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问渠又开始舔亲她身上,像是猫科动物在给幼崽清理,“他摸你哪里了?哥哥给你洗干净。”
周如许才听出来他误会了,怪不得刚被从柴房放出来的时候,哥哥看到自己身上脸都黑了,估计是误会那些手掌印了,听说警察律师法官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人的案子要避嫌,原来遇到在意的人事,再聪明再仔细的人也会乱了套,比如看不出来那些小小的手掌印根本不可能是成年男人的手。
但是周如许打算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她有点喜欢哥哥这个模样。
他一直刚毅又庄重,在外面像个全能战士,好像什么事都能替自己解决,结果今天既没有把妹妹救出来,还把他自己给搭进去,甚至还被乱了心神,连细节都分辨不出来了。
周如许享受这种独属于自己一人的偏爱,野生猛兽唯一的温柔,浑身盔甲却主动露出的软肋。
“没事了,那人已经被我给揍了一顿,之后还要坐牢,已经受到惩罚了。”周如许安慰他,加害者及时受到惩罚,才是对被害者最大的安慰,在那之后,就没必要沉溺于过去,每天来已经发生不可改变的事,来惩罚自己。
周问渠急切地拥抱她,把她抱在怀里,像是路边给儿童坐的摇摇车那样摇摆,好像在哄孩子,“是啊,那个中间商被你戳瞎了一只眼睛,肋骨还断了三根,同事们找到他的时候,在柴房里躺着奄奄一息,只喊着让警察救救他。”
“啊?原来还活着呢。”周如许感叹人的生命真是强大,可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失望。
周问渠揉揉她的肩膀,“我也觉得他该死,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过要是当时你们真把他给打死了,现在你也得被铐上了。”
他说着又抬起妹妹那只被手铐伤到的手,用舌尖轻轻舔拭伤口,“还疼吗?伤成这样…”
鼻腔里又开始有哭意,周如许要被他这模样搞疯了,一心只想亲他,“说起这事,真是巧合,无意中学会了解手铐…哥哥别自责了,你以前教过我那么多,才让我有胆子有智慧最大程度保护自己。”
“确实胆子大,他们的见了都说,这种下三滥的路数,下手又准又狠,和我当年刚进警校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周问渠似乎心情好了些,说话的气息也平稳了些,细细闻着妹妹的头发,挨着她用自己的脸蹭她的脸。
如同消失久别重逢的夫妻,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
“那你怎么说?”周如许好奇他听了这些话的反应。
“我说,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自然与我有相似之处。”
一句话,在外人听来是长兄悉心教导妹妹,在周如许听来,是信物,是证据,证明自己和哥哥越来越近,越来越像,“我要是你生的就好了…我要你做爸爸…”
肩膀上被轻轻拍了一下,周问渠终于露出笑容,“胡说,老毛病又犯了。”
说的是爱说胡话的毛病。
“你不知道,当时你在山上说喜欢我,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多高兴,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这辈子从来没那么手足无措的时候,妹妹,现在还算数吗?”周问渠把她下巴捏着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你说要嫁给哥哥,现在还算数吗?”
