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没满百,双更_(|3)∠)_

呜呜呜要珠珠【大哭QAQ

€寒露再逢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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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再逢

秦露听了,只觉心头一刺,几乎要无地自容得夺路而逃。

二姐姐满心满眼里都在关心她,替她考虑,而她竟毫无廉耻地还在肖想二姐姐的丈夫!

她的唇不住颤动着,半晌后,方扯出一个笑来:“二姐姐,我不担心的,你也……放心。”

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

一时席上散了,秦雪早已请了一班小戏,先请几位位尊年高的女眷点戏。秦露见众人正热闹着,便借口头晕辞了出来,绿柳留心,也忙跟了来,道:

“姑娘往哪里去?若是想歇歇,不如去大姑奶奶房里。”

秦露笑叹道:“我不过随便逛逛罢了,你当我要做傻事不成?我知道,今儿……他也来了,但我们一个在前头,一个在后头,只要我不往前凑,他也见不着我。”

原来今日秦雪除了请众姊妹,秦沄傅寒江等人也来了,都在前院由霍陵款待,此时他二人之间,也不过几道朱门之隔,但却是咫尺天涯,难以逾越。

当下秦露又发了会子怔,因见几个婆子在那里扎风筝,便道:“咱们也去放风筝。”

都说风筝能放走灾病晦气,或许,也能把自己的回忆一道放走罢。

绿柳听了,忙答应一声,去与那几个婆子说话。众人见是大奶奶的嫡亲妹子,忙挑了一个极大极艳丽的大蝴蝶风筝,巴巴儿地送上来道:

“姑娘瞧着这个可好?一准儿放得高!”

秦露却看了一看,笑道:“我不要这个,要那个。”

说着,指了指婆子还没做完的那一个风筝,虽已扎好,但只一层素绢蒙着。她走过去,要了笔墨来,提笔在风筝上一挥而就,方道:“就是它了。”

绿柳忙将风筝放了起来,又将籰子递给秦露,其时已是秋末,虽然万里无云,但那天幕总教人觉得灰蒙蒙的,透着萧瑟之感。

一时风紧,吹得风筝飘飘摇摇,骤然没入云间,秦露仰面看着,方叹道:“放了罢……”

说着,手上一松,眨眼之间,风筝便消失无踪,她站在原地,又看了许久,只觉心中仿佛有一块空了,再也填补不起来。

及至晚间,筵席方散,众人一一辞出,虽然秦雪极力挽留妹妹小住几日,秦露还是跟着蕊娘一道回去了。

却说这边秦霜已登车出门,傅寒江因在席上并未多饮,便骑马在前。转过几条街,忽见一个素绢制成的大风筝挂在树上,上头仿佛还写着几行字。

傅寒江原并不在意,视线一瞥间,忽见到那熟悉的簪花小楷,顿时浑身一震,忙勒住马缰,道:“快把那风筝取下来!”

众小厮不知为何,但听他声音又急又厉,忙不迭上前,费了好大功夫方将风筝挑下,双手奉至马前。

不等小厮站定,傅寒江早已一把将风筝夺了过来,视线快速扫视间,只见那风筝上写着的是一首李君虞的《写情》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他心中又惊又急,又悔又喜,四顾一望,周围都是深宅大院,不知这风筝究竟是何人遗落在此?或许其实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落下,但无论如何,风筝上的字迹决计是她的,与她的香袋儿上一模一样,他不会认错!

那个小狐狸一样的少女,那个说着会等他的少女,那个仿佛梦境一般醒来后随即消失的少女

一切都是真的,无论她出于什么原因不再露面,他都定然要找到她!

这日过后,傅寒江愈发加派人手,在当日拾到风筝的附近四处搜寻打探。奈何那条街上住的多是京中权贵,其家中女眷就是丫头外人都难以见得,更何况打探出身份名姓?

傅寒江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傅重洲,若说这京中有谁掌握的情报最多,自然便是锦衣卫了。

此事对他来说原难以出口,更何况还是说与弟弟,但为了她,就是龙潭虎穴也要下了,更何况傅寒江原疑心她是不是反悔了,方才消失无踪,但见了风筝上的诗句,便知她对自己亦有情,如何肯放弃?

老男人寻妻记【住嘴dge

PS.李君虞,即唐朝诗人李益

€竟是换妻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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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换妻

当下傅重洲听了这一番来龙去脉,不免又惊又喜。

所惊者,乃是兄长这般冷冰冰的性情,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可以扰动他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会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所喜者,自然便是傅寒江如今心有所属,秦霜想必不会再觉得愧对丈夫,从而对他拒于千里之外。以秦霜的性子,若知道此事,说不定还会主动提出和离来成全傅寒江。

唯一的问题,便是那女子如今不知在何方,不过有了傅寒江提供的线索,他心中早已有了大致的猜测

恐怕摄政王府与那女子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不知有何内情,方才有意隐瞒。

既如此,便从与王府有关的一切人等查起,他就不信以锦衣卫的本事,还会丁点痕迹都查不到。

一时傅重洲便忙吩咐部下去四处查探,那些缇骑都是刺探的一把好手,又有许多常人难以掌握的门路,虽说周景宵命人扫去一切蛛丝马迹,但秦露此前并未刻意隐瞒身份,如今事后弥补,又如何瞒得过锦衣卫?

不几日,傅重洲便得了回报,展开那份密报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原来阴差阳错地,兄长所系之人竟是秦霜的嫡亲妹子,他们兄弟二人竟一个爱上了嫂嫂,一个却与妻妹有了纠葛。

原本傅重洲打算的是一拿到密报便通知兄长,此时却不免迟疑起来

以兄长的脾性,若得知此事,必然难以接受,说不得这段情缘便就此告吹。可如此一来,他想娶到嫂嫂,岂不是希望更加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