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戳到我了……”

事后回想起来,她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吐出这句无心之语。忽听嗤啦一声,少女只觉下体一凉,接着她双腿竟被大手抓着也高高举了起来。

这个姿势无疑是羞耻又惊人的,她浑圆的小屁股不仅被迫朝上撅着,亵裤更是被扯出了一个大洞。也不知傅寒江是不是故意的,分明此时看不见,可那洞恰巧就露出了一片粉嫩莹白的桃源谷地。

但见两瓣青涩花唇矜持紧闭,掩住了其间的无限春色,男人眸光一黯,手掌落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臀波荡漾起来。他只觉掌上传来一股微微湿意,原来竟是方才这短促的一拍,身下的小人儿就被打得出水了。

打屁股了(*/ω\*)

€春露涟涟(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ks/72431/articles/866272

€春露涟涟(高H)

一时秦露已经被吓呆了,瞪大了一双水杏眼儿,太过羞惊之下,竟连挣扎都忘了。

只听又是啪的一声,她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亵裤裆部的裂隙在这一打之下又烂得更大了一些,不止露出整个光洁鼓胀的花户,还有大半个雪白屁股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那大掌一面打,她的臀瓣便一面抖,两只白桃儿上迅速浮起红痕,大喇喇的,而且还是清晰无比的手掌形状。再加上傅寒江此时失明,打她的屁股时也只是凭感觉,并不知自己手掌落下的是何处。

因此,起初第一掌打在小人儿的臀瓣上,却也不小心擦过了她的穴口。第二掌倒是正正落在了臀心,第三掌却又不小心打偏。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中,只听得噗叽一下,水液四溅,原来他不偏不倚,那柔嫩的穴儿竟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秦露不禁哭吟出声,又羞又痛:

“你竟然,竟然打我……你还打我的小骚屄,你不要脸!”

“……”傅寒江眉心一跳,心道究竟是谁不要脸?女孩子家家的,扯男人裤带也就罢了,满嘴里“那话儿”“不行了”也就罢了,也不知她上哪里学的这些浑话,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小骚屄?!

一念及此,怒火更甚,寒声道:“我若不打你,你岂不是还要到天上摘月亮去?既然你家中不管你,你不知什么叫礼义廉耻,今日就让我来管一管!”

说罢手掌再次落下,只听得噗叽、噗叽、噗叽……水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次每一掌都打在嫩穴上,打得那朵青涩娇花儿委顿不堪,起初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此时却是嫣红胜血,紧闭的花瓣儿也被打开了,从中沁出一口又一口的春露。

再加上他的手掌宽大,又因常年握笔持缰生着好几处薄茧。手掌打向穴口,手指就会顺势包覆住花户。那鼓鼓的花阜便如一只雪白软弹的馒头,因秦露年纪尚小,一根毛发也无。

男人的指腹一划过去,便是一股酥麻涌将上来,起初娇人儿还只是哭,到最后,身子也抖了起来,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傅寒江又是一掌拍下去,淫水四溅间,她的穴口也急促抽缩。忽见她嗯唔出声,双腿急颤,脚丫儿也绷得紧紧的

傅寒江虽看不见,鼻端却嗅到一股又甜蜜又清亮的淫香,当下只觉掌心一热,整只手都被浇得湿透了。

他不禁也怔了怔,原没想到秦露小小年纪,又还未破瓜,竟只是被男人拍打几下穴儿,便登上了这般极乐巅峰。

先前是一时盛怒,方才有此出格之举,此时冷静下来,也知自己孟浪了,不管她是不是主动勾引诱惑,甚至甘愿委身,他如此淫辱一个少女,远非君子所为。

慢慢地,傅寒江松开了手,想了想,又将身上外袍脱下因他到底是男子,靠着身上体温,倒也将这外袍给焐得半干了又把外袍轻轻盖在秦露身上。

少女还在小声啜泣,抽噎声断断续续,两只眼儿红红的好不可怜,他顿了顿,哑声道:“是我之过,待此间事了,我自会上贵府负荆……”

“谁要你负荆请罪了!”秦露忽然气呼呼道。

这个大笨蛋,她如果不是喜欢他,会去揉他那话儿给他止疼,还,还让他打自己的小嫩屄吗?

补欠更,四更(●′З`●)

€上门提亲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ks/72431/articles/866275

€上门提亲

“我腿软,你扶我起来。”

傅寒江一怔,虽觉不妥,还是只能俯身下去,解开她手腕上的衣带,将少女半搂半抱着扶起。那个柔若无骨的身子刚一落入臂弯中,两条玉臂便缠上他的脖子,趁着他无暇他顾,秦露又在他喉结上飞快咬了一口:

“我的香袋儿上次找不着了,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他心头一动,只觉那股异样的烦乱又涌了上来。少女的声音娇娇怯怯,那样一种莺声嫩语光只是听了,寻常人便早不胜其情了:

“你可记好了,那香袋儿上……有我的名字。”

傅寒江脑中立时便浮出那句他曾在心头辗转良久的诗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她的名字,难道竟是一个“露”字?

露……果然是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清亮澄洁。而这女子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外人是一概不可闻,也一概不可称呼的,只除了待她出嫁之后,那个与她共伴一生的男人……

傅寒江直到此时,终于明白那股烦乱从何而来。她不要自己负荆请罪,她要的恐怕是上门提亲,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

虽然他与秦霜只是有名无实,而且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如此,但傅寒江自觉是傅家负了秦霜,既然是他纵容弟弟做出那等乱伦之事,只要秦霜不开口提和离,他亦绝不会休妻。

一旦如此,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娶旁的女人原本傅寒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他于女色上向来就淡淡的,就是那一个妻子,也是因母命不可违方才娶的。

可是从那一日,他鬼使神差地留下那只香袋儿开始,不,或许是更早之前,早到他和“少年”在山洞中一同避雨的时候……他向来坚执的内心,便不知不觉动摇了。

一时他甚至想到,若她真是个男子倒也好了,至少他可以说服自己那些异样的情绪都是错觉,毕竟,他怎么可能会对男人动心?

但此时想来,正是因为她原为女儿身,虽然当时傅寒江并未察觉,他的潜意识早就已经有所感知,所以才会耿耿于怀至今。

“……你怎么,不说话?”

忽然,少女的声音又打断了他的思绪,傅寒江的唇动了动,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她正盯着自己。

她有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澄澈得一眼便能看到底,察觉到男人的沉默,秦露心头一沉,忽然想到,他的意思,莫非……莫非是不想?

是了,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是她先芳心暗许,又是她先主动撩拨,还大胆地开口,暗示他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