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槐自然不信,见构穗煞有其事忙服软道:“好穗儿,我乖乖躺着任你摆弄。只希望你能轻点慢点,对我好点。我真怕疼。”
说着用那双神鬼见了都心软的大眼睛看构穗,直教构穗觉得他可怜极了。
构穗只好收了拿湿阴压问槐性器的心思,转而扶着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在自己花户蹭了起来。
阴唇滑嫩湿热,蹭了肉棒几下,问槐就觉得快感扶摇直上,心想:这滋味儿也不错。
构穗花缝和阴蒂被剐蹭着,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没一会儿,她两片花唇就被分得彻底。构穗觉得这肉棒越硬越大她越快乐。特别是马眼顶住她花核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豆子塞进那小眼里面。
她不断拿肉棒怼自己的阴蒂,腰不住扭动,被肚兜包住的白鸽晃晃悠悠摇起一片乳浪。
问槐眯眼打量,觉得这风景独美。欣赏女人欢爱愉悦的表情一直是他的爱好之一。
构穗不漂亮,但他喜欢她闭眼享受的样子。不纤瘦的身体肉波飞舞,似锦鲤弄波、白鹤舞云,美妙绝伦。这和他以往的嗜好不同,别有滋味。唯一让他不满意的是,构穗很少浪叫,被弄舒服了,就哼哼两声。
“问槐,你为什么不叫?”
构穗冷不丁地询问,问槐愣了愣。她腰部和手部动作不停,淫液遍布他的性器,手包着花穴顾及不到的外侧上下搓磨。
好想听问槐叫啊,像对面那个女人一样。
那呻吟比她刚看见时小了很多甚至还有些敷衍,但依旧娓娓动听。不过,相比于听那个女人叫,她更想听问槐的。问槐的声音叫起来一定比对面女人好听。低沉悦耳,如鸣玉拨琴。
体内的妖身悄然发生变化。麦穗般的本体上,出现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花苞。
植物成精,世间少有。雄蕊化身的女人会残留一些男性气质,就算身体灵魂都是女人的,也会有燃起男人那样征服的心思。
某种意义上问槐也是天道弃子,第一次交欢就遇见构穗这么株奇葩。
问槐还没从构穗突然冷漠的眸光反应过来,那有些肉嘟嘟的脸就凑了过来。
“问槐,你叫给我听啊……”
构穗声音蛊惑,比魔界的人鱼姬还摄人心魄。喷洒的气息,香味浓郁至极,若身处在一个只有花草的世界。
问槐喉结上下一滑,呓道:“哪有男人叫的?”
“没有嘛?是不是因为不够快乐,所以不想叫?”
构穗想着对面女人的样子,下身一沉,将问槐的性器压到他柔韧的小腹上,花户按住上下左右磨着。
“不是…”问槐鼻尖冒汗,下腹红热一片,肉棒快慰不止,“女人可能比较喜欢叫出来?男人不喜欢。”他断断续续地回答。
每次他只管听,从没有思考过女人为何会叫,男人为何不叫。男人做的时候不是不舒服,可确实没几个会浪叫的。所以这和舒不舒服无甚关系,可女人又好像的确是因为舒服才叫。
“我觉得不是女人喜欢叫,而是因为女人想让男人开心才叫。”
构穗想到对面那个女人,还有已经死去的李莲。无论是不是夫妻,起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想取悦对方的。不论真假,都只这个目的。
构穗笑了笑,往日平淡的黑眸盈出春水一波,动人心魄。原来她也有一双笑眼,甚至还有一对酒窝,却因从来没这般快乐的笑过而无人知晓。她因自己突然开悟,再加上身体快慰心灵愉悦,发自内心地笑着。
“这就是情吧。问槐你说呢?不管是真是假,也是一份情动,对不对?”
那么一张平凡的脸鲜活起来,像水墨有了春色,晚霞携手彩虹。又似白雪上落了红梅,夏日的清风吹过了百花盛开的城池。
起码问槐在这一刻眼里心里只有这张笑靥,她压过了他身体的兽性欲望和一切理性的心关。他心跳是如此快。五十年前,他强迎三千魔修入界门而被天道制裁时,天演一的斩仙剑粉碎了他的本命魔器,刺破他的胸膛,离心脏仅一寸,他的心跳便是这般快。不同的是,那时候他的心脏因害怕惊惧而跳动。现在则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缠着他的心,用似乎粉碎却不愿粉碎的力度握着他的心,让他难受又不愿挣开。
问槐小心翼翼摸上构穗的眉眼,怕这双绝色的笑眼如泡影幻灭。
啪,构穗的妖身上终于开出了一朵白花。构穗感觉到妖身的异样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穗儿。”
“嗯?”构穗回神,笑意逝去。
问槐有些遗憾道:“以后常这样笑就好了。”语罢,手勾住构穗质感细腻的脖子。
构穗恍然明白,原来自己刚刚的样子是在笑。
“好。以后快乐的时候我就笑。”
“嗯。”问槐低应,手臂拉了一下,“吻我。”
构穗低头含住,半天不工作的下体又磨了肉棒两下,引得问槐轻喘。
构穗惊喜。
问槐刚刚那是?别听只是一声轻喘,可那气音里面确实夹杂一些婉转,不再是原先那种直男式深呼吸。
问槐脸撇到一边,“不是你想听的吗?”紫眸飘忽。
构穗色狼一样咽了口口水,腹中妖身幸福地抖了抖。
“问槐,接下来呢?总不会是一直蹭吧?我感觉我还想要别的!”
构穗激动,想再把问槐这样那样,发出更多像那个女人一样的声音,看他为了让她快乐而努力的样子。
问槐皱眉道:“你这样子真像个色魔。”
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术,竟然让他愿意为了她高兴而叫几声。算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今晚注定被她吃干抹净,自己还计较男人叫不叫干嘛?只要她高兴,叫几声也死不了。
“之前我教过你。下面有一处穴口,把我的入进去。”说完,怕构穗虎,补充道:“第一次会很疼。”
女人第一次最好是男人主动,各方面都能控制,把破处的疼降到最低。可现下情况特殊,问槐身体想温柔点也没办法,只能多嘱咐构穗。
摸准构穗脾性,知她吃软不吃硬,问槐说:“对我温柔点,我也是第一次。”
娘的。试问哪个真男人干女人这么个干法?既要浪叫哄她开心,还要说些骚话好让女人破处破的舒服些。魔尊混到他这份上,天上天下,宇宙万古,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