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

我叫了他一声,但他倚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到魏衍冷漠的眼神,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让我说不出话。

“进来。”

魏衍侧身给我让开位置,等我扭捏地进了房间,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却还是站在门口。我注意到他已经沐浴洗漱过了,平时这时候他本该上床睡觉,今天却还醒着,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待到图书馆闭馆才回来的缘故。

我大胆猜测,魏衍在等我。

上将没问我为什么要来,除了让我进来之外他就再没和我说别的话,我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我从前用的枕头被褥,铺在床上自从我冷战后主动从这个房间搬出去,魏衍就把我的东西收了起来。

我猜他这个动作是默认了我今晚可以待在这里,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扭着身子,从窗边一点点挪到床上。我觉得自己蠕动的样子像是一条毛毛虫,落在魏衍眼里还不知道是怎样猥琐的做派。

可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看着我,手上却坐在自己的事情。我看到魏衍关掉了他的通讯设备,拉好窗帘,他脸色很是淡漠,紧抿着薄唇,甚至走到衣柜前整理好他明天要穿的衣服。

魏衍终于坐到床上,我感觉到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但他还是不发一言,伸手一颗颗解开他黑衬衣的扣子。我注意到他今天穿的衬衣好像小了一号,布料勾勒出他蓬勃的胸肌,蜜色胸膛上横布几道陈年旧伤,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

我以为魏衍脱了衬衫就该换上睡衣了,可他露着上身直直地看着我,双手不自然地下垂着。我觉得他的眼睛在紧紧盯着我,就好像非要我对他的身材点评出个一二三来。

终于,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魏衍是不是,在勾引我?

而下一刻我就肯定了这个想法,我看到魏衍魏衍掰开了我的腿,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嘴咬下了我的睡裤。

耳边传来细碎的布料摩擦声,隔着布料我能感觉到魏衍的下巴放在我的胯间,他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剥出来,放在唇边吻了吻柱身。我的鸡巴很软,可是又被他挺拔的鼻梁和滑腻的嘴唇一点点蹭硬了。

魏衍在向我示弱。

“上将!”

我惊呼一声,这太过了!我感觉到魏衍唇舌的炽热,他笨拙地收敛了牙齿,把我的鸡巴含进嘴巴里,粗厚的舌头顺着柱身缓慢向下,一步步滑动。我们已经五天没做过,十八岁的鸡巴光是被魏衍靠近就恨不得起立升旗,更别提帝国上将屈尊降贵为我口交。

我的鸡巴上沾满了魏衍的唾液,他的舌头晃动着,从柱身舔到囊袋,还用手掌掂量掂量重量。我能清楚地听到他吞咽唾液的水声,看到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去,淌到我的大腿根部。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地认识到,上将在屈尊降贵讨好我。

魏衍的脸色很红,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生疏得要命,可偏偏就有一种勾引的色欲感。我的大腿绷直了,紧紧夹着他的肩膀,身体向后仰去,若不是手臂支撑几乎就要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唔、啊……”

这舒服得太过了,我的喉咙忍不住呻吟出声,胸口燥热无比,好像其他的感觉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被魏衍口交时狂风巨浪般的舒爽。魏衍急促呼吸的温热气息扑到我的小腹上,他吮着鸡巴上嶙峋的肉茎,温柔地像是吻着棉花,可当他抚慰龟头时,动作又变得粗暴起来,又吸又咬,像是对待挣扎的犯人。

甚至魏衍的动作太剧烈了,好几次我的鸡巴直直捅进他的喉咙,我感觉得到喉咙深处也像有个肉穴似的猛烈蠕动着。我几乎要精关失守了,手指发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上将、上将,我好舒服……”

我的脑子融化了,我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来上将的房间,我只知道魏衍半跪在我的面前,他对待我的鸡巴就像对待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他的口腔内壁一张一缩,我的呼吸也被他掌控在手里,我求他舔舔柱身和马眼,求他吻我的鸡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像发了烧的病人在说胡话。

我告诉他我要射了,我真的忍不住,我是条没有自制力的笨狗,只要魏衍勾引我……不,他甚至不用勾引我,只要站在那里我就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

我想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可魏衍阻止了我的动作,他的舌头在马眼处狠狠一吸,激烈的刺激就让我眼前浮现白光,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发抖着射在魏衍的嘴里。

在射精的余韵里,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上将有时也会羞于道歉的,他只会用实际行动心疼我。

我胸膛起伏着,等着身体里的酥麻感慢慢散去。魏衍起身要拿纸巾把精液吐出来,可我不知道哪来的参天狗胆,竟然勾着魏衍的脖子和他来了个深吻。彼此唇舌纠缠,我在这个黏腻的吻里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魏衍也被迫吞下液体,眉头皱得很紧,还咳嗽了好几声。

可上将到底没有骂我,他起身去漱了个口,我当他的小尾巴一路跟他进了浴室。

“不冷战了好不好。”我嘻嘻笑着黏在魏衍身上。

他拿着牙刷点头的样子有点滑稽,我傻笑着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手不安分地蹂躏他的胸肌。

我又变回了那条粘人的小狗,只要他肯吻我,我就会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高高兴兴地冲着我的主人翻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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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 对手

我和魏衍的冷战莫名其妙地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我变得比以前更粘人了,晚上睡觉要黏在魏衍身上,早上醒的时候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个周末两天时间我们整整做了十九次,记得那么清楚的原因是我射精一次魏衍就要在我身上写一个字。先是写了他的名字,然后写了我的名字,但是后来我被上将玩射了太多次,不知道还该写些什么,上将就在我身上画正字。

我的屁股上有两个名字,还有三个正字。

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上将玩废了,它现在看到魏衍就会下意识起立,魏衍变成了我的春药,也是我射精的开关,他抿着嘴我就想硬,他笑的时候我也想硬。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我成了一条乱撒尿乱发情的狗。

但可惜这种淫靡的景象只持续了两天。

因为周一有课,魏衍强制暂停了我一切发情活动。他用健壮的手臂打我的屁股,把我从他的身上拽下来,在早八前准时又残忍地把我扔进学校。

早上的情况太兵荒马乱了,我光是为了多亲亲魏衍就竭尽全力,全然忘了在书包里装上黑色美瞳和帽子。因此我不得不顶着那头乱糟糟的白毛,在教室里坐如针毡。

周一的早课是全校的公共课,正好我们系和作战指挥系凑成一个班上课。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和外系凑在一起上公共课,更多的人意味着我更容易浑水摸鱼,就算我的外貌再突出,混在一两百人的课里也变得没那么显眼。

但即便如此,我的左右两个位置还是没人敢坐,我也乐得享受我后排的宽敞空间,时不时偷偷给魏衍发两条骚扰短信过去,他叫我好好上课,我就趁机提要求。我好像越来越变态了,想他为我口交,还想他把我当狗骑。

魏衍气得不回我了。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梦到自己被魏衍抓到没好好听课,上将很生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马鞭。我被他按在桌上,爽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但这时隔壁桌子突然一震,把我震醒了,我茫然抬起头一看,有人正好在我身边坐下。

这时我还没睡醒,以为是哪个同学来迟没座位,才不得不委屈自己坐到我旁边来。我不管他,正要埋头继续做梦,却感觉肩膀被他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