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是,周如许英语专业,完全能听懂那女人在叫什么,淫荡的叫床声,一句不落传入耳中,简直堪比有人在实时翻译。
“That's ? fucking ? good… ? More ? …give ? it ? to ? me”
“Your ? big ? dick ? …Fuck ? me ? harder,Daddy…”
“Come ? on ? fuck ? my ? asshole…”
伴随着啪啪的水声,还有肢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几个男人一边辱骂一边爽得吼叫的声音,周如许只在闺蜜平板上看过色情网页,恰巧是欧美人的影片,只觉得赤裸的躯体碰撞,实在是让人不适,没有感觉过任何兴奋刺激。
但现在听着这样的声音在哥哥的卧室,而且似乎还是多人群交场面,周如许脸上发烫,心里有些莫名烦躁,她知道自己脸上肯定很红,不只是这些声音,还是之前喝了酒的原因,幸好是晚上,谁也看不见。
绕过屏风,不远不近的地方,一张宽大的床边开着小夜灯,被子凌乱堆在上面,而哥哥周问渠并没有在床上,而是在旁边书桌的座椅上,侧背对着自己,电脑放在书桌上,周如许视力极佳,被电脑上的夸张画面牢牢吸引了目光。
浴室里四个男人围着一个女性,露着颜色各异,形态不同但都昂扬翘着的下体,有的在用手抚摸撸管,而其中两个和女人交叠在一起,同时插进了前后两个洞口,正疯狂挺动,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大瓶润滑油,持续到在女人已经像是抹了胶水一样的身体上,一边揉搓,女人一边发出淫叫。
影片下面有醒目的标题,英文翻译过来是《润滑油地狱:四根大鸡巴猛肏金发宝贝》。
第05章 | 0005 哥哥是…粉的?
这时候才注意到哥哥的动作,一只手在叉开的双腿中间上下快速撸动,不时发出刚才听到的熟悉的男声…只不过是周如许从来没听过的,有点舒爽,但又压抑着的喉音。
哥哥声音好色…周如许下意识想,但立马又摆摆头甩掉了这种想法,怎么能这么想哥哥?现在这种场景,作为妹妹,根本就不该出现,周如许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直接离开卧室,撞破哥哥手淫的场面。
可现在却升起一股莫名的阴暗满足感,平常看起来正人君子,如父如兄,背地里半夜还不是…
大着胆子趴在屏风的框后面,周如许继续看他,手里的物件时不时冒出个头,竟然…竟然是泛着血色的深粉色?
而且好像…快赶上自己拳头大小了。
周如许是小骨架,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哥哥裤子下面,是那么大一个…粉阴茎?
原本性格就离经叛道,平常在哥哥和老师面前装作乖学生,现在好奇心更是盖过了罪恶感,周如许更加肆无忌惮偷窥起来。
周问渠在电脑画面对准女人张开腿骑乘在男人身上揉自己奶子尖叫着的时候加速撸动,发出颤抖的低声呻吟。
女人身后又多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把女人夹在中间,前后顶弄,四只手在女人身上各处,使劲揉捏,留下印子。
周问渠开始仰起头张开嘴喘息,手上动作更加快速,椅背被他的动作力度撑得前后晃动。
周如许在后面情不自禁捏紧了拳头,又觉得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同时又想再看。
终于,在女人嘴里抽插着一根黑阴茎、手里撸着一根、下体前后各插着阴茎被肏得直喷水的时候,周问渠拳头大的被撸得发红的龟头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液,飙到桌子上衣服上,只听到他“嗯…”一声,又骂了声“操”,一只手把电脑直接合上,提着另外一只手去抽准备好的纸擦身上被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
周如许又看了两眼还没软下去的、直挺挺立在一丛茂盛卷曲阴毛里的肉棒,这才意识到自己再不走恐怕要被骂了。
这时候,周问渠没了动静,周如许好奇地转头去看,却正对上周问渠戏谑又得意的眼睛。
“妹妹,好看吗?”
周如许暗道不好,脚下却挪不动步子,不敢和哥哥对视,眼睛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周问渠还没有提上裤子,甚至根本没有遮挡的打算,就这么叉开腿,坐在椅子上,转过来完全正对自己,手指还有意无意抚摸依旧上翘昂着的肉棒。
“想看早说啊,哥哥又不是不给你看。”
周如许挪开了眼睛,盯着地上的瓷砖,周问渠见她平时伶牙俐齿的样子,现在却闭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加想要逗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睡裤落到地上,也不提起来,直接抬起脚,把睡裤穿到一边,光着下半身朝妹妹走过来。
周如许吓得往后推,周问渠越走越近,下体又进入了周如许低着头的视线中。
“怎么样?还喜欢吗?”周问渠问她,那语气真诚又随意,就像是小时候问她喜不喜欢哥哥买的洋娃娃。
周如许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喜欢什么?”
周问渠听了,笑着摸她的头发,“你说喜欢什么?”
“我…我…”周如许没了法,说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周如许感觉哥哥好像变了个人,从摸着头发和后颈的手来看,还是那个温柔成熟的哥哥,可是正常亲哥哥是不会问妹妹喜不喜欢自己的鸡巴的,不是吗。
其他的哥哥会在半夜看群交视频自慰吗?
周如许不知道,这涉及到的知识盲区。
周问渠见她噎住的模样,鼻子里轻笑了一声,这个妹妹,有贼心,没贼胆,还以为胆子变大了,结果还是那个平时乖张,实际上遇到事得哥哥出马,仗着哥哥疼她胡作非为的妹妹。
到旁边衣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条内裤穿上,才重新走到妹妹面前,用那种平常的,一直以来的,温柔克制的大哥哥的声音,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问:“这么晚了,来找我做什么?”
周如许感觉他裹在内裤里的一大坨,若有若无贴着自己肚皮上方,无意识间吞了吞口水,在脑子里慢慢想了一圈,可出口还是简单的一句话:“我来,我来拿那个戒指。”
周问渠安抚拍打背部的动作停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周如许悲观地发现哥哥好像有点低气压了。
“哪个戒指?”周问渠问。
周如许知道他在明知故问,硬着头皮回答,“就是今天傍晚的时候,你拿走的那个?”
“你那个没品位的细狗男朋友送的戒指?”周问渠把“没品位”和“细狗”两个词咬得格外重。
周如许又陷入了不能肯定,也不能否认的境地,“你又没见过他。”
“我还需要见?你要带他来见我?他来见我做什么?”
周问渠三连问,捏着周如许的后颈,这是他有点动气的时候的标志性动作,不疼,但是周如许被封印得一动不能动。
“我没说要…要带他见你…”周如许不知道该怎么说,“哎呀,我不要了就是了。”
周问渠开始较劲,“别呀,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里就为这戒指,我可不能辜负了你。”
可说是这么说,周问渠一点也没动,完全没有去拿戒指还给妹妹的意思。
周如许知道他又不高兴了,又要人哄。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这个大七岁的哥哥,虽然能为妹妹解决任何问题,也把小妹养得很好,就是一旦有生人出现在妹妹身边,就算是问路的陌生男人,完全没有其他的交集,也要开始闹别扭,半冷战,关键是冷战还沉不住气,最多两个小时妹妹还不理他的话,就凑上来故意犯贱要周如许主动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