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妖途(NPH) 说道起来 2934 字 7个月前

被亲迷糊的男人被掐了也不挣扎。脑子思考不灵光,他微皱眉头表示不舒服。

情热已起,心之所向。至此,还管什么伦理纲常。扯开所有遮挡,两个人皆'想要'两字。男欢女爱,正是天上天下最正的天道。

“我要在上面。”

构穗跨坐其上,决意弥补上一回的遗憾。身下的人应了一声。黏黏缠缠,糯糯软软,模糊不堪。

构穗心心念念听得十分清楚。把那句不行嚼巴嚼巴咽肚里,装作不知。松开钳制,解放双手。她开始解郦御的衣带,很快把他上半身遮挡拨开来。一掀开衣服,只觉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心下高兴激动。

未来得及视奸,见他挣扎起身欲改变体位,她轻轻一推,随即俯身一口咬到郦御的茱萸上。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虐待,郦御抽吸,光感觉疼了。好在小人很聪慧,知道见风使舵、软硬兼施。柔软的舌头很快舔弄起来,茱萸卷进口里唇瓣含含抿抿,一通侍奉。

郦御享受地摸着构穗毛糙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揉小猫似得。

构穗估计他现在是不缺氧了,脑子灵光了。不出所料,抬眼便见郦御色念赤裸地看她。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野兽看着猎物。床第之间,掌控感和征服欲。哪怕构穗现在在上面,骑着他驾驭他,也和在身下无甚区别。

构穗可不喜欢这样。

跳过诸多步骤,她手指滑进郦御的裤腰,拽住他的孽根开始撸动。

这一行为十分突然,没料到的男人反应激烈,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半软的性器越发肿胀,手指被顶端流出的液体打湿,在肉棒上的运动更加顺畅。

郦御唇中逸出轻喘。他凤眼溟?鳎?渐渐笼起艳色,如夕阳坠落眼瞳,春绛靡迷。本,女人在床上给男人手淫再寻常不过,男人享受就好。奈何构穗时不时戏谑地觑着郦御,又每逢他想射精时静待不动,三番四次硬生生把他憋得怀疑人生。

他猜她八成是故意的。一要质问她,她的小脑袋就掐着点儿埋到他颈肩处,故意舔他敏感的耳垂,还附带无辜可怜的询问:“郦御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够舒服?”声音如蜜糖,腻死蜂蚁,比平日里好听万分。他一下子就无话问了。

怎么能怪她?她只是调皮,拿他玩儿罢了。

尘世学宫的老学究们若知道他们最得意的学生此时这般鬼迷心窍,定会让构穗吃不了兜着走。说她是祸世妖女,淫荡毒妇,侍奉男人也不知大小规矩!

被构穗磨得要疯,又一次被某人把嘴里吃了一遍后,郦御放下身段喘息道:“不要停。”

不要停,直到他射出来。

构穗心里冷哼。她故意曲解,手攥着青筋暴起、皮肉通红的肉棒纹丝不动,小嘴儿堵住郦御的口,舌头伸进去乱搅。

郦御说下面,她偏听成上面,而且还要努力地办他。

终于,在构穗疯狂的亲吻压制下,郦御的喉间飘出两声媚叫。喘息和闷哼化去了男性的低沉,无能和窒息促就了几声吟叫的求饶。

不要了,放过他。

想这么说,却只能从喉口挤出几个尖细破碎的音节。当这一刻来临,构穗兴奋地高潮了。

褪去表面的霜花,清润的音色足以令人心驰神往。若情动时的沙哑是暗夜里草丛的?O?@,隐隐绰绰引人遐想无限。那此时此刻的妩媚便是拨开了漆黑的草丛,发现里面躺在月色下,幽光莹莹的猫眼石。情不自禁,由衷去赞叹它动人心魄的凄美。

构穗满足地享受着,不消片刻,她想要的更多了。

第三十九章构郦(H男呻吟2647字)

