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凑上去亲吻他的唇,两人唇舌相交之时,游舜自然而然地抬起了他的腿。虞暨扬眉心微微一动,脑子犯浑同意着,但身体对上次疯狂的性爱犹有余悸,他的大腿下意识地颤抖了一瞬。
他回过神来,在年轻密不透风的亲吻间隙不禁暗笑,面不改色地想,怎么,他还能被个小孩儿在床上做怕了?
游舜的指尖摩挲游移着来到即将容纳他的穴口处,指尖微动,轻轻巧巧地探了进去,左右旋转,上下挑动,灵活至极。
虞暨扬轻哼一声,只是被年轻人的手指玩弄几下就已经有感受了,但他自身却没意识到,犹在叮嘱一吃肉就发疯的游舜,绰然有余地说道:“今天前戏不要那么多次了,知道了么。”
游舜浅浅一笑,低头应允,“嗯,我知道的,老婆。”
他不顾虞暨扬因为他的称呼牙酸地抽了口气,脸色都有些微红他又不知道妻子差点拿他当儿子看游舜又伸进去一根手指,食指与中指相互配合着旋转抠挖,夹玩着虞暨扬身体内部的敏感点。地方那么浅,手感极好的一小块软肉,游舜甚至不用回忆,闭着眼都能抚上那处敏感点。
他面上乖巧,骨子里乖僻,脸色温和沉静,手指却动得快速又大力,丝毫没有顾及乍然受到刺激而绞紧蠕动的甬道,手指强硬地进出揉玩,在抽出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划过妻子的敏感点。
不痛,反而顿顿的,下一秒才会有汹涌澎湃的快感出现,如突然涨潮一样猝不及防地涌到身体各处。
游舜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年长强大的妻子玩弄至高潮射精了。
虞暨扬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在悄悄使坏,他低喘着射出几股精液,身体微微出汗,隆起的胸膛反射出晶莹的水色。高潮来得太快,势不可挡一样地冲击快感阈值,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慵懒地沉入了事后不应期。
游舜扶着勃起的阴茎,面上是沉静的询问之色,仿佛在征求妻子的意见“能不能进去”一般,下身却毫不客气往前挺动,被大力玩弄扩张过的穴口溢出些许水液,还茫然着张着条细缝,便被冷酷无情地破开,粗壮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我今天慢慢来,好不好?”
虞暨扬尚在不应期,尖锐的高潮过去之后,身体自然顿顿的,需要时间恢复。他被好好地扩张过了,是以尺寸极其狰狞的鸡巴粗鲁地插了进去,他射完精疲软的阴茎微不可察地弹跳一下,身体紧绷地承受着年轻人的插入,等到柱身完全没入,两颗滚烫饱满的精囊亲密地贴上他的后臀,他才长出一口气,逐渐放松下来。
身体不太敏感,他被撑得难受,仿佛身体都被塞满了一样,让他不得不难耐地喘息。
游舜腰部动得缓慢却极沉,力道极大,每一下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嵌进去一般,虞暨扬被他顶得腰部乱颤,饱满结实的胸部肌肉都随着他的抽插不住地细微颤抖着。他黑沉幽深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不由自主晃着的乳肉,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张口咬了上去。
他嘬胸吸乳的时候没忍住,到底是十九岁的少年人而已,吃妻子的胸乳时又凶又狠,啧啧作响,不一会就将双乳吮吸舔咬得尽是牙印红痕,他暂时缓解了口欲,终于舍得放过妻子饱受折磨的胸脯,转而含弄两颗坚硬的乳头。
牙齿轻磨,舌头挑动,尽是湿漉漉的淫靡水声,蛮横又下流。那处本来就被他如复一日亲自“照顾”得娇嫩敏感,甚至之前的牙印都没消呢,被他吃了这么久,早就破了皮流出血丝。虞暨扬又痛又痒,忍不住伸手推他,哪成想游舜狼崽子一样叼着乳尖不放,他被推搡得头往后移,嘴里也要含着,乳头被他咬得一并往后扯。
痛痒难当,虞暨扬手一松,头疼地放弃了。
游舜的确说到做到,既然说了要慢慢来,那他便始终一贯地慢着即便妻子早已经过了不应期,被他从不应期内慢慢操弄恢复敏感感知的身体更加经不起玩弄,被重重地凿几下就如水井般汩汩地渗出水来,性液粘腻清澈,暖热地糊在不住操弄的鸡巴上。水声逐渐粘稠闷实,听来也知道发了大水,鸡巴动一下弄出的声响动静就大得很,被大力撞得湿淋淋地从后穴口溅出来。
