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暨扬轻笑一声,“今晚回来吧,小朋友。”

第12章 | 第十二章 不要把性癖定格啊喂(H)

【作家想說的話:】

虞总沧桑点烟:有没有种可能,不是每次都需要扯头发掐脖子的......就不能做做前戏。谢邀,恋爱脑都要痛醒了。

没有经验,脑子还有点小问题的游宝,性癖已经变成第一次的形状了nia,为虞总的屁股祈祷

---

以下正文:

游舜在深夜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游家,管家,佣人围着他团团转,司机更是随时待命听从游家新主的命令。

世事易变,实在让人难以预料。游家管家看着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驶离,难免唏嘘恍惚,脑海中不期然想起二少爷刚回来时,还无人问津的境遇甚至当时的生日宴他失踪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佣人记得去寻找那场宴会的另一位主人公。

后来,二少爷从虞总的房间里出来了,一切都变了......短短半年,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惊变。

当初他被找回来时,谁也不曾想到竟会是这个流落在外十多年,经历一片凄惨的游家二少爷不声不响地夺了大权,手段还那样狠厉,丝毫不留情面。别说狸猫换太子,当了这么多年继承人的游文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连游家前家主游严述都没斗得过这个陌生的儿子,据说已经被拘留调查,入狱应是板上钉钉的事......游家董事会拼命捂着这桩丑闻,这才没让媒体爆出去,不然游家股票可想而知会遭遇多大的震荡。

董事们自然恨游严述入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会被唾弃的事,至于把“彩旗”收入囊中的手段,只要钱给得够多,强迫也能变成心甘情愿。游严述私德有亏,私生活不检点,但只要不损害游氏的利益,谁管他心有多黑,玩得多花。

谁让他被抓住了把柄呢......甚至证据确凿,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使用不正当手段强奸,迷奸未成年少女,还是多次犯罪真是上不得台面,恶心至极。游氏的董事们得知消息的当天便迅速地展开了一场简短的会议,会议上气氛凝滞,人人面色铁青,谁也不曾多说,所有董事都心照不宣地放弃了游严述这个游氏明面上的领头羊。

会议上游童川大概是唯一一个面带微笑的,作为除游严述之外持游氏股份第二多的人,他光明正大地提议让游舜暂代游严述之位游舜不一样,他身世曲折,立场正确,留给官方的印象极好,有他在,即使游严述的犯罪事实暴露,他也能给游氏的名誉兜底,以及......游舜现在才是那位除游严述之外持股第二多的股东了。

其他董事们冷眼看着,心中暗啐,老狐狸,他恐怕早就和游舜勾搭在一起了,笑得脸皮都起褶子了。

游舜到虞家时,那位头发花白的管家已经早早在大门处等待了,“游少爷,您来了。”

游舜笑笑,“嗯,我回来了。”

一字之差,意思却千差万别,一个当作待客,一个说自己回家。

管家面容抽动,一丝不苟地说:“先生今夜应酬有些贪杯,神智不太清醒,这才深夜喊游少爷过来,您多担待。”

“没事。”游舜唇角一弯,花枝乱颤的模样,“他只会喊我回来,其他人想来连门都进不了,我怎么会生他的气。”

正中靶心,严谨忠诚的管家没再多说,沉默地为游舜引路。

还未到虞暨扬的卧室,游舜便闻到了清淡的酒味,他上前一步,在管家开门之前轻轻按下了门把手,“我会照顾虞总的,你先去休息吧。”

老管家微微俯身,安静地离开了。

哼,还不让看了,有什么是他这个看着先生从小长大的管家不能看的。

等到管家的身影逐渐消失,游舜才轻巧地推开了房门。扑面而来的酒气之中,虞暨扬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之上。他身上暗红色的丝质衬衫解开大半,胸口大敞,撑着头晃着酒杯,醉眼朦胧地看了过来。

游舜在他懒散的“小朋友”呼唤之中静静地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猫一样几乎没有声音虞暨扬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前的游舜。

兀的,他眉梢一扬,哼笑着,“怎么,小朋友,要我主动?”

