能勉强支撑。

秦沄却是安然坐在椅上,根本不需费丝毫力气。他两手抓着蕊娘纤细的皓腕,向后轻轻一拽,那湿热媚穴便往他鸡巴上套上一截,此时他再拍拍蕊娘的小屁股,美人儿吟哦着朝前挪动胴体,便如夹着他这巨根前后套弄一般,虽是浅尝辄止,二人却俱爽得魂飞魄散。

如此不消片刻,蕊娘就会泄了。淅淅沥沥的淫水全都落在他石青色的锦袍上,她身上发软,身子止不住地往下坐,秦沄便用大掌托住他的蜜臀,肉棒从后入的姿势变成由下而上顶弄,把个香汗淋漓的小美人儿捅得呻吟连连。

偏她嘴里又堵着男人的亵裤,如此一来,愈发像是偷情了,沉哑的男声不停在她耳边撩拨着:

“夫人,你夹得在下好紧啊。在下不过在此暂住几夜,夫人却瞒着夫君来勾引在下,难道夫人有了身子,还馋男人的肉棒?”

“是不是夫人的夫君平常没满足夫人的小浪屄,听说在这书房里暂住的书生也有十好几个了,那些莫不都是夫人的裙下之臣,难道他们的棍子都一一搞过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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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秦沄几句话间,便将蕊娘形容成了个不甘寂寞深夜偷欢的贵妇,因为自家夫君床笫之间难以满足其欲,便把来暂居的赶考书生给淫了个遍。

呻吟间,蕊娘已不由自主想象起男人口中描述的画面,似乎自己真的变成了个欲壑难填的淫妇,夜夜与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纵情交欢着,任他们的大鸡巴捅烂她的淫屄,大手狠命揉搓她的奶子,把那奶水挤得到处都是,恨不能把她腹中的胎儿都捅出来。

一时秦沄又道:“夫人,若是咱们的事被老爷知道,小的可就完了。”

“小的不过是个低贱的花匠,再没有想到能得了夫人的身子,肏到夫人尊贵的小屄,小的的鸡巴可捅得夫人爽不爽?”

“夫人这样的贵女,原来这屄也和平常女人一样还会骚得流水儿……不,比寻常女人还要骚十倍百倍,难怪是夫人。”

一面说,他那壮硕的欲龙就在媚穴里肆意捣弄着,因为孕期而愈发敏感的花径夹得那棍儿从伞端一直爽到卵蛋,棒身更是跳个不住。

蕊娘想象着自己正被家中粗鲁卑微的花匠用那古铜色的大手狠狠捏挤奶子的画面,自己的穴儿好像真如他形容得那般,比常人还要骚上数十倍。

偷情的刺激,久违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抽搐着喷了一地阴精,秦沄忽然狠狠一拍她的屁股,冷喝道:

“屄这么骚,是不是不止一根野鸡巴干过?原以为你是个金尊玉贵的贵妇,原来早被男人玩烂了身子,这小脏屄也不知吃了多少野精进去,连我的肉棒都弄脏了!”

又道:“干脆我把事情捅出去,让老爷休了你,届时你做了弃妇,你娘家也容不下你这个四处偷汉子的骚妇,为了活命,还不是只能撅着屁股任男人肏?”

“几个铜板就可以肏一回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满京的男人,老的小的美的丑的,都要来肏你的脏屄,可怜这小屄儿一天要被几十个男人轮,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说着又喝道:“若你不想出去当万人骑的娼妇,就乖乖伺候我,听到没有!”

蕊娘嘴里堵着亵裤,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拼命扭动身子,用自己的媚穴努力去吸夹那肉棒,心中又想象起自己被几十根阳具轮流肏干的模样,那小嫩屄里被灌入的精比她喷出来的奶水还多,光是想一想,就要羞得晕厥过去了。

偏偏这般“偷情”的戏码还在每日上演着,这间书房里,除了书生、花匠,她又陆陆续续被厨子、马夫,路过的淫贼、来投亲的表兄……不知多少“不同身份”的男人干过了。

而她真的就像个被无数男人淫辱过的荡妇一般,随着肚腹一天天隆起,奶儿一天天涨大,那骚屄里的饥渴难耐却是与日俱增,走动间双乳只是微微抖动,乳球就涨得要喷出奶水来。

到了最后,蕊娘只能借口身上不好成日躲在房中,家下人但有什么事要回,也都隔着帘子,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而那帘幕之后,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笼着若隐若现的胴体。两只无时无刻都硬肿充血的奶头上夹着叮叮当当的银铃,骚屄里插着雕成秦沄肉棒模样的玉势,一根银从玉势根部延伸而出,分别绕过她的大腿根和股缝儿,最后在腰间汇合

这竟是一条由银打造成的三角形亵裤,子上还挂着一把精巧的小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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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锁的钥匙自然由秦沄随身带着,每日他出门上朝后,蕊娘便这般在屋中躲羞,小屄里插着最粗最长的那根假鸡巴一插就是一整天。

而头一天晚上,她的花壶里早已被男人注满了精液,过了一夜还不曾完全吸收,又因为那根假阳具的刺激堵塞,淫水不停地涌出来,她小屄里装的水液便越来越多,偏偏又不能泄出,直撑得她又酸又涨,整个下体都麻了。

往往秦沄下朝回来,一进门,只闻得满室都是奶香淫香。身披薄纱的美妇分腿坐在贵妃榻上,一只小手揉着自己滴奶的乳儿,一只小手揉着酸痒的嫩穴,一见他来,便迫不及待迎上去,伸手去扯他腰间玉带。

秦沄笑道:“今儿又泄了几回,让我瞧瞧是不是都堵在屄里没流出来?”

蕊娘早已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去弄自己的穴了,见那玉带一时解不开,索性跪下来用贝齿去咬,纤手握住他半硬不软的性器就喂进自己小嘴里,口中嗯嗯唔唔道:

“夫君,鸡巴好好吃……唔,好大,好硬……馋死蕊儿了……”

一时二人便又交缠在一处,秦沄一手抚着爱妻隆起的小腹,一手在那夹着银铃的奶头上拉扯着,拉一下,铃铛便响一下,跪趴在桌上的娇美少妇便呻吟一声。

秦沄又取出钥匙,打开银,握住玉势的根部使了好几次力,方将被含得死紧的粗长棍子拔出。只听啵的一声,嫣红的媚肉被拉扯得翻露出来,甚至还回弹出去,淫水飞溅间,他将玉势随手扔在地上,只见那个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小淫穴正飞速合拢着

虽然已经骚得不摸不揉都会流水了,却依旧紧致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