虞暨扬大腿根尽是性液,后臀都被浸得湿乎乎的。他被游舜这样不紧不慢,不着不急,却极沉重地撞击折磨久了,不上不下地难耐至极,每每即将要攀到高潮的巅峰时,只要游舜稍稍快一些,推他一把,他就能水到渠成地享受高潮。偏偏游舜永远都是不快不慢地操着,下颌紧绷,面色却从容,仿佛对他的难耐煎熬视而不见一般。
虞暨扬忍不住,哑着嗓子让他快点,他还无辜地偏着头,“不行,我听老婆的,慢慢来。”
游舜坚定地执行了“慢慢来”这件事,哪怕妻子被欲望折磨,双腿难熬地胡乱蹬着,后来又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的腰无声催促,他都不为所动。
一直磨了快有两个小时,虞暨扬硬生生被体内水磨功夫一样细碎却连绵不绝的快感堆上高潮,神情难得扭曲地低吼着高潮,他才将第一次火热的种子尽数洒在妻子身体内部。
虞暨扬被这一场难得的,迟来许久的,又过于舒爽的高潮刺激得双眼迷蒙,全身汗湿,重重地急喘着。
游舜的不应期短得可怕,虞暨扬还缓不过神来身体细颤着,他已经悠悠地再次将妻子的双腿抬起,暗示意味十足地搭在自己的腰上。
“咕唧”一声,他再次畅通无阻地回到了温柔乡。
虞暨扬低吟一声,身躯难耐地弹动一下,眼睛狠狠地闭上。
第二次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折磨”开始了。
向来承受的都是疾风骤雨的身体头一次被这样和煦地对待,一下比一下沉重的肏入给予的永远都是细碎的快感,快感堆积得又慢又柔,似沙漏一般,施舍一样慢吞吞地累积着。
虞暨扬只觉得下腹越来越胀,饱胀得近乎疼痛,仿佛肚子里有个小刺球一般,随着游舜的顶撞不停地戳刺着身体内部。又或者是年轻人的鸡巴实在太粗了,哪怕已经吃下过很多次,后穴口都大大咧咧地敞着任由进出,但他身体内部的脏器终究还是受不住的,仿佛都被沉重的龟头和粗长的茎体挤到一旁。
这样的感受过于煎熬,饱胀与快感堆积,像往谷仓里堆稻麦一般,慢慢地堆着,却又锲而不舍。
再大的谷仓也终于有被填满的时候,尤其在虞暨扬的身体其实并不是那么耐操的情况下。
在下腹胀得难以忍受的时候,神经越紧绷自然就越容易绷断,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脑子里“诤”的一声,他猛然长出一口气。
小腹处让他不胜其苦的胀痛,缓缓地,快意地减缓,逐渐消弭了。他的眼神微微翻白,灵魂几乎都要飞出去。
游舜沉沉地笑了两声,善良地提醒妻子“老婆,你尿出来了。”
他似乎有些苦恼一般,盯着妻子源源不断流出微黄尿液的性器,罔顾明明是自己将他玩弄至此的事实,偏着头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尿床呀。”
恶劣的年轻人目的达到了,不再苦苦按捺狂猛爆操的冲动,腰部的动作猛然激烈了起来。在这之前,他的每一次都加速都会是高潮不了的妻子求之不得的,但在虞暨扬被他操尿之后,他的每一次快速挺动便是更进一步的玩弄了。
床下那样沉稳强大的妻子,躺在床上被他操得漏尿停不下来。那几乎不是尿液了,透白只微微泛黄的液体,大多都是性液夹杂着少许尿液,随着他的抽插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溅溢。
虞暨扬的低吟逐渐变成低喊,浑身汗湿,几乎是颤抖痉挛着承受抽插,他的腹部全是自己尿出来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停不住,下腹水淋淋潮乎乎的,身下的床单也尽是水痕,靡浪至极。
游舜终于快起来了,力道依旧沉重得可怕,不再慢慢腾腾地使坏,如潮涌之,急剧而迅猛,痛痛快快地将妻子送上了高潮
然后,再也不容许他下来。
第19章 | 第十九章 情绪稳定但有癫攻老公
【作家想說的話:】
放心放心,闹不出什么波折的,游宝虞总情比金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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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场由慢到快,由缓到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半夜,直至夜色深深。
虞暨扬体内的水仿佛都要流干了,溢尽了一般,身下的床铺,尤其是腰臀那块的布料,尽数湿透了,偌大的一滩水痕,微妙且淫靡地正巧比他屁股大一圈。
游舜眼神晶亮,脸颊泛红,眼尾都染着妍丽的嫣红,腰部一刻不停地动着,人却想往妻子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