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两粒都肿胀变大,周准的手便顺着少年的腰线滑进裤子里。隔着一层棉麻,他转圈抚弄方沐之性器前端,等到那片湿透了才实打实地握住某精神的物事。
可还没开始动作,外面便传来嘈杂声,仔细听似乎还有课代表的谈笑声。方沐之一瞬清明,连忙推开周准坐回自己桌前,边理衣服边放综艺。
下一秒课代表推开门,目及方沐之红润润的脸不由发问,“班长你脸好红啊,发烧了?”
迅速捂住两颊,方沐之镇定道:“没有,可能是吃饭吃的。”
“可是你外卖的盖子都没开啊……?”
“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吃完一份了,这是第二份。”
对方的样子过于坦荡荡,课代表便笑着调侃,“你看着很瘦,没想到能吃这么多。”
方沐之默,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周准忽地接腔,“其实他的肉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了。”
空气悄然安静,不一会课代表狂笑,“周准你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周准笑笑,转移话题问起上午的数列求和。方沐之把鸡排当成周准来嚼,在心里酝酿了一个让某人憋屈的办法。
晚上洗漱完大家都钻进被窝,呼吸声不约而同的平缓绵长。方沐之竖起耳朵听宿舍的动静,过一会悄悄下床溜进厕所。几分钟后他出来,又偷摸着爬上周准的床。
他附在周准耳边轻喘他的名字,大腿轻柔磨蹭对方下腹。那人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以为是在家里,下意识便抱过他按在怀里。少年抬头咬他的下巴,被他逮着堵住了唇。
唇舌交缠间有啧啧的水声,方沐之分心去抚慰周准下身,等那根完全充血后便离开周准的嘴巴,向下拱去。
把性器从内裤里放出来,他试探着舔了舔小孔,后又张大嘴把前端吃进去。龟头把他两腮撑得鼓鼓,他努力发动舌头舔吮上面的软肉,没多会便察觉到茎体愈发膨胀。他又借着溢出的口水上下撸动茎身,给吞不下的地方带去快乐。
温热口腔包裹下,周准以为犹在梦境,他摸索着碰到方沐之的头,手插进他发间,迷糊地把他按向自己的阳具。后者被猝不及防地深喉,胸腔涌上一股呕吐感,他急忙吐出性器,小声地咳嗽缓解不适。
下身离开湿热之地,周准渐渐清醒,但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方沐之重新趴到他身上,把扩张好的后穴对准那人硬挺的下体,他深呼吸一口气,附在周准耳边色情道:“哥哥……我要把你吃掉啦……”
随着声音落下,他沉下腰吞进那根肉刃。先前的润滑做得还行,当插到最里面时仅有些许不适。稍事休息,他咬住周准的唇便开始前后动作。
如果说被口时还不甚清明,那这会周准已然清明得不知如何是好。方沐之像吸食精气的妖精一样,浪荡地在他身上扭腰摆臀。上面的小嘴吻他吻到口水泛滥,下面的小口湿热黏腻,肠肉裹吮得他如置天堂。
但才做了一小会,少年就明显体力不支,他把重量全放在周准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甬道亲吻体内的大家伙。那人被他撩的心躁,握住他大腿根帮他吃掉自己。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喘息着提醒周准,“哥哈啊……唔旁边嗯啊有人……”
“你也知道有人。”
压低声音回他,周准五指张开捏住臀肉再松手,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静谧的宿舍倏忽传来被子摩擦声,做坏事的两人一同屏住呼吸,仔细听对面床铺的动静。几分钟后课代表下床,开了盏小灯去厕所。
虽说方沐之早就知道人家有起夜的习惯,也打算在这个点勾引周准让他憋屈。可真的做了才发现,憋屈的不止那人一个。他现在紧张得猛缩后穴,还要磨蹭着吃进肉棒再吐出。搏动的性器深入体内又离开,而不得趣的痒意也传入大脑。
被宠坏的小穴大声和主人控诉不满,它想被肏前列腺,想被粗暴地进犯最深处,想被那人滚烫的精液射满玩坏。心下难忍,方沐之生气地咬住周准肩膀,把不高兴传给对方。
但周准比他更辛苦。温香软玉在怀,最脆弱的地方在人家体内欲动不得还被紧紧吸附。软媚的穴肉像千万张小嘴舔吻着那里,周准按住乱动的某人,在理智的弦上来回跳动。
课代表终于回到他的小窝,方沐之浅浅舒出一口气,像忘了刚刚有多难受一样在周准耳边挑衅,“哥哥……好险呐……”
周准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冷静,接着他含住方沐之嘴巴,话语模糊不清。
“沐沐……你怎么老不长记性呢,”周准一个翻身把他压住,又提起他的腿盘在腰上,“自己酿的苦果就要自己吃下去哦。”
话音落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随即到来。肉刃次次压过敏感点,顶至最深处再碾磨,快感如狂蜂浪蝶涌来,方沐之用手捂住嘴巴,眼角被逼出泪来。
不具任何技巧性的挺送,只是最原始的抽插,但少年已经承受不住想要逃跑了。感官像被开发到极致,连毛孔都散发出放浪惑人的情欲气息。
快感一波波袭来,性器已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渗出几缕白浊。方沐之颤抖着要摸肉棒,周准制止他,语调似淫魔,“乖宝,靠后面射出来好吗?”
方沐之咬住下唇摇头,周准便贴上去舔他的唇瓣迷惑他的神智。
太舒服了,少年模糊想到,就算靠后面射了也没关系吧。
想法一出,他便放松下来,全身心地接受那人的宠爱。舌头交缠着,下身厮磨着,在又一波快慰冲击下,他终是紧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周准咬他的耳垂夸他好棒,方沐之搂紧他,哑着嗓子撒娇,“嗯……哥哥你快点出来……”
“快不了,”周准捧住他的臀瓣开始新一轮冲刺,“三天没做了呢。”
方沐之:“哥……唔嗯我错了……”
翌日一早,课代表迷瞪瞪地坐起来,闻到空气里有一股莫名的味道。清晨的大脑总是当机,他坐着琢磨了好一会,无果,就又躺回去继续睡了。
而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收到方沐之的结婚请帖,忽然想到了这件事。而当他在婚礼上看见周准时,恍然大悟的课代表:卧槽你们好猛……
周准:谢谢夸奖。
方沐之:滚啦。
最近忙着家教和复习专业课,卡文卡文卡文卡死我了[哭哭]
不过也快完结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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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十天的培训终于结束,中午吃完饭孩子们便收拾东西坐上大巴,这次方沐之挑了前排靠窗的位置,没给周准留任何搞小动作的机会。
他本还洋洋得意,深觉自己做了件极其明智的事,可路程才走一半,他就被晕车体质折腾的头昏眼花。又想到来时的温暖怀抱,再对比现在的劣质座椅,少年犹犹豫豫地看向周准,眼里满是期待。
后者佯装不懂地对他微笑,面上一派平和。方沐之往他那边靠,仰头小声道:“我头好晕啊。”
周准了然地点头,从包里翻出晕车药和纯净水给他,少年默默接过吃掉,不一会还是放下尊严屈服道:“哥……想抱抱。”
那人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水滴,压低嗓音回他,“周围都是人,所以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