周如许看他期待的眼睛里神采奕奕,刚哭过的眼睛在浴室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算数的。”
“那…”周问渠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抖得厉害,“我们、办婚礼好不好?明天我们去选戒指,你看中哪一颗哥哥就买给你,做订婚戒指,然后再挑我们婚礼上的对戒,戴上婚戒,就没有人会觊觎你…”
他越说越高兴,整个人脸颊泛红,像是刚刚获得心上人的认可的十七八岁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哥哥,亲兄妹是不能结婚的。”周如许提醒他。
“我们就只办婚礼,哥哥想看你穿婚纱…婚纱你也挑喜欢的…不,哥哥陪你去挑,我们多买几件…挑几件轻便的,我们穿着去欧洲玩,你不是一直想去威尼斯吗?我要在那里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周问渠的妻子…”
他又要继续说下去,如果不阻拦他,恐怕要说到明天早上。
“你简直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和妹妹办婚礼,你那些同事知道了…”
周如许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答应了他结婚,右手从浴缸里舀起水来,泼到他脸上:“狗东西,求婚钻戒也没有,也不单膝下跪,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周问渠听了立马站起来,屈膝双膝跪在地上,“许许,跪老婆算什么,你现在就是叫我给你磕两头都行。”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呀,你才胡说哈哈哈哈~”周如许被他逗笑,把他拉过来主动吻他,扒掉他湿透的衣服。
“老公~还没在浴室做过呢~”
很快,周问渠就在她手里蓄势待发了。
第57章 | 0057 花洒冲穴
舌头一下一下顶到阴蒂尖,一浪一浪的快感袭来,周如许眯着眼睛仰着头,享受哥哥柔软的舌尖带来的满足。双手搭在浴缸边缘上,坐在浴室温热水流流过的地板上,半躺在浴缸边,小腹因为兴奋的呼吸而起伏。
“老公好会舔~嗯~”周如许已经叫顺嘴了,老公两个字比叫他名字更能让他兴奋,亲妹妹叫老公,不可能变为可能,完完全全的,整个人身心都属于他,怎么能不叫人发狂?
每一次舔拨都带来下方窄缝的轻微一张一合,阴毛已经好久没有剃过了,她毛发生长很快,现在已经在阴户处浅浅覆盖一层,更加增添了神秘引诱感,周问渠像是在海上航行的渔夫遇上了用歌声引诱他沉溺的海妖,情不自禁被吸引,越陷越深。
舌尖和舌头边缘抵住阴蒂尖部没有挪开,而是快速滑动,舌肉的柔软,加上舌头边缘略微尖利,猛烈的刺激让周如许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盖住阴唇,意图不让他再弄。
“太多了,哥哥…”装可怜讨乖的时候,又知道叫哥哥了。
周问渠能从她的称呼转换里准确品味出情绪,减轻了刺激,看她原本蜷缩的脚趾放松了,才埋下头来,缓缓亲吻盖在那上面的手指,从小拇指间亲吻到指根,然后再含着那根手指,像刚才舔弄阴蒂那样缓缓舔小指的侧面。
“把手拿开,许许,还要不要继续?”
小拇指被舔得沾满了唾液,手感触摸起来像是沾满了淫水,同样粘腻。
周如许慢慢把手挪开,张了张腿,准备迎接下一轮快感。
周问渠用腿抵住她的腿,防止她因为接下来的动作夹腿,然后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继续舔穴,而是将花洒取下来,换到水柱模式,打开了热水。
“哥哥?”周如许紧张地看着他,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咽了咽口水。
“你也很期待,是不是?小淫妇,告诉老公,被花洒冲穴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就把花洒对准了阴唇顶上的阴蒂,急剧冲刷的水流,不像是刚才舌头那么温柔,被花洒的水流连续不断冲刷,快感像雪崩那样铺天盖地,连续不断从私处向上涌向脊椎,江河从入海口汇入大海,鲜活的生命鱼贯而入。
快感逐渐累积升到顶端,快要达到临界点,想要通过并拢双腿来阻止,可是双腿被哥哥抵着,并不拢,只能被迫迎接极速爆裂般冲破顶点的那一秒。
“要…要尿…停下、”全身开始止不住疯狂抽搐发抖,周问渠手上的花洒还在不停冲水,甚至听见妹妹说要尿,两根手指直直插进来,顶着敏感点就抠动。
阴蒂被花洒冲着,小穴里敏感点被哥哥不停抠顶,双重的快感让周如许终于意识崩溃,尿道口一松,淡黄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顺着花洒流出来的水,冲淡以后,流到下水道里了。
周如许才想起来自己洗澡时间太长,之前没喝水,尿液有些泛黄,一阵脸热,羞耻地别开脸,直到听到下水道流水的声音,等着那尿液几乎被冲刷干净,才扭了扭身子:
“哈啊…关掉、哥哥,要休息。”周如许无力地呢喃,提起手想像刚才那样挡住阴户,却只挡住了小腹,就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