“那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你的......大粉条。”他也真是醉了,闷闷地笑了几声,伸手去解游舜的裤子。

游舜顺从地让他褪下了衣物,上一回虞暨扬想和他睡觉,浅淡矜持地表露了些微暗示之后,虞暨扬还未有什么动作,游舜便按住他的手,安静地摇了摇头,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生怕虞暨扬脱他裤子的模样。

给他亲爱的虞叔叔怄得不浅,虞暨扬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就几天没有回来,再回来身上带着檀香,慈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句“阿弥陀佛”,清心寡欲地继续养小孩。

现在虞暨扬要他脱裤子,他不仅不抗拒了,甚至反客为主地解开虞暨扬的衣物。

他将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解开到只剩两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搭着,虞暨扬的上半身裸露,胸肌腹肌一览无余,游舜的手指顿了顿,放过了那两颗最后的扣子。

游舜的脸浅浅地红了,靡艳的绯色蔓延至眼尾,他轻语,“这件就穿着吧,红色的,像新娘。”

虞暨扬看着他脸颊薄薄的红色,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不知为何一动,仿佛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什么。他酒量惊人,不说千杯不倒,但日常应酬时,他总是能冷静笑到最后的那个,只是今日来心情不佳,养的小孩把他气得额头突突跳之后,自己却跑了。

就连电话也只打了一通,被他在气头上挂断之后就再也没打过。

虞暨扬这段时间当然不是以酒度日,他如平常一样工作,裁决,开会,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只不过多喝几杯罢了。大概自己喝昏了头,给那个没良心的小孩打电话,小孩说要结婚,他不仅默认了,还喊人晚上回来。

虞暨扬挂断电话之后揉着眉心,内心唾弃,他这个年纪还在白日做梦追求真爱,是要被笑的他该去挖挖矿,念念佛经,醒醒他的恋爱脑。

游舜站在虞暨扬跟前,那根粉色的硕大玩意直愣愣地摆在他眼前,他放下酒杯,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感受到属于年轻人的热度之后,还未等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游舜便一把把他薅起来了。

年轻人的力气惊人,强硬地拖着他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

游舜按着他翻了个身,在虞暨扬还在惊愕,没有动作的时候,径直扒开了他的臀瓣,手指草草地抠挖了几下,就扶着几把蹭了上去。

屁股一凉的虞暨扬:......

游舜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被他用手扶着强硬地怼在那处紧闭的穴口处。没硬起来当然挤不进去,他歪了歪头,又开始疑惑,按着酒都惊醒了大半,下意识挣扎的虞暨扬的腰,空出一只手探进他的肛口。游舜勃起的速度很快,他用两只手指勉强撑开紧闭的穴口,手指抽出的一霎,被粗鲁对待的入口晕晕乎乎地微张开一条细缝。

游舜红着脸,青涩羞赧的模样,下身却毫不客气,直挺挺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因为插入时十分困难,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经验都少得可怜的少年人下了狠力气,几乎是撕开血肉般将阴茎插进了极其紧致的甬道内。

游舜前戏做得十分潦草,手指的长度也远远比不上几把,所幸虞暨扬至少有被扩张过,在酒精的麻痹之下身体发软,多多少少也起了些作用。是以他即使疼得下意识弓着腰,身上瞬间便冒出了热汗之外,竟也没受什么伤虽然穴肉一下子便红肿起来,浅色的穴口被少年人的性器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惨兮兮地泛着紧绷至极的白色。

但至少没流血,游舜满意地眯起眼双手掐着挣动不已往前爬去的虞暨扬的腰侧,硬生生将人拖了回来。

他听见虞暨扬在骂他,咬牙切齿,声音都在发抖。

少年人无辜地抿了抿唇,俯下身笼罩在新婚妻子的上方,舔咬着对方肩膀与脊背的皮肤,腰部缓缓挺动身下人一下子就软了腰,闷声挣扎,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不是要看看吗?我给你看了,还放进去了,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他并不需要虞暨扬的回答,人已经躺在他身下的床上,被他掐着腰操弄,余生虞暨扬都是他的,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对方待在一起,说数不清的话,得到数不清的回答。

游舜腰力很足,尺寸与硬度惊人,并且持久得可怕正常来说,这会让承受方快活不已但如果他活很差的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