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情况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小狗似的茫然看着他,却见魏衍已经换上铁血军官的状态。

“你要是没练到我满意,今天就别想从模拟舱里下去。”

第11章 11. 突发

我恨秦启佑。

要不是他,上将怎么会把宝贵的做爱时间浪费在训练上。这几天我除了上课就是在做机甲练习,魏衍要求极其严格,出了模拟舱后我几乎累得站也站不稳了,还要靠他把我拖进浴室。

如果那天我表现的好,他就会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妥协地骑我的鸡巴,白花花的精液喷他一身,他干脆就和我一起洗了鸳鸯浴。但如果我表现不好,骑乘的待遇就想也别想了,魏衍只会用洗狗的手法洗我,三两下把我搓干净,用大功率吹风机呼呼吹干我的头发,让我哪凉快哪待着。

我今天消极怠工地漏了好几个标靶,魏衍很不满意我的态度,把我洗完,生气地让我在房间里好好复盘反省。

讨厌的秦启佑,讨厌的秦家人。

我瘪瘪嘴,想着原著的剧情、想着魏衍备孕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早早走完剧情回家,又不想这么快和魏衍分开。但那些事又想的我头疼,我是笨狗,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但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照例在浴室冲了澡,和家里人通了电话。

昨晚我累得像死猪一样,魏衍为了不吵醒我,就把我送回了自己的客房休息。往常上将醒得都比我早,他会来叫我起床,这样我就可以趁机揩油。但今天我在房间赖床好久,在被窝里翻来翻去,也没等到他来叫我。

山不向我来,我自向山去。

我蹑手蹑脚地溜进上将的房间,窗帘紧闭着,可一进门我就嗅到一股不寻常的香味。太浓烈了,像酒似的,我几乎要醉倒这股甜腻得要叫人发疯的气味里。我的心脏跳得太快了,像是被打了一针强效兴奋剂,控制不住地向床上的魏衍走去。

我第一次见到发情期的Omega。

魏衍脸红得像是喝醉了,浑身被汗水湿透,他呻吟着,睡裤已经被他脱尽了,皱巴巴地扔到一边。健硕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用被子磨蹭着肥厚的阴户。上将像虾子似的弓着身,身下可怜的屄快被他自己玩肿了,透着烂熟的殷红。

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竟一时想不起他是我的Omega,我有负担帮他度过发情期的责任。我是笨狗,手忙脚乱地在他的抽屉里翻找抑制剂,可哪里也没找到,魏衍什么也没准备,但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连向来自制矜持的上将都被击垮了。

他发现了我,跪在我面前,摇着屁股,用脸颊蹭我睡裤下半勃的鸡巴。

魏衍已经失去理智了,嗅到alpha的气味就兴奋得忘乎所以,他平时从不这般依赖别人,现在却像是想要回到母亲羊水的胎儿一般往我怀里钻,扒开我的裤子就要舔我的屌。

魏衍很少会主动为我口交,但不知为何,这次我竟下意识推开了他的头。

我知道魏衍没认出我,可他还是张开腿、吐着舌头想吃我的精液。难道Omega发情时都是这样的吗,无论是谁都可以张开腿。我知道我吃得是无端的飞醋,可我生气魏衍把自己的发情期如此不当一回事。如果今天他发情的地点不是在家里,如果今天在现场的alpha不是我,缺乏哪个条件都必然会导致魏衍被我不认识的alpha强奸。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有些手足无措。

随即我又注意到,魏衍意识不清地微张着唇,一字一顿,似乎念叨什么。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直到我俯下身仔细听,才发现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虞、虞温……帮帮我……”

他在叫我。

那一瞬间,我刚才所有的慌乱和无助仿佛刹那间都消散了,心里最不能示人的角落被满足了,上将在叫我的名字,他没认出我,可他只需要我。

我没有发情,鸡巴却硬得和发了情的畜生没什么两样。我怎么敢用自己卑鄙的心思面对魏衍,我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蘑菇,卑鄙地用我肮脏的孢子诅咒世界。

