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妖途(NPH) 说道起来 2266 字 7个月前

伴随着问槐时而难耐咬住手指的喘息,时而喉间挤出几声偏尖细的媚叫,一切都阴阳颠倒、乾坤逆转。现在,真的不是问槐在操她,而是她在操问槐。

媚肉终于得到主人的指令松开了精眼,一股浓精立刻射出,烫的构穗浑身一抖,舒服至极也跟着去了。

问槐紫瞳发直,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浪叫,恍然不觉自己已经射精。

构穗微微抬身,白浊从穴里流出,吐出一条半软的性器。尺寸依旧惊人,就是没什么精神搭在问槐平坦的小腹上,瞧着被折磨惨了。

构穗看着肉棒,还想要。正想着怎么把它重新弄硬时,问槐一个翻身把她压到床上。

“你能动了?”构穗惊喜道,不过很快心虚地缩起脖子。

看来问槐不怎么惊喜……她心里嘀咕。

构穗不知自己哪里惹问槐生气。想着刚刚那双紫眸还春情含泪,现在却恨不得把她给大卸八块了。

“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等着把嗓子叫哑吧!”

说完,身躯挤进构穗的腿间,肉棒对着穴心狠狠捣进去。觉得还不够深,他大手握住构穗软乎乎的腰往下,把那阴穴往自己肉棒上套的更深些。

“嘶~”女上位没捣到的位置被照顾到了,构穗爽的抽吸。问槐狼腰开干,一下一下又快又深又重地往那肉穴里插。

这穴好爽,是所有女人都这个样嘛?还是只有构穗一个?好像一百条舌头和小嘴在里面舔来嘬去,每一下都要压着精关才能继续插下去。

“问槐,我好舒服。”构穗摸着问槐结实的小臂,视奸他性感的身材。他运动时伸展收缩的肌肉,不时滑动的喉结和月色中溟?髑槎?的紫眸是多么漂亮。

“构穗,你就不能像个女人叫两声吗?”问槐咬牙道。身下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不是他在操她,在上面和刚刚在下面没什么区别。

构穗双腿抬起,缠上他的窄腰。为了问槐高兴点,学着隔壁的女人哼唧了两声。

声音好听是好听,就是违和感满满,像一只猫在猪叫。

“别、别叫了,以后上我我叫就行。”问槐连忙止住构穗。

果然,人一但接受了奇怪的设定,下限就会更低。就比如问槐之前死也不认为干这种事应该男人叫,现在他叫习惯了还感觉构穗叫的毛骨悚然。

构穗展颜一笑,抬起头亲了亲问槐。问槐呼吸一滞,下面干得更起劲。

“以后多笑笑,知道吗?”他喘着粗气说。

构穗点了点头,心想:多么快乐的夜晚。“现在叫两声听听。”她乐呵呵道。问槐把脸埋到她颈肩,舔了舔她脖子,右手滑进歪七扭八的肚兜里握住她的白鸽抓揉,然后唇贴在她耳畔,“嗯~好爽…哈啊~穗儿的穴,再夹一夹吧…啊、啊~”

男人低沉的声音叫起来实在太有磁性,蛊得惊人。构穗一听下面就不住地穴肉颤抖。她搂住问槐的脖子,在男人撞下来的时候迎上去,在他抽开时小穴夹着、胯转着,让他爽到不想离开,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插回肉穴。

“啊~操我,穗儿!干死我!”

问槐放开之后,那真是怎么浪叫说骚话都不脸红。他要没这厚脸皮子,日后也做不成魔主。

构穗按住问槐的头吻他,把那些个浪叫骚话都堵在他喉咙里。然后腔肉不断收缩,又使一片媚肉盖住问槐性器的马眼一边磨一边不准他射精。

问槐那些个呻吟全部堵住了,闷哼不止。一但有喘息的机会,就是几声有些女气娇柔的媚叫溢出来,煞是动人。

当真如构穗一开始所想:鸣玉拨琴。

夜很漫长,对面的男女听着构穗屋里的淫叫硬生生又干了半时辰。

妈的,一个男人叫得比女人还骚浪好听!几乎把精水射干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喘着粗气。

女人不满地推了推他,娇滴滴试探道:“大郎,你也学对面那男人叫嘛。”

“叫个屁!叫他娘的!看你这地方又流水了。怎么,对面那男人叫得你这么兴奋?!”

女人身子一抖,心虚道:“哪有啊……”

耳朵却忍不住听对面那好听的男人呻吟。

汉子一怒,抓着她,手指插进松垮的穴里使劲儿搅起来。

“想别的男人。你也不看看你的穴,这么松。除了老子这么大的能操爽你,还有谁能让你爽?!”

女人吟哦起来,但很快又闭上嘴小声哼唧,免得听不到对面的响动。汉子下面又半硬了。他使劲操进女人穴里,不想承认自己硬是因为对面那男人叫得。

――――――――――――――――――――――这几章浅尝一下问槐 最终目标给他开后门 很少修肉,没写好见谅

下午可能有一更也可能没有

第十六章没名字

清晨,鸡鸣了三声,玄晖从月亮落下的地方升起。一片寒凉中,问槐悠悠转醒,闭眸伸臂,没搂到那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他心里一惊惺忪褪去。半坐起,看见窗前的桌上女人正盘腿坐在上面,这才心跳平复慢慢躺回床上。

他睡得好沉,构穗起身也没发现。

问槐墨眸眯起打量构穗侧影,心中思绪混杂。

末了,他扶住腰坐起来。昨晚上两人做了许久,现在腰还酸疼。和构穗的云淡风轻两相比较,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性能力不行。之前没干过这种事也不好评价,现在做过了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穿裤子时问槐略微诧异看了看自己满身青紫,特别是腰侧,几个小小的手指印现在还没下去。

当时她抓的有这么猛吗?他心道,披上外衣走过去。

“在看什么?”

构穗侧过头,慢半拍缓缓展颜道:“问槐,你醒了。”

问槐愣了愣,“嗯。”这女人笑起来真是挺好看。

橙黄色的阳光洒落在屋中地板上,雪住城似乎都温暖了几分。

构穗指着半空中还不刺眼的玄晖,“我从日出前便坐在这里看着。它今天又从西边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