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方沐之把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再忍着羞耻把围裙和兔耳拿过来。他脱下睡衣,到只剩一条内裤时想到周准说的“脱光”,才犹豫着将内裤也拽下去。
把围裙套好,带子绕到背后松松打个结,他把刘海整理好又将兔耳戴到头上。做好这一切他给周准发个消息,接着乖乖坐在床上等他的男主人回家。
门轻轻开启,那人一步一步迈向那个等他回家的人。
少年头上有长长的白色绒耳,额前碎发零散,但遮不住眼眸的波光潋滟,他的脖颈修长莹白,两边肩膀圆润可爱,而其余的风光被围裙挡住,只等周准一探究竟。
“沐沐……”
他站在床边近乎呢喃般地说出他的名字,然后俯身去亲吻这只小兔子。大手抚上毫无遮蔽的背脊,他感受着少年突出的脊骨,从脖间一根根向下数着,直到尾椎,再没入某处。
没摸到想象中的兔尾,周准分开彼此胶着的唇瓣,轻轻发问,“兔尾怎么没放进去?”
方沐之敛了眼眸,把头靠在他脖间,闷闷道:“不喜欢。”
“好,那就不弄。”
把少年推倒在床,周准隔着围裙薄薄的一层揉捏他的乳头。等到那两点都挺立起来,他便低头舔舐啃咬,唾液濡湿了那片布料,连同布料下粉嫩的乳头。下身早已高高立起,前端泌出的清液打湿围裙,周准握住他那根,轻柔套弄。
方沐之感受着对方带给他的爽利,时不时冒出几句舒服的喘息,接着那人便会像被鼓励般更卖力地服侍他,盼以最高等的快慰同他共享。
碍事的围裙早不知被扔到哪里,那人温热的手包裹住他的性器,掌心几处薄茧偶尔蹭过头部和茎身脆弱的地方,方沐之便舒爽得紧绷脚背。
在连续不断的抚弄下茎体很快射了出来,周准舔一下手面溅到的液体,接着又去亲吻少年。麝香味盖住清爽的金桔,骄傲地展示自身惑人的控制力。
周准取了润滑剂来,随后附在少年耳边,哑着嗓子道:“沐沐,扩张给我看。”
身下人垂着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后挤了好多在掌心。他试探着摸了摸那里,润滑液便顺着指头流下,把穴口弄得黏腻湿滑。
他咬住下唇伸进去一根,肠肉许是感受到与之前不同的尺寸,全都好奇地围过来参观欣赏。软肉附上手指不停吸吮,头顶人的目光又如此虎视眈眈,方沐之把心一横又添了一根进去,没控制住跑出句闷哼。
些许疼痛传来,他眼眶含泪地抬头望周准,委屈极了,“你来弄嘛……”
“沐沐,我们说好的哦。”
残忍拒绝少年的撒娇,周准继续维系冷静自持。耳边一会传来句甜腻却不得趣的呻吟,他堪堪忍下躁郁,摸过床边的兔尾,看少年润滑的差不多了便一并伸过手去撑开那个窄口。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东西抵在穴口,方沐之努力清醒地去看那里,当望见那个兔尾时,他连忙合上双腿,声音里带了哭腔,“你说了不弄这个的……”
“沐沐……我想看。”
周准低头去亲他的眼睛,嗓音里是沉重的期许。方沐之搂住他脖子,闷了好一会才回他,“可是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什么进来,我只能是你的。”
话语入心,某处很大声地跳动,声音震耳发聩。周准愣愣地感受少年没规律的亲吻,接着他夺回主动权,发狠似的攫住他的唇瓣,下身也对准那个小口。
“沐沐,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沉沉叹息,坚挺的肉刃破开温软肠肉直顶穴心,随后不等他适应便开始整根地进出。粗大的前端次次碾过敏感点,茎身的搏动也传递到少年脑内,一跳一跳地舒服极了,可他却忽然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套、啊嗯……哥唔……套!”
“早就用完了。”
温柔地回答他的要求,周准寻到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就堵住,双手抚弄他的臀瓣希望他再多吃点进去。他舍弃掉那些所谓的技巧,只一心一意地挺送再抽出,身下人被撞得失去意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并发出甜美呻吟。
至于套不套的事,在方沐之被一波波滚烫热液送上连绵不绝的高潮后,也就记不太清了。
周准:其实我是想骗你穿围裙戴兔耳兔尾的,没想到换来一句那样的话。
方沐之:草。
方沐之:我什么也没说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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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夜被勾引得心痒难耐,周准压着方沐之连做了两次才放过他。而少年此刻坐在板凳上演算,不适应地动动屁股,总觉得后穴里的东西没弄干净。
他又想起周准的精液冲刷肠壁的感觉,滚烫液体沿路舔舐穴肉再被手指引导着溢出,那几根手指还坏心地调戏甬道的嫩肉。
思及此,他猛地灌一口水下去,努力安抚内心的躁动。一系列莫名的举动引得许枫频频侧头看他,过会儿女孩悄咪咪凑过来,低声问,“你和周准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负气地往桌面一趴,方沐之闭着眼回忆周准对自己说过的话,称得上情话的倒是很多,只不过从未听过“喜欢”二字。
他知道让周准跨过心里那道坎需要时间,但他早就搬上台面的真心迟迟得不到回应,对他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我变得贪心了,方沐之想,以前只觉得能和他待在一起就好,现在却希望他也喜欢自己。
“呼――”他沉沉叹出一口气,“许枫,爱情好难啊。”
后者无语地瞥他一眼,斟酌着开口,“其实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我也觉得,”方沐之慢条斯理地点头,“但他不说出来我就不踏实……我好俗气。”
“哎,再等等吧。记住看紧你哥哈,别半路杀出什么小妖精来。”
方沐之连连应下,但他并不认为自身魅力敌不过什么别的小妖精,毕竟昨天就让某人失控地射了两次。
还是连套都来不及戴的内射。
元旦荡着秋千到来,而旧年的最后一天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的,连班主任都久违地多笑了几次,搞得同学们以为他脱离了家庭最低地位。
31号下午学校没有安排课程,各班自行组织元旦联欢会。方沐之带几个班委搬设备调音响,等到一切全准备好恰巧赶上开演的点。
学委和一个姑娘当主持,热场节目由街舞社的男生们负责,紧接着是歌曲、相声和小提琴合奏等。方沐之站在班级一角看大家笑闹,心间也快活起来。
过完这个年,他们也便面临各奔东西,展开属于彼此的奇妙旅程。于是他不由得多想了些,比如以后会是什么样,而他和周准又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