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平把碍事的下摆撩开,看着被自己撩拨的中心地带。郦御转开脸不愿瞧渐渐膨起的部位,任清平施为。
她天生喜欢主动,而他的被动也如此自然,清平不由猜测这是她生前就教导好的男人。
布料逐渐濡湿荫出水渍,清平欲壑难填又做不了实质行为。她让郦御把孽根掏出,要看他自渎。不愿意她便哄起。左右他逃不脱方寸困境,又被她撩拨的欲求不满。
把男人亲得头脑昏昏,顺势把着他的手往下体引,一条肉龙被从裤裆翻出。
清平协他撸动了十来下,他来了感觉自发抚弄。清平嘴下功夫不停,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揉着男人的胸。手感柔韧有弹性,清平不敢想像真刀真枪地干下去,滋味儿会有多爽。
发红肿胀的肉根在白玉指间翻弄,从较细的底部到硕大的龟头无一不照料到。他指腹磨着马眼时,清平恨不能在那个小洞里也插点儿什么塞满,或者把那里面的精水全干出来。
拍了拍男人的腿,把他右边的裤腰往下扒。他疲累地瞧她一眼,蹬去靴子顺势将右腿从衬裤里抽了出来。
脱去一半是最好的。清平坐下在椅上挤占生存空间,把郦御逼进不到二十寸的空隙里,只得挺直脊梁靠在椅背上。
一条白生生又笔直修长的腿搭在清平左腿上,另一条穿着衬裤的搭在右腿上。她坐得舒服惬意,看得方便清楚,他只能由着她,像虾子一样半折颀长的躯体,不适又不安。
自淫出的体液不断滑腻出水声,肉茎反应过度翘动颤抖不止。郦御面红耳赤,几欲停手,好在清平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性趣,否则真是太难堪痛苦。
以前不是没在她面前这样过。现在她顶着别人的脸,单纯出于欲望要他,这种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
支撑清高傲慢的他委身下去的是什么?
让他肯像个荡夫随意和见过两面的女人欢爱的驱力又是什么?
他糊涂至此迁就至此的那个答案,在她变得完全不像她的现在,也依然不会做出任何的更改吗?
高潮来临那一刻,郦御脑子里想了很多。它们杂乱地掺和在一起,烂泥一般糊住他明智的自我。
白精浓稠,断断续续射出。迷蒙中他听见女人说,“……”
真是变态的要求。
第一百三十一章 ýЦzhaǐwЦh.𝓍ýz
(没更新因为我压根登不上来!奔溃!写作热情消失ing po真的
“我们这里能租到正经光头!人界出身,比那些乌七八糟的半吊子靠谱多了。”
“租光头?这是什么新鲜买卖?”
和陈三一样,清平狐疑地看着这位唇上长了粒痦子的道士。道士说话间眉宇尽数献媚,手舞足蹈连带道袍拂尘也左摇右晃,没有丝毫出尘气,俨然是个市侩得不能再市侩的商人。
“呵――又一个不识货的!行了二位,你们听不明白说明你们不该是我的客人,咱也不纠缠。告辞!”说完道士便走了,可谓来得突兀去得更突兀。
二人大眼瞪小眼,皆一头雾水状。清平继续挑拣起短剑,陈三拿了几个暗器把玩,突然清平把短剑往摊子上一丢,乒乓一声脆响,说道:“原来如此!”看逅χú章?辟值剑?s𝓮xiá𝑜sℋц.𝕔õ𝔪
陈三一惊,问道:“怎么了?”
“不仅我们知道了,还有人知道甚至用来做买卖。”
陈三浓眉一拧,“能不打谜语吗?我听不懂。”
“他出租得是什么?”清平反问陈三。奈何陈三一和清平相处就变得空有一身肌肉,脑子不灵光。
“没头发的,他不说光头吗?我还奇怪怎么会有人租不长头发的。”
“嗯,实际是和尚。修罗机关石的报价,还记得吗?”
陈三倒也不是蠢得不开一窍,话说至此他了悟道:“看来我们的优势也荡然无存了。抢占先机的大有人在!”
“很正常,因为这世上又岂止一个聪明人。”清平极度冷静,沉下气继续挑选护卫列所需的兵刃。
“我们要不要立刻汇报给青队,做些打算。”
清平摇了摇头道:“不急这一时了,先把兵刃挑好,这个关紧。”
报价公开的时间她不得而知,毕竟他们一行人进入魔界不过四五天,对这里的时局动态可谓瞎子过河,试一步走一步。报价公开后,有心之人自会发现报价蕴含深意。这些人大多有权有势,甚至还有自己的谋士集团出谋划策,能够堪破实乃正常,不过,这就更奇怪了。
问愧行没在魔界安插人手?显然不可能。也就是说,如果他早有意争夺这枚机关石,那他必然会注意到这枚机关石的报价很奇怪,也一定会要求他手下的谋士早做准备。可他没有告诉青衣这个该被堪破的报价,只能说明这是临时起意。结合一路来的古怪,能推论出这完全是为了把她送来魔界而安排的一次行动任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可这仅仅是为了让她去见郦御吗?
郦御是有些特别。可是……
清平摸了摸自己的荷包。
对她倒也不是那么特别。
这一世她只见过问愧行两面。她完全不认为这个男人只有送她来见个故人,这么简单的目的。
“小的还头一回见有人用帕子系荷包的,这瞧着也不像专门作系绳用的。”摊贩接钱时打趣一句。做走摊生意嘴巴就是活,和谁都能攀扯几句。
清平轻微撇着嘴角道:“嗯,被洗干净了。”
她回什么摊贩不感兴趣,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就说了,“好嘞,客官慢走。”话不过他脑子,唯独陈三心里在意,才感觉清平奇怪得很,回话前不搭后。
“洗干净。这特地告诉他干嘛?”陈三嘀咕一句。
清平把怀里的东西往上颠了颠。刚才她说那句纯属在发泄情绪。
让郦御把帕子洗干净熨平整,她还要求他留些淫荡的东西纪念。
这帕子上可干净得有点过分。
唯一一次不顾及他人的放纵,这样的结尾总觉得不完美。只有一次的体验为什么就非要她留下遗憾呢?不守信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