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妖途(NPH) 说道起来 2677 字 7个月前

棉麻的粗糙让她意识到什么,指下的手腕在她的抚摸下轻轻颤抖着。

构穗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去床脚重新把炭盆点起来。

黑暗中一点橙红的光缓缓明亮,散发着割裂寒冷的暖意。雪山一年四季只春天有一个月的暖期,其他时日,比如现在,分明是初秋的八月却冷得和冬月一样。

构穗爬回床上,小心地把依旧乖乖躺着的男人的手腕捧起来,就着火光查看起来。

“怎么受伤了?”她讶异地问。郦御垂下眼帘,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微微拢起手指反握住构穗的小手,无声沉默。

构穗寻思,昨天下午她离开时,郦御的手腕还没有受伤。他平时就呆在山洞里,能怎么伤着呢?

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没追问,只问道:“涂过药了吗?”

郦御点了点头。构穗怕自己压到他的伤处,也担心他自己压到,于是让其背对着她,面朝外侧睡。

她规规矩矩平躺了一阵儿,不放心地支起身子看他睡着没,手臂有没有放好。

火光之中,郦御露在被子外的肩颈线条像初春化雪的丘陵,淡淡的红芒线钩在天青色寝衣上,曼丽地延伸进被子里。她看着他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他沉睡的容颜更像古画里的绝世美人了,每一处都是静雅清丽的风韵。

他的睫毛纤浓地令人妒忌。第一次见他的人总觉他朦胧若云间春月,迷离似雾里看花,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睫羽纤长微垂,略遮眼帘。最美的眼睛,现在光看闭合的弧线也十分惊艳漂亮,似夺了神仙造化。弧度俊中带秀,形略凰羽临风,王逸少斟酌下笔也无法勾出这么漂亮的线条来。若睁开来,眼瞳更是点睛之笔,阳光洒进之时犹如一湾金琥湖泊,根根睫羽落为湖里倒映的娑娑树影,澄澈而静谧。

构穗忍住因色而起的欲动,复又躺下,却再睡不着了。小腹酸胀难忍,眼前皆是郦御在身下的模样。若一开始就没吃到过,她就算想也不会太具体。可郦御的身子是她吃了无数次的,脑子里一幻想,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构穗嘴角抽了抽,对自己感到无语。她夹了下阴唇,小穴不觉流出一股淫水来。好在这个洞室离问槐住的洞室远,否则他闻出了味,必要来卸了她。

构穗难耐地长出一口气,缓缓转过身体,面向岩壁。

在没有和郦御坦白要离开这里的事之前,她不想再要他。至于原因,大抵是因为她想要郑重地把无字天令送给他,无关乎肉体的享乐。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想西想想。时不时还要扯一下黏在腿根导致肌肤发痒的亵裤,难受的紧。最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中指陷进唇缝里,按揉其早就充血的阴蒂,自我抒解。

指尖点按的速度越来越快,从穴口勾划到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根抚慰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不时捏着蒂头搓揉。

构穗粗重地喘息着。身后的男人成为意淫的对象,想象着他的孽根不断地插入自己的身体,忘情地搅动出越来越明显的水渍声。

高潮来袭,构穗下身抽挺了几下,瘫软下来。欲望没有缓解,她更想要了,咬着牙,烦自己的饥渴,老实地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抚慰阴部。

幻想的刺激已然不够了,构穗转过身体,朝郦御的背脊轻轻地贴过去,仅留一个手掌厚度的缝隙,就这么伴着若有似无断断续续的暗香和呼吸声操弄自己。

淫水涟涟把亵裤濡得通湿,渗到褥子里。构穗微微支起腿,更方便手指的进出抽动,憋着气,操得越来越狠。

正视奸郦御干得起劲儿,男人似乎要醒过来动了动。构穗立马停了下来,大气而不敢出。屏息看着他没有转身,只是由侧卧换成了一个接近于侧趴的姿势,脸几乎整个埋在枕头里,构穗放下心来,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如打混蛋液一样斜着旋起来。

手指终归是不如肉棒干得舒服,构穗只得多加两根手指用粗度不足不够深的缺点。还有很多补不足的,比如皮肉的温度和膨体的跳动,构穗只能想了想。

抽插了大抵几百下,肉穴内喷出一股淫精,湿得她的手如泡过了水。

构穗浅浅叹了口气,鼻尖凑到郦御披散在枕上的乌发贪爱地嗅了嗅。

微微抬身,发现他许多头发遮在了面颊上,构穗忍不住想替他撩开来,免得遮堵地吸不到空气。构穗把湿润的手指在床褥上蹭了蹭,把郦御的长发拨开来,夹到耳朵后。

……怎么耳朵这么红?

她正可疑着,郦御竟从枕间抬起了脸,眼眶竟也是红的!

“构穗,你别太欺负人。”说完,他咬着自己的唇,又羞又气地看着这个不知耻的女人。

构穗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堪堪说道:“我也没欺负你啊……”

“难不成非要把我操了才是欺负我吗?”

“哈?”

“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

平日里做爱的时候把他压在身下用女位干,这事已经很羞耻了。现在,竟宁愿用自淫也不碰他,这般羞辱!这个女人可有过下限?

“你玩腻了便直说,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构穗惊慌,探了探他的寝衣,腰臀处竟然全是她弄上去的淫水。

“我、我!”她太忘情了,真没注意到!“我怎么可能会腻?我只是……”

郦御气得直抖。都明示到夜半趴床,却落得个被淫辱的下场!

见他愤然要走,构穗尽管没想通自己的克制怎么变成了郦御所说的羞辱,却还是连忙把人拦下来,七荤八素地亲起来。

把人亲得脑子昏昏,她趁机解释道:“我想要你想得发疯,自己插了两回都不泻火,怎么会有玩腻的说法?”

郦御挣了两下,构穗见他还抵抗,只得身体力行一把把他裤子扯下,握住半软的孽物撸动起来。她翻身而上,隔着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以阴户压着那根孽物用丝绸的光滑抚慰,郦御咬牙忍着舒意不肯叫,面上怒色染了几分春情。

构穗就喜欢看他沉迷情爱的模样,一手包住他肿大的龟头固定住肉根位置,一手捞起他的囊袋轻轻地揉着。

郦御极其敏感的部位被五根手指轮番伺候,很快软下身子,不做反抗。只是侧头垂眸,似不愿自己的淫荡太昭然。

构穗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气着,食指从囊袋的根部把它轻轻地挑起,臀部不时上蹭下滑打旋磨动,连着阴根和囊袋一起抚慰。

快感麻得脊骨阵阵颤动,郦御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身迎合,却还是不自觉地在构穗蹭下去时往上挺,以此如契合地齿轮一样轮番运作。

“燕安怎么会以为我不想要你呢?”

自打构穗三个月前知道了郦御的字,床第之间便时常这么唤他。

燕安有安宁太平的含义,他早亡的双亲取这个字的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一生太平,可他在她身下淫叫奉迎的样子一点也不安宁。

“娘子我都湿得不行了,早把你的淫东西蹭得湿乎乎了。”

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郦御难堪地看了她一眼,里面包含多少脆弱和羞耻只有构穗才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