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一怔,忽想起饮合卺酒时,男人在自己耳边的那句低语,不由颊上滚烫。心下又想到,那人素日就爱折腾她,如今为了准备婚事,他们也有小半个月不曾亲热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日又是洞房,以他的性子,还不得把自己弄到下不来床?

当下起了点促狭的心思,便道:“不碍的,他们原就在这里住,屋子也都是收拾好的,待大爷回来了,瞧瞧大爷如何说便是。”

明天就是除夕啦!

春节期间也想给自己放放假,所以从除夕一直到大年初四,每天一更哦(●′З`●)

然后珠珠满百加更的规矩不变,但是春节事也挺多的,具体哪天加更要看司机肉三次元忙碌程度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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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夫君

白芷听了,便不再言语,一时用完饭,众人又伺候蕊娘和两个孩子梳洗了,方听帘栊响处,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进来,只见秦沄已换了一件湖蓝绣江崖海水纹锦袍,因怕身上的酒气熏了蕊娘,特特盥沐过了,发鬓还带着一点湿意。

他方抬眸,不觉一怔,两个孩子散着裤腿,一左一右地坐在那张紫檀木透雕百子闹春大床上,嬉闹着解九连环,蕊娘坐在一旁,唇畔含笑,眸光似水,正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归家的温柔妻子,此情此景,登时教秦沄痴了。

他忽然便想到多年前与乐氏成亲的那一晚,彼时秦沄的心里只有厌烦和冷漠,迎亲、拜堂、宴客……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没有分毫喜意。

正是在那时,他对夫妻和美、一家天伦的最后一丝憧憬也消失了,但他也并未觉得遗憾

他是庆国公,他肩负着家族的责任和荣辱,除了这些,旁的他不需在意,也不能在意。

勾起唇角,秦沄迈步而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冷峻的线条在见到屋内母子三人的第一眼,便不知不觉冰融雪消。

听到脚步声,众人闻声抬头,两个孩子见是他,都脆生生地道:

“爹爹!”

“爹爹,快来陪我们解九连环!”

“好。”秦沄温声回答,先走过去握住蕊娘的手,“累不累,孩子们没闹着你罢?”

蕊娘脸上一红,想把手抽开,但他虽力道温柔,却也不是她能挣开的,想到今日他二人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索性便大大方方道:

“我还好,倒是大爷又饮了酒,席上也不得好生吃饭,不如教厨房送些饭菜来,大爷好歹垫垫。”

“那个不急,”秦沄慢条斯理道,“有一件事,却是再要紧不过的。”

蕊娘疑道:“何事?”

只见他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声音却淡然依旧:“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改改口了?”

……改口?蕊娘怔了怔,待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就有些热的双颊更是如桃花一般,那艳丽的绯色从莹润肌骨下浸染而出,真真羞煞动人。

其实似秦家这般的人家,夫妻之间互相称呼也都用的是“大爷奶奶”,那“夫君娘子”,又或二人小名表字,都是在闺中无人时,又或耳鬓厮磨之际方才吐露而出的。

兼之蕊娘素来脸皮就薄,且旁边还有两个孩子在……念头闪过,她便察觉到两道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

秦煜还捅了捅秦烨,小声道:“烨哥哥,爹爹是不是要娘亲叫他的名字,可爹爹的名字不是要避讳吗?

蕊娘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忽觉手背上一紧,秦沄握着她的柔荑轻轻捏了捏,不满道:“嗯?”

她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只得轻声道:“夫,夫君……”秦沄顿觉心头一荡,正欲再接再厉,听她多唤几声,只听蕊娘道:

“天儿不早了,该歇下了,烨儿和煜儿也和我们一道睡,夫君,你不会介意罢?”

一面说,她还故意用那双温柔似水的明眸看着秦沄,两个孩子此时也齐刷刷地调转了目光,用澄澈的黑瞳盯着自家爹爹,仿佛他要是不答应,就罪大恶极一般。

秦沄顿时额角一抽,只得道:“我自然是不介意,可今日……”

“这么说,夫君是允了?”

不待他说完,两个孩子便欢呼一声:“爹爹真好!”

“爹爹,若是床上腾挪不开,你就去外间熏笼上睡罢!”

表哥:……明天就把这俩包子扔到老太太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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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沄直到现在才恍然,原来蕊娘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原就觉得诧异,为何天已这般晚了,两个孩子却还留在新房里?

他们一留下,这洞房春宵自然便泡汤了,不仅如此,他堂堂庆国公,今晚的新郎,竟然还要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去睡熏笼!

当下不觉咬牙切齿,却看蕊娘早已拿帕子掩着嘴闷笑起来,一面笑,髻间一支挂珠步摇便如打秋千一般一颤一颤的,一张瓷白小脸因笑意愈显娇美,直看得秦沄心头火起,却不知是无奈怒火,还是被这小坏蛋勾起来的情潮。

他只得勉强压抑住身体里翻腾的冲动,吩咐丫头先摆饭上来。其时已是亥中,宾客们早已渐次散去,但见窗外夜色沉寂,月华温柔。

两个小家伙白日里也闹了一天,不觉困倦起来,蕊娘就坐在床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纤手隔着绫被拍抚他二人小小的身子,那歌声便如朦胧轻纱一般,比月光更柔,比夜色更静。

不知不觉,帐帘内只剩下孩童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她微微一笑,又细心地掖好四边被角,正欲起身,腰后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扣住。

秦沄轻轻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霎时便觉怀中娇躯一颤,他压低声音,用着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

“孩子们睡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蕊娘脸上一红,强撑道:“什,什么正事。大爷若用完饭了,也歇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