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之无视,继续气鼓鼓地走自己的路,周准牵着电车跟一路哄一路,也没能让他消气。
到了家,方沐之进房间捣鼓好一阵,晚饭时才出来。餐桌上周准再次示好,可小花栗鼠面上摆出甜甜的笑脸,就是不吃他夹的菜。
晚间躺在床上,周准翻来覆去睡不安稳,一想到方沐之瞪他的眼神心里便生出愧疚来。他轻手轻脚溜去敲方沐之的门,人家不理会,想直接进去吧,门又被反锁。
折回卧室给他发消息,周准编辑好些文字表达自己的歉意,又承诺后面三天一定不碰他。可刚发出去,系统就显示“对方已屏蔽您的会话”,把手机扔回床上,他再次走出卧室。
之前方沐之把他拉黑,他身体力行地加回去了。那这次也身体力行吧,尽量温柔一点,周准想。
站在门前,他锲而不舍地敲,力度越来越大。方沐之在里面听得胆战心惊,害怕方正他们被吵醒,他不得已把门开了条缝没好气地问:“你有病啊?”
那人将他拽出来朝自己卧室抗,将人扔到床上,周准反锁好门脱掉上衣,带着笑走过去,“沐沐,怎么又拉黑我?”
于是便有了前面的一幕。
晕过去没几分钟,方沐之便被周准清洗的动作弄醒。不高兴地想推开那人的好意,对方却用力箍紧他,半道歉似地开口,“别乱动,里面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方沐之哼了一声,“你弄进来时怎么不想想呢?”
“谁让你屏蔽我的?”
“因为你不守信!坏蛋!不要你洗!”
猛地推开周准,方沐之从浴缸起身就要走。不提倒罢,提到这事他就生气,上次拉黑被亲到加回去,这次屏蔽他又被做到解除,他这么好宰割的吗?
“沐沐――”
把少年拽回浴缸坐好,池水荡悠悠溢出不少。察觉到自己声音有些高,他放低声音承认错误,“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方沐之把脸扭过去,周准贴上去啄他,竟有些伏低做小的意味,“我保证这三天都不碰你,行不?”
“真的吗?”
少年发丝的水珠滑落到眼皮,他眨眨眼睛又确认一遍,“真的不碰?”
周准咽口唾沫,点头道:“我发誓。”
方沐之即刻笑起来,倾身搂过周准脖子像猫儿一样蹭,“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无奈应下,周准忽觉亏本的可能是自己。
国庆假一瞬结束,为了赢得赌约的胜利,方沐之拿出前所未有的精气神复习。他前几天偷摸着看了部GV,着重观察小受的言行举止,保守的内心再次被震撼。又联想到周准那吓人的凶器,他总觉屁股会开花。
即便方沐之有99%的信心能赢,但那1%万一中奖了,他该怎么拯救他的小菊花?斟酌思量好长时间,他终是想出最稳妥且效率最高的方法。
午饭在学校解决,午休前他找周准一同去厕所,进了隔间就主动吻上去,小舌一个劲往他嘴里钻,全身像没骨头一样贴住对方蹭。
不多会周准就被他蹭硬了,哑着嗓子问他想做什么。方沐之环住他脖子舔他唇瓣,几分钟后停下来,软着调调请求,“哥哥……待会的英语,让一让我好不好?”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哥哥――”
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揉捏,方沐之将撑起的裆部和他抵在一起摩擦,说话的语调格外软糯,“好不好嘛?哥哥……嗯……”
“……好。”
“哥哥最好了……呜啊、哥、哈啊哥……”
周准拉下彼此的拉掏出性器在一起撸动,时不时抠挖茎头的小眼增加舒爽。方沐之靠在他肩上,嘴里毫不掩饰地放出喘息,一声浪过一声,听得周准只想把这个小家伙脱光了往死里肏,都从哪学会的勾人的手段?
等到释放出来,两人额上都汗湿一片。稍稍整理一下,走之前方沐之又抱住周准,亮晶晶的大眼扑闪扑闪地盯紧他,周准捏住他下巴就亲,末了深深叹口气,“会让你的,放心吧。”
方沐之笑,默默把1%的不自信划掉。
全部考完后,周婉如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犒劳他们,问俩孩子考的怎么样。方沐之嚼着鱼肉信心满满,说班级前三稳了。方正夹一筷子丝瓜给他,让他别太骄傲,又抬头问周准感觉如何。
后者瞥过身旁笑得开心的少年,弯唇浅笑,“还行吧,正常发挥。”
但等到成绩出来,方沐之彻底傻眼了。
周准仅比他高一分,排名班级第一。
班主任声嘶力竭地表扬周准,溢美之词不绝于耳,但夸着夸着又问他,英语的听力题为什么不涂卡。周准无所谓地站起,视线看向方沐之,“抱歉老师,当时身体不太舒服,没能听下去。”
“这样啊,那你现在好些了没?”
未移开视线,他笑得如沐春风,“谢谢老师关心,我觉得今天晚上就能好全了。”
方沐之后背紧绷,承受着来自那人的掠食性目光,他已经开始百度,什么消肿药膏比较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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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暖,令人愿意永远活下去。世上一切算得什么,只要有你。 ――朱生豪
他们约在酒店进行赌约的最后环节,可方沐之进浴室快半小时也没出来,周准在外头懒洋洋地催他快点,后者握着那人特意买的金桔味香皂,忍着羞耻清理隐私部位。等冲完第四遍泡沫出来时,方沐之面上被蒸汽熏的通红,胳膊腿上留有不少指印。
打瞌睡的周准迷糊醒来,看到穿着浴袍跪坐在床上的人时不觉笑起来。他一伸手就抱住他躺下去,少年安静趴在他胸膛,身上无处不是香甜温软。
拱到他脖间,周准用力吸一口气,呢喃句,“沐沐,金桔真的很配你。”
方沐之不想理他,装没听见。
可等了好久也没见下文,周准的呼吸也变得规律绵长,方沐之抬头看他,才发现这人睡着了。他眼底染上些许青色,笔挺的眉骨似乎也很疲倦,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增添几分平和。
方沐之忽略掉那零丁的心疼,抬手给周准揉了揉眉心,又小心退出他怀抱。把被子给他盖好,他缩在床侧也慢慢睡过去。
酒店的床比家里软很多,方沐之睡不习惯。迷糊中他做了个梦,梦见下体进入一个湿热的地方,有什么灵活柔软的东西不停舔他的前头,而后面好像被撑开来回抽插,酸麻难忍。他努力醒来,却在那一瞬挺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