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魏衍的呼吸平缓下来。

他的屄好像被我肏肿了,小腹都有点鼓起来,等我拔出鸡巴的时候精液也止不住往外流。魏衍愣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肚子里的东西,脸上表情有点怪,皱着眉看我,我猜他是对我刮目相看了,于是得意地扬起下巴笑起来。

“上将,我做得可以吗?”

他也跟着我笑,又骂我是笨狗,用纸巾草草擦掉了顺着肌肉流下的精水。我本来想公主抱把他送进浴室,但我试了一次,差点闪了腰,于是魏衍笑得更大声了,拍着我的屁股让我从他身上让开。

我以为他是要自己进浴室,没想到魏衍下了床,却一下把我给公主抱起来。

我像是三观都受到了挑战瞪大眼,整个人快要像漫画似的风化碎裂变成渣渣,他还像掂沙袋似的称了称我的重量,“太瘦了,你平时都吃的什么?”我没回答他,却小声抗议他这种打击alpha尊严的行为。

“尊严?哼,尊严要自己挣来。”

魏衍比我大十八岁,他可能在军队看到了太多像我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所以对我说的尊严什么都不屑一顾。

他把我扔进浴缸,自己也钻进来,让我帮他把屄里的东西弄出来。

我不乐意,他就打我屁股。

魏衍真的很喜欢打我屁股,力道不重,所以我没反抗。他笑着夸我屁股有弹性,于是我又很没骨气地把屁股撅给他玩。

看着眼前剑眉星目、胸肌饱满的上将,我觉得自己才像是那个被狠狠疼爱的Omega。

我一边帮他洗着屄,一边看他在面前呼出投影屏,像是在和谁发消息。

我心想上将不愧是上将,连这个时候都不忘工作,但下一刻和他互发通信的人就打来视频联络我看到魏衍的脸色变了变,大概是想到我们还赤身裸体纠缠在浴缸里,挂断视频改成语音再打回去。

这是一对一通话,我听不到对面的声音,但我听到魏衍叫他元帅。

“元帅,对,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谈工作时魏衍的面色很严肃,如果忽略了他正张着腿让我给他洗屄的话,我听到魏衍和对面说些军队上的事,又专心致志低着头掰开两瓣殷红的阴唇,手指探进去把精液抠出来。

他做他的事,我专心伺候眼前的小屄。我的手指很长,有温水润滑很容易就伸进去,我用指腹抠挖着里面的精液,汩汩弄出许多液体。

我不是故意碰到他的骚点,但魏衍讲话的声音明显抖了抖,他咬了咬牙,低头恶狠狠瞪我一眼。

“是,我会配合协会的工作,直到停职期结束……”

我知道魏衍在战场上被发现隐瞒Omega身份后就被给予了停职六个月的处分,并且Omega保护协会要求他在这六个月期间,应当按照帝国法律缔结与alpha的婚姻。

说实话,作为穿越者,尽管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我还是不能认同协会这种借着“保护”之名,行“包办”之实的行为。法律明面规定了AO平权,落在实处仍有诸多歧视。

所以我很佩服魏衍,在军队里不输给任何beta和alpha,他很耀眼,我很庆幸自己能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瞻仰他的光辉即便在原著里,魏衍的结局是被魏行舟夺权软禁。

我耐心地把他的阴道和花唇都洗得干干净净,直到他通话结束也没敢开口说话。

魏衍挂断通讯后恼怒地看了我一眼,问我知不知道刚才和他通信的人是谁。我点点头,对面那人是帝国军方最高指挥陶元潜元帅,也是魏衍的顶头上司。

这位元帅出身皇族,是现任皇帝的亲叔叔,论起来原著男主三皇子陶识器还得尊称这位元帅一声叔公。

“知道是谁你还敢乱来!”

魏衍又气得打我屁股,我有点无辜,和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上将不信,站起身时水流哗啦啦地从腹肌上流下来,蒸汽熏腾,他蜜色的皮肤带着水光,在灯光下下更加诱人。

我看得眼热,可魏衍神色很不痛快,我不敢再触他霉头。

他又在屏幕上和陶元潜元帅交流些什么,我只好殷勤地用浴巾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水,还小心翼翼地帮他吹头发。

虽然我是在讨好他,但我也偷偷摸到他的奶子和阴茎,我觉得自己尝到了甜头,又喜滋滋地偷笑。

我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没办法,我刚开荤,有些事实在忍不住。

于是为了让自己压住嘴角的笑,我只得想些有的没的事转移注意。

说起来,魏衍的父母还是陶元潜元帅当年在担任第一舰队司令时的下属,两人在与虫族的战场不幸以身殉职后,魏衍从军校一路进入军队,也是这位元帅一手提拔的结果。

等陶元潜从第一舰队司令的位置升任军部最高负责人,便让魏衍接替了他的位置。

第3章 3.晨袭

第二天早上,我从魏衍家的客房醒来。

昨晚洗漱后他睡了主卧,我睡了客房。

我醒得比他早,谁叫开了荤的小狗馋骨头,我带着勾引他的任务溜进他的房间,但还没爬上床就被魏衍发现了。

上将警觉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我差点窒息了他才反应过来,却没把我彻底放开,质问我大清早潜进来有何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我就是……”

我脸红得要命,他穿着宽松的睡袍,从这个角度我几乎可以看到他敞开的领口下丰满的奶子,被我昨晚啃出的艳红还没消退下去。我觉得自己紧贴他下腹的鸡巴又升了旗,他明显也愣了下,一巴掌抽了我的屁股。

“坏狗,大早上来我这里发骚。”

我没办法辩解,因为我确实是想爬他的床占便宜。魏衍没生气,但是他很嫌弃爬床这种不入流的举动。为表惩罚,他态度强硬地扒了我的裤子,还用手掌狠狠扇打我翘起来的狗鸡巴。

龟头被打得很痛,左摇右摆,又隐隐约约传来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我挺着身想蹭他的手心,乱甩的屌不小心流出些汁液。

魏衍的手被弄脏了,他皱着眉,用我的睡衣把前列腺液擦干净。我晃了晃被他冷落的鸡巴,嘴里呜呜乱叫,他翻了个白眼嫌弃我,又拍了拍我的屌,看着那玩意像不倒翁似的摇晃着,好几次差点打在他的腹肌上。

“想不想我帮你弄出来?”

魏衍毕竟比我大十八岁,虽然我俩都是同时开的荤,但在他眼里我就是条欲求不满、到处发情的小狗。

我连忙点头,挺着鸡巴往他手心里塞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现在还哪有什么害羞的意思。我知道现在他肯定懒得脱裤子让我肏进屄里,但他愿意屈尊降贵用手帮我,对我而言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