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请你帮我叫一下方幸,可以吗?”被她请求的男生红着脸挠头,支吾着半天,最后咬咬牙进去叫方幸,幸哥对校花的态度在那儿,应该不会怪自己打扰他的。
但谁都没想到,方幸在听到男生的传话后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随后声音闷闷的传来:“我不太想出去,你叫她走吧。”男生一惊,还想争取一下:“但幸哥,校花特地来找你,不太好吧……”
没想到方幸忽然抬起头,他长得本就硬气,凶起来很有些令人害怕,此时眼睛布满血丝皱着眉:“听不懂人话?我说不出去,让她走。”
这男生还是记得方幸曾经打架的狠厉的,只能无奈地出去告诉陆漪浓方幸不愿意见她。少女眼圈蓦地红了,但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又往教室里看了一眼,没想到刚好和方幸对视了,方幸猛然看见她的双眼,颤了一下迅速埋下了头。
看着陆漪浓最后只能离去,周遭的几个学生都忍不住心疼了:“不会吧,幸哥这是和校花吵架冷暴力了?今天怎么这么凶,校花都要哭了。”但也只能说说,毕竟这也是他俩的事,他们想掺和也没本事。
方幸看着陆漪浓显然有些迷茫委屈的离开,心里也难受发酸。那个可爱的小猫头像这两天给他发了十多条消息,他一条都没有回复。他知道那晚的事和陆漪浓其实没关系,但那天那个疯子用陆漪浓威胁他时,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和她保持距离了。
发生那样恶心不光彩的事,方幸甚至没有脸面报警,整整两天,他就没好好睡过觉,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个疯子一开始就能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还时常半夜被噩梦警醒恍惚还在阴暗的保健室里。那里也被肏伤了,走路时的摩擦都疼的厉害。
他现在像一张惊弓之鸟,即便努力让自己镇定,也难免过度防备。刚刚不小心跟陆漪浓对视,那双琉璃般的桃花眼闪着微光,一瞬间竟然让他想起了那个疯子的眼睛。
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雌穴的不适依旧明显,但方幸故意忽略不想管。“阿幸,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吗?可以回复我一下吗?你怎么了?”打开的聊天框里陆漪浓又发了一串消息,方幸似乎都能从中看出她的委屈。
但又能怎么样,那个疯子只要跟着自己一天,他就不可能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陷入危险。最终方幸还是回简短的两个字没有,并且告知陆漪浓以后就不和她上下学一起走了。
而此时的陆漪浓,脸色有些难堪。他那么快出手也有一部分想推动女性身份的“陆漪浓”和方幸的关系,不然按照方幸那小心克制的样子不难想象可能一直毕业都不会有实际进展。
但不曾想显然是起了反作用,方幸自以为是的疏远让他感到非常不悦。不着急,陆漪浓轻呼一口气,让自己情绪尽量平静。
熬到放学,方幸收拾包往外走,即使尽力克制,休息了两天的下身还是磨得发疼,让他步伐有点扭曲。
“嗡嗡”包里的手机响起,方幸刚掏出一开就立刻欲盖弥彰般塞了回去,又是那个疯子。铃声不依不饶的响着,如果是以前方幸还敢任由它不管,但那晚上的教训却刻入了他的骨子,良久,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宝贝,好点了吗?”那头的声音依旧优雅温和,完全想不到会是个强奸男人的变态。方幸紧锁着剑眉,尽量让自己开口变得有魄力些:“你还想干什么?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那头的人咯咯一笑,似乎看穿了他的装腔作势。“宝贝,我只是心疼你啊,以为休息两天小逼就没事了,没想到真的肏坏了,现在是不是还疼,走路都蹭着呢,好可怜。”
方幸瞳孔收紧,往周围看去。他走的不早,此时校园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了,但看了一圈,根本没有拿着手机的。
“我操你妈!你在哪?你怎么看见我的!你到底还要怎样!”看他惶急的样子,那人又笑了。
“不要说脏话啊,宝贝。我只是想给你上个药,凯茵1908,你得来就知道了。”凯茵是s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这个变态的经济条件显然不错,但追踪的难度就更大了。
但方幸又必须得去,这种被全方位窥视,知晓所有秘密的情况,他必须要争取做出改变,哪怕知道可能有诈,但现在的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拿。
