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传进一条坏消息,玉姝的面色便沉上一分。起初原还能在榻上端坐,到最后已是站起身来,不住在房中踱步,以她素日的冷静,如此焦虑委实少见,周景宵原是闻得消息后连夜从京中赶来的,忍不住上前轻轻握住她纤手,柔声道:

“我知道你忧心三妹妹,但此时雨势太急,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找着了。况这附近的老山户不是都说了?山中并无许多毒虫猛兽,三妹妹亦不是独身一人。”

“你熬了这大半夜,纵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咱们的女儿。”说着,大手轻轻落在玉姝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这会子定然在说,娘亲,我好困,求求娘亲快许我歇下罢。”

玉姝原秀眉紧拧,面上也都是愁色,闻言不由噗嗤一笑,轻轻推了他一把:“又浑说,他还是个胎儿呢,怎么会说话?”

“况且,连太医都说不准是男是女,你如何就知道是个女儿了?”

原来自打她有孕后,周景宵满嘴里都是咱们女儿长咱们女儿短的,就连玉姝有时候都有种错觉,她腹中怀着的定是个女孩儿。

周景宵挑了挑眉,却是笑而不答,心道若是个小子,岂不是又多一个男人来和他抢夺爱妻的注意力?还是女儿好,又可爱又乖巧,定然和她娘亲一般,他素来是不信鬼神的,但听说每日里这般多念叨念叨,说不定就能梦想成真了。

玉姝如何能想到她儿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惨遭亲爹嫌弃,想到夫君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纵然她此时心急如焚,在没有确切消息传回来之前,也只是干着急罢了。

她素来是知道三妹妹胆子大,又很有些调皮的,却哪里能料到她竟胆大到这般地步

瞒着家里出来偷偷寻找外男,如今竟还与那男人一道滚落山崖。

虽说她如今已知道那人的身份,想必以他的品行,三妹妹的清白应该无碍。可秦露既一无所知,若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之事……

想到此处,玉姝便觉忧心忡忡,偏生因这隐忧牵扯到秦露的闺誉,连夫君亦不能言明。

当下又强撑片刻,因周景宵连王府卫队都派进山了,若不是怕太多人知晓,恐怕还要出动京营里的兵士。

玉姝见实在无法可想,只得怀着满腹心事勉强歇下,次日一早,雨势总算小了些,众人又将被大雨冲垮的道路清理出来,方才顺利得以进山。

此时那山洞内,秦露却对外界发生之事一概不知。只见洞口附近燃着一堆还有些微余烬的篝火,她的衣衫摊放在篝火附近,身下却垫着男子的衣裤,正被一具精壮赤裸的健躯搂在怀里,靠着男人的胸口阖目安睡。

昨晚她主动撅着屁股将小穴迎上去后,傅寒江一时克制不住,将精液全都喷射在了那张嫩嘴儿上,顿时将她烫得连连哆嗦,连骨头都酥了。

因他此时看不见,方才不知她满腿里都夹着浊白的浓精,嫩乎乎的媚穴被激流冲刷着一抽一缩,虽然肉棒并未插入,可因这张小嘴的饥渴蠕动,竟也将精液吃进去了不少。

秦露便觉一股暖暖的热流灌注进来,不禁扭着腰儿娇声娇气道:“嗯,还要……露儿还要吃嘛~”

某人品值得信赖的老男人:咳……

PS.补欠更,四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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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一听,才疲软下去的阳根立时又硬了,抬手便给了那湿哒哒的小屁股一巴掌:

“胡闹!方才你为何突然乱动?”

“因为,露儿想吃你的精液嘛~”少女有些委委屈屈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玉臂随之缠上他的脖颈,因连番高潮香汗淋漓,此时她身上那股处子的幽香愈发馥郁,轻轻一嗅,便教人连心神都醉了。

傅寒江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再次将她压在胯下的冲动,抬手抓住那只四处乱动的小手,他只能无奈道:

“你我还未成亲,那东西不能随便吃。”

“为什么?”话本上都说,男子的精液热热的,烫烫的,可是大补呢。

“因为那是能让人怀孕的东西,你尚未出阁,若是珠胎暗结,教世人如何看你?”

想到这小东西天生的大胆骚浪,偏生又懵懂无知,若自己不好生教导保护她,恐怕她日后终要惹出麻烦的,傅寒江愈发正色道:

“今日之事原于礼不容,虽然你我二人已互许终身,但一日不成亲,便一日不可越礼。”

“只因世人苛责女子,若此事一旦露了行迹,我或可全身而退,你的一生清名却会尽数毁伤,甚至连累家人姊妹。若我只想哄骗你,占了你的身子,便不会与你说这番话,你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胡闹了,明白不明白?”

想他素来严苛冷肃,这般耐心地劝诫教导,都还是在傅重洲尚还幼小的时候了。正想着是不是还要再举几个例子让秦露知道厉害,忽听一声响亮的鼻子抽吸,似是哽咽,傅寒江不由一怔,忙道:“怎么又哭了?”

话音未落,少女已经猛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伯宣,你真好……”

他不禁心头一软,下意识放柔声音:“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嗯……我以后定然乖乖的~”

可惜就在这句话之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少女咬着手指仰面躺在男人的外袍上,一双玉腿微曲着朝两边大大张开,杨柳似的腰肢一忽儿拱起,一忽儿榻下,那小脸上也是媚意欲滴,吟哦阵阵。

她大喇喇朝外敞露的腿心间,傅寒江正半跪着,极力压抑着情潮用亵裤帮她清理私处。那光洁饱满的花阜上原糊满了先前他喷射上去的精水,又与不断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无论怎样都擦不干净,反倒觉得手底下的嫩穴更湿了。

傅寒江无可奈何,方深深吐出一口气,平复呼吸,那张教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又媚叫起来:

“嗯,伯宣……小屄屄又流水了,你再帮露儿擦擦啊~”

“……”他默默低头,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那淫根定然已经肿得要滴血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说了一句让秦露把衣裳穿好,那小魔星就撅着嘴巴委屈道:“可是露儿的屁股黏糊糊的,不舒服……”

接下来她自然便缠着让傅寒江帮她擦拭,傅寒江如何会答应?小家伙把嘴一扁,自己张开双腿擦拭起来,一面擦还一面咿咿呀呀乱叫:

“大坏蛋,把露儿的小屄屄射脏了还不管……嗯,啊哈……好痒啊,怎么屄屄擦得又肿起来了……流了好多骚水儿……”

“嗯……精液又被弄进去了,要是露儿怀孕了怎么办……嗯哈,露儿的小骚屄,好会吸啊……”

……傅寒江忍无可忍,只得一把夺过她手中沾湿的亵裤,就这般每擦上一下,那小东西就媚叫一声。他无奈之下重新以唇堵住她的小嘴,不知不觉,二人便又缠吻在了一处,细嫩的脚丫儿紧紧勾住他的劲腰,在他肩背上不住摩挲,小美人儿挺着两只已然红肿的玉乳,还主动捧起奶子喂到他唇边:

“只是吸一吸奶子不会怀宝宝的,你帮露儿揉一揉啊……揉一揉奶子就不肿了~”

老男人:脑婆在床上太热情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靠卖惨才能吃肉的某小叔:……哥,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