但魏衍把我从角落拽出来,他用他的唇舌亲吻我的伞头、我把孢子播种进他的身体,把他弄脏……

魏衍包容了我不敢言明的交配和繁衍的欲望。

我可以打电话叫协会送来抑制剂,可是我却趁人之危地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进魏衍的阴道。就像久旱逢甘霖、又像清水下油锅,魏衍被填满的同时尖叫起来,他的喉结在颤动,健壮的手臂上下抚慰他光是插进去就被顶得射精的阴茎。

“小狗、乖狗狗,救救我……”

魏衍看起来可怜极了,他求着我,屁股用力撞着我的胯骨,我甚至还没有动作,上将就已经把我当成了一副良药,用他结实的大腿夹住我的腰,躺在我的身下像只绵羊似的呻吟。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想让我的上将舒服,交合处被打出淫靡的白沫,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上将像是被发情期抽去筋骨,他只能软在我的身下,像蛇似的扭着,一只手玩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又拽着蓬勃胸肌上两颗殷红的乳头。

我看到上将自己把乳头拉成长条,又狠狠用指腹揉搓碾压,两只奶子被他自己玩得红肿,他却把那当成了自己快感的开关,手心恨不得压扁柔软的乳肉,从奶根榨出乳汁来。

发情期的Omega太敏感了,我只是毫无技巧地暴力抽插,魏衍就已经爽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他断断续续叫着我的名字,喉咙低吼着,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颚滴到胸口。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成为帝国三十六岁上将的救世主,我的鸡巴就是勇者的剑,魏衍坚实的肉体成了我的剑鞘。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他,魏衍也从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需要我。

我们不知结合了多少次,直到魏衍疲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东西,偶尔在腿间抽动几次,却只汩汩流出些清液。他太敏感了,我光是插进去就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身下外翻的花唇松得连鸡巴也夹不住了,却还在极力蠕动挽留着,用可怜可爱的穴肉从我的马眼里再压榨些食粮。

我不嫌弃魏衍变成了大松逼,松逼我也肏,在花心深处的肉壶里怎么射也射不够。

魏衍实在高潮得没力气了,我就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身上休息。我吻他的脸颊和乳头,叫他的名字,用手抚摸他的腰腹和阴茎,淫水流到我的手上,我就乖乖舔干净给他看。我希望能让魏衍记住,这次发情期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上将、上将,我的鸡巴被你玩坏了,小狗的鸡巴只能对上将一个人硬了。”

我仗着魏衍意识混乱,大声说着平时只敢想一想的骚话,但我忽然感觉我的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这才发现身上骑着我的魏衍不知何时清醒了,微眯着眼看着我。

他的眼睛是清明的,紧紧盯着我,逼是松的,可是还能很好地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他前后微微动了动,我觉得我的狗鸡巴就又硬起来。

魏衍夹了夹腿,调笑道:“这根狗鸡巴明明高兴的要命,怎么会坏?”

我们做得太过了,在卧室颠鸾倒凤,我进他的卧室时时还是大清早,现在已是日近黄昏,魏衍发情期最混乱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了。他听到了我不知廉耻的荤话,知道了我被精液喷得脏兮兮的鸡巴只能对着上将一个人硬了。

可魏衍不觉得我脏,他愿意用他的小屄给我的鸡巴洗澡,他的淫液就是我的沐浴露,我恨不得全身都被他的信息素包裹起来我觉得这很不公平,为什么Omega不能标记alpha,凭什么我不能被我的上将标记。

我想要我的上将像alpha一样咬破我的腺体,甚至我愿意让他咬开我的脖子,就像我的信息素流进他的腺体,我也想让我滚烫的血液顺着食道流进他温暖的胃。

但魏衍说他永远不会伤害我。

我又被上将紧紧搂住,魏衍稍微清醒后就不肯再像之前那样跪在我的鸡巴面前,Omega的发情期第一天是最来势汹汹的,熬过今天虽然仍会性欲高涨,但也不至于被欲火冲到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