方幸没骑车,直接拦了辆出租,往酒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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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幸到酒店的时候时间还早,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应对那个疯子,他目前的猜测那人应该极有可能也是个学生,并且也是在瑜高,是个外形高挑甚至偏瘦弱的男性。
高瘦的男生方幸也认识,但基本都是球队里头的,那公鸭嗓子又低又糙显然不可能。那到底是谁?方幸看着流光溢彩的长廊壁画,站定在了房间门口,攥紧拳后深呼一口气,敲下了门。
“咔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方幸猛然窜进,二话不说一拳就往开门之人的脸上砸去。显然那人早有准备,直接拽住他的小臂带进房里,顺带还踢上了沉重的房门发出轰隆一声。
方幸一开始也只想以出其不意,现在被人化解,也尽力冷静地看着眼前之人,还是和那天差不多的打扮,看不清脸。
搭着他胳膊的手水蛇般上移至方幸宽阔的肩头,他听见那人言语中难掩笑意:“阿幸真是有活力,看来身体恢复的很好吧。”
方幸何曾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愤怒地想要激他:“怂货,就只敢偷偷摸摸的恶心人,有本事就告诉我你是谁,老子一定弄死你。”
陆漪浓最爱他这样总是打不倒的挣扎样子了,他甚至没想到方幸这么容易就会过来。见方幸要躲开他的手,直接反扣在他的脖子上:“阿幸怎么这么说我?那天还没吃住教训吗?老公真是伤心。”
他不提还好,一提方幸就会想起那噩梦的晚上,自己耻辱的称呼,还有所受的残忍待遇。如果真的只是肉体上的争斗打架方幸不可能怕的,但独独那时淫秽的侮辱压迫在他心上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恐惧。
“你到底,想怎么样?!”少年捏紧拳,麦色的脸庞都泛起恼怒的薄红。
陆漪浓这次想倒并真不一定要肏他的,随意从茶几上捡了一盒药膏,在方幸眼前晃了晃:“不是告诉你了嘛,当然是心疼宝贝嫩逼被肏伤了,给你上药啊。”
小巧的凝胶在方幸眼前晃过,他简直不知道这个疯子安的是什么心,他根本不相信只是上药这么简单。
“我不要,滚开!”方幸羞恼的挥开他的手,但又忽然想起这个疯子上次生气时自己不堪的境遇,最后还是加了一句:“你给我,我自己回去弄。”
而疯子却没有动,他歪歪头看方幸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你那个小女朋友,下周要在校庆晚会上弹琴吧?”方幸瞳孔一震,陆漪浓是他最不堪一击的弱点。
“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和她没关系了,你不用拿她威胁我。”方幸也知道此时表示慌乱反而是给他威胁的机会,所以故意装作不在意。
而陆漪浓则皱起了眉,虽说方幸眼神飘忽一看就是故作淡定,但他并不喜欢听他这么撇清关系。只是,他一向有办法对付方幸。少年坚强健气的外表总是保不住柔软与善意的心。
“是吗?那就好了,要是手断了不能弹琴的话,阿幸不会心疼吧。”他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地双腿交叠起,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药膏。“那不上药,你可以走了。”甚至还提醒方幸他可以离开。
但如他所想的,方幸在原地站了许久,他再抬眼,发现少年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一圈。“我给你弄!”方幸还是妥协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但他知道,只要这个变态拿陆漪浓威胁自己一次,就会成功一次,他根本不敢拿女孩的安全去赌。
少年僵硬地站在茶几前,颤着手慢吞吞的褪了自己的校服。还是没有任何亮色的纯白内裤,但与蜜色的结实大腿相交接,形成了诡异的香甜与纯洁感。
陆漪浓倒也不着急,看着方幸死拽着内裤边角,只是一点点的脚尖在地上点动,发出如计时班的哒哒声在催促着他。
方幸深呼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咬咬牙把内裤也扯脱了。他恨恨地看向面前低着头的人,等待着他的动作。
“坐到茶几上,把腿打开。”如上位者般施舍命令的语气,方幸闭了闭眼睛,坐上茶几,双腿微小的撇开了一些弧度。
少年健美的躯体展开,陆漪浓还是忍不住粗重了呼吸。
“小可怜儿,果然肏坏了。”轻柔男声中却没有听出一丝真意的心疼,反倒是戏弄的意味更多。陆漪浓瞧着那处嫩红的雌穴还有些肿着,软腻可怜的蜷缩,穴口有些许破皮的微小伤口。
“快一点!”方幸明显是色厉内荏,但此时再矫情他刻意的决定太过懦弱,故意催促着。
但当清凉的药膏刚第一下被指尖抹上雌穴的时候,方幸却忍不住并起腿叫出了声。太冰了,那处软穴像是被药膏冰麻了,刺激得他穴肉都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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