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行吗?”穆雷拦在她身前,目光灼灼盯着她,商宁秀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疯啦,这是在外面。”
穆雷:“没人能看见的,这两条街都是路边摊,晚上走完了连个鬼影都没有。就正面做,我不翻你,不会弄出很大动静的,成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气息急促的剥她衣服,夜色下的牡丹花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嫩黄肚兜,美人衣衫半敞艳压了她身后那满墙的大红蔷薇,穆雷的气血上涌,眼神流连其上舍不得挪开。
商宁秀紧张地拉住衣服挣扎着想要起身,压低声音急促道:“还是回去吧,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不用活了!”
她不配合,穆雷也不能真的硬来,只攥住了她慌忙乱动的两只手腕摁在上头,凑近后最后做了一遍尝试,他低喃着用草原话问她:“完全没得商量?”
商宁秀原本想说是的没得商量,但在接触到他目光的时候这句话就哽住了。只有她知道穆雷原先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说一不二霸道还急色,现在慢慢的随着两人关系的拉近,只要她真的不愿意,他许多时候都是让步的。
夜深露重,人迹罕至。其实如果真的没人会看到的话,也不是说涉及到了很大的原则问题……稍稍满足一下他的想法,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行。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把商宁秀自己都有些惊到了。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喉咙轻轻动了下,视线落向了他的嘴唇。
“嗯?说话,是不是完全没得商量?”穆雷晃了晃她的手,催促问着。
二人之间不过一指的距离,说话时的温热气息都能喷洒到彼此脸上,男人的视线也一直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他们互相垂眸就这么盯着彼此的唇,气息逐渐沉重,交缠。
距离太近了,但即便再近,穆雷也确定,是商宁秀先动的。
她亲吻了他的唇角,就只投下了这么一点火星子,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穆雷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脑子里也有一个流星火就这么炸开了,他惊喜不已,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重重回吻下去。
男人的鼻息急促,一边亲吻搅弄一边喘着粗气开心道:“好秀秀,我的秀秀,爱死你了。”
商宁秀的后腰被压上了木架不舒服,捶在两侧的两腿轻轻踢了他一下,“去、去下面,这里硌得慌。”
“好。”穆雷往她喉咙上亲了一口,迅速起身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垫在了草地上,然后再将商宁秀抱了下来。
“这样行吗,草扎不扎?”他跪在她身上,抽着自己的腰带视线往下睨着,看着牡丹花躺在地上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一双手,正搁在自己身前,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不、不扎、你说话小声一点……”
穆雷丢了衣物后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一口安抚道:“没事,这街深着呢,没人能听见。”
作者有话说:
买是肯定买了的[狗头]
第95章 见家长(3)
两人的衣服都被扔在了一边。
正值盛夏,尽管蔷薇的香气浓郁奔放,但因商宁秀的脑袋都陷在柔软的草茵之中,青草的浅淡芳香越过重重阻碍,终是钻进了她的心神里。
商宁秀眼神涣散,望着天上晃动的无尽星河,她颤巍巍地喘着气,虽然四下确实静谧无声,但她的眼神就忍不住不时要往那出口可能来人的方向看。
多看了几回,穆雷就直接将她的身子一摆动换了方向,他的后背对着出口,将她的视线给严严实实挡住了。
但商宁秀还是放不开,而且是相当放不开,她指尖摸到了散落的衣角,悄悄往自己身边拉了些,再拉了些,见穆雷没有反对,就想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胸口。
男人又给她掀了下去,挂在了矮灌木上,轻声哄她:“别这么紧张宝贝,这有树呢,有人来了也瞧不见你。”
商宁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嘤咛道:“还不都是、你非要,在外面。”
夜色浓郁,一阵夜风吹过,刮落了几片蔷薇花瓣,落在了商宁秀身上。雪白的底子,鲜红的花瓣,还有她微张的檀口,露在外面的一排贝齿因为仰头的动作而显出整齐流畅的弧度,再往上是粉腮和颤抖的羽睫。
这一幕完完整整落入穆雷眼中,他眼底反着深沉的幽光,慢慢离开温柔乡,俯下身去将花瓣含进了嘴里,一片一片的,叼着重新落在了他更加喜欢的位置上。
商宁秀也因此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她眼波流转看他,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正想说话时,就瞧见男人从衣衫里摸索着,拿出了一个圆形半镂空的小球。
她第一眼没认出来,只觉瞧着眼熟,再看第二眼时,整个人都惊住了,不可置信的视线在他脸上手上来回游转:“你、你、你不是没有、”
穆雷将那精巧的小球掰开来,拨弄了一下里面的机簧。
商宁秀听见了小飞虫似的嗡嗡声,她如临大敌,攥着身下垫着的衣衫盯着他,但又不知道他到底是拿了个什么玩意。
穆雷安抚地亲了下她的脖子,用身体挡住她一直追随在自己手中的视线,嗓音呢喃跟她说话试图让她能稍微放松一些,“老板说这里面装的是两根细磁石,就和司南下面的那个东西差不多的意思,拨动机簧就能带着小球颤起来,不过力道不重。”
“你试试,是不是不重?”穆雷的大掌慢慢压着球在她身上游走,缓缓的,确实没什么很大感觉。
商宁秀的防备心稍微弱了些,嗔怪道:“你怎么还是买东西了,那家店、”
说到一半她想起那瓷件的样子脸就红了,“那家店一看就不是正经做生意的。”
穆雷笑了,手肘撑在她脸侧,单手摸着人的头发,慢慢引她懈怠放松,“怎么不正经了,明码实价银货两讫,我瞧着挺好的。”
“你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嘶――”商宁秀的话音被淹没在了猝不及防推入的小球中。
如果不是在这天为盖地为庐的地方,如果不是忌惮着不敢出声喧哗,她必定是会扯着嗓子一通哭闹的。
不像现在,只能自己委屈忍耐受着,她捂着嘴完全不敢出声,因为知道一旦松手,那一嗓子声音绝不会小,她丢不起这个人。
穆雷抵着小球,慢慢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鬓角,观察着她的样子询问道:“喜欢这样的吗?”
直到眼角温热的触感滑下去,商宁秀才意识到自己眼眶早就噙满了水雾,她颤巍巍道:“不、拿走、不要、”
“应该不难受吧?”穆雷可不管她说了什么,只要没有弄疼她,那就是可以继续的,于是男人捻着引线慢慢推拉,商宁秀受不了了,现在只想快些从这诡异的磋磨中挣脱出来,为达目的,口不择言开始胡言乱语:“不要这个,要你。”
“相公,不要这个,要你。”她急切说着。
“?G,在呢。”穆雷听到相公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嘴角上扬了,他软着嗓子应了她一声,但也仅仅只是以亲吻回应罢了。
比起自己的快活,他现在更想看这朵牡丹花娇艳欲滴的样子。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想给她不一样的,有新鲜感的体验。
一辈子那么长,他的精力旺盛需求又大,每回都是他饿鬼似的往她身上扑,商宁秀虽然现在对他并没有抗拒了,但其实她本身对他身体的欲望并不算高。
同一件事做久了,总会有被厌烦的一日,他得未雨绸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