面若桃花含情露,又似海棠着春雨。玉人春色趋走了寒冬,口舌交吻之声渐息,徒留两人炽热交织的粗喘之声。

构穗头一次亲这么长时间,确实有点费体力。见郦御唇瓣殷红发肿,满面酡红,又觉得亲死他都不亏。旋即抓起郦御的手,猴急地往自己胸上摸,说道:“被亲迷糊了吗?竟然忘记侍奉娘子了。”语气活脱脱老流氓。郦御抿唇,凤眼含情不赞同地瞧她,被构穗瞧出几分嗔意。手下听话,捏着构穗的乳儿,揉弄起来。构穗受用,情不自禁撅起小嘴想再亲亲,郦御侧过脸,那个唇只吻到他发热的脸庞。

就这,也被构穗狗一样舔了舔,边舔还边陶醉的说:“好香啊,御哥哥。”

称呼过分亲昵,郦御手下一顿。构穗不满地自己磨蹭起来,小手抓着孽根动作放肆。

孽根坚硬如铁,面目狰狞,和性子清冷的主人不相称,仔细看能看见被构穗折磨后皮肤的破损。

构穗抬臀,手扶着火热的孽根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空虚被填满,她满足出了口粗气,坑哧吭哧地操起来,嘴里说道:“爽吗?”

郦御精关没稳住微微出了点,手指绞好一阵儿才有点常态,麻意一波一波从下至上,说不出来的美妙。构穗的小穴实在是块宝地,软热异常,裹得他以为魂魄都要飘出体外。

见郦御又变成了闷葫芦,不说话不叫床,构穗不满,决定用实力说话。她腿比郦御短上一截,真要比斗鸡,铁定把郦御干趴。她奸邪地哼了一声,大腿一挤强硬分开郦御的双腿,在男人惶惑的眼神中把他那双玉雕珠刻似的腿曲压至两侧,像个女人一样大开双腿等操。

若让女人在身上算得闺房情趣,那这就有点超出郦御的承受范围了。在他的认知里,龙阳之好也如此。雄骨雌伏,实是难以理解接受。

郦御羞愤难当,挣扎摆脱。构穗肉穴绞动,无数软肉对里面的孽根侵犯凌虐起来,仿佛自有生命意识,各个争了狠挤破头要把孽根拆吃。快感猛烈,郦御支撑身体的手臂微微打颤,难以为继。

“阿御,都这个关头了你还想跑?让你勾引我,后果自己受着。”

郦御难以置信地看她。构穗也差点闪着舌头。脑子不经思考说出这话,但她不觉后悔,反而认为这才是她的本性,说得畅快。

一只手臂勾住男人的腿,她压下身体,双腿一顶,固定住郦御的下体,耻骨倾轧把跑出来一些的肉棒重新吞了进去。

尽根没入,媚肉开餐,构穗腰胯发力,连顶几十下,次次把肉棒吃到宫口,酥麻酸爽,直想叫娘。

身下的男人闭眼承受着。和快感相比,耻辱感是更强烈的。如同被男人亵玩,可因为对方是构穗,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让他心尖发抖。

“爽吗?”

“舒服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个在发抖啊,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污言秽语,淫靡不堪。黑暗中耳边的肮脏呢喃被放大,被精确,每一次自动提取到的信息全部是最淫荡的字眼。

欲望的泥沼,快感的地狱。陷在里面,无路可逃无处可躲。淹没在脏水之中,保存七十三年的心和身体全部都泡在里面,被污染被异变。

没有被夺去空气,窒息感却愈发猛烈。郦御很痛苦,甚至有点怨恨构穗。怨恨她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让他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劲瘦的手臂情动地攀上构穗的肩膀,构穗感受到了回应,眼睛赤火撞击地更加凶猛。耻骨撞得生疼,小穴被用得发肿发痒,膝盖发劲到血红,指甲抠进地板劈裂。无所谓,全部宣泄出来,带着对郦御的占有欲和钦慕,把他虚伪冷清的假面全部干掉。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有似无的呻吟像一缕暗香,来自冷落清秋处,缠绵悱恻勾断心肠。

构穗温柔地蹭了蹭郦御的颈窝。她不止一次的想,这个弧度诱人、肤质细润的地方,摆放着和氏璧那样的一国之宝也恰当。艺术品的陈列架,现在放着她的头,主人正在她耳边小声呻吟。她觉得很满意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