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待了一个从香岛过来的重要客人,晚宴时谈得不错,对方要求换个地方继续,秦旭扬同意了。地点是对方定的,开始一切正常,直到他开了一瓶自己带过来珍藏红酒。那个老板先干为敬,秦旭扬也没有多想,没料到酒里放了春药,等药效上来了,推门进来姿色不俗的两男两女,对方让自己先挑。
这种事换在其他人身上只是常规操作,社交礼仪。对方塞人,自己笑纳,也算是增进合作的互信基础。但这却是秦旭扬的雷区,这几年锦都的圈子里都知道他的规矩。所以他大意了,忘了对方是初次合作,又是外面过来的。
“用冷水冲了下头。”这会儿抱着夏知非,秦旭扬感觉刚刚压下去一点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为什么?”夏知非更加迷惑了。
“没事,你去睡觉吧。”这种事自然是没必要让夏知非知道的,秦旭扬松开手。
“你现在像没事的样子吗?身上那么烫,那里……那里还硬着,你跟我说没事?”夏知非有点生气,大少爷明明就是有事却不告诉他。
看面前的人因为生气而皱起眉头,秦旭扬突然想知道夏知非的反应。“今天有点不小心,喝了被下药的酒。”
“那怎么办?会一直这样硬着吗?” 夏知非着急道,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嗯,如果不做爱,就会一直硬着。”
秦旭扬不是第一次被下药,刚接手秦氏的时候,遇到过两次,对方不一定有恶意,只是他不喜欢这种“社交礼仪”。根据药效不同,有的会硬一两个小时,有的会硬更久,用手打出来也没用,只能熬到药效慢慢消退。不过重新立了规矩后,已经很久没遇到这种事了。
“一直硬着会很难受吗?”夏知非没想到秦旭扬会表达得这么直白坦荡,他不想秦旭扬难受。
“那怎么办?”秦旭扬把刚才夏知非问的话又还给他,看着对方因为担心和着急而手足无措。
他问道:“你愿意吗?”这句话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脱口而出,他潜意识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夏知非声音很小,但也足够对方听见:“我愿意。”
答案是他想要的,可真等夏知非给出想要的答案,秦旭扬又舍不得了,理智上他应该等夏知非再长大一点。
夏知非不明白秦旭扬为什么楞在那儿没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他抓住秦旭扬的胳膊,抬头在他的滚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就像引燃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下一秒,秦旭扬按住夏知非的后背,不准他撤离,咬住他的唇瓣。这只是一个开始,两个人倒在书房的床上,秦旭扬压着夏知非,比起温柔缱绻的亲吻,更像是掠夺和占有。他毫不留情地入侵,搅动唇舌,舌尖舔过上颚,搜刮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土。
这一切发生的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夏知非是他的生命里唯一被准入的人,秦旭扬从没打算再放他离开,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粗鲁又毫无章法的接吻中,夏知非浴袍的系带散开了,露出胸前肉粉色的乳粒和纤细但结实的小腹。身下的人被吻得呼吸急促,秦旭扬拽住夏知非的手放在自己衬衣的扣子上,贴着他的脖子吻下来。
慌乱地去解开秦旭扬的衬衣,身体因为连绵的吻而颤栗,好半天才解开一颗扣子。舌头被吸得发麻,秦旭扬啃咬他的脖子,揉捏自己胸前的凸起,用指腹在上面来回刮蹭。夏知非也硬了,身体比秦旭扬还要烫。
“嗯……”乳粒突然被舌尖舔过,夏知非呻吟了一声。
“啊……”呻吟声徒然拔高,夏知非抓皱了床单,乳头被湿热的舌头来回摩擦,又被含进嘴里重重吸吮起来。
脱掉两个人身上的所有遮挡,秦旭扬舔吻他的胸口,把自己肿胀的性器和夏知非的那根放在一起撸动,夏知非身上泛起一层薄红,嘴唇微张着呼吸,湿润的眼睛里印出自己的脸。
比起秦旭扬,夏知非感觉自己更像被下药的那个。从脑袋到指尖都是烫的,呼吸间都带着热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望,叫嚣着想和秦旭扬贴得更近,做些更亲密的事情。自己昂扬的分身被秦旭扬握住,和粗壮虬结的那根一起摩擦,他忍不住挺腰,平时自慰都很少,被这样强烈地刺激,感觉马上就要射了。
秦旭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知非很快喘息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沾了他一手。
家里没有准备东西,秦旭扬起身扫视了一圈周围,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大罐芦荟胶。看了下成份,秦旭扬分开夏知非的腿,用芦荟胶当润滑抹在股缝间紧闭的穴口,按揉起来。
那罐芦荟胶是夏知非怕晒伤,每天洗完澡涂在身上当修复用的。这会儿会涂在那个隐蔽的地方,清凉的触感让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夹紧里面进出的手指。紧绷感很快被湿滑感取代,夏知非没有觉得疼,就是异物感明显,心跳得太快,随时要蹦出胸腔。
秦旭扬一边给他扩张一边亲他,夏知非双手搂住秦旭扬的脖子,在硬邦邦的后背上不停地摸索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手指变成了两根,带入更多的芦荟胶进去,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抽插中不知道碰到哪了,夏知非惊喘了一身,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这里?”秦旭扬又碰了碰刚才找到的凸起,夏知非立刻喘起来。
“嗯……嗯,大少爷别按那里……”这种快感太恐怖了,比刚才射精的快感要强烈十倍。
浅粉色的后穴变得柔软湿润,秦旭扬看着自己顶在夏知非小腹间硬到极致的性器,抽出手指,抓住夏知非的手,让他触碰到自己那根。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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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没想到吧?大少爷喝了下药的红酒。好久没写下药梗了,手痒。
告诉小夏自己被下药了,还给了他几次可以拒绝的机会,小夏表示,没在怕的!
对了,我专门查了资料,芦荟胶是可以代替润滑剂偶尔使用的,很安全无副作用。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停不下来
夏知非握住秦旭扬那根,心里有点害怕,这么粗的一根,被他一摸,上面的筋都在跳动,可他那里才那么小。
“你都硬成这样了。”夏知非轻声道,他想说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还要问他愿意不愿意?
用手从根部捋到头,沉甸甸的一根,顶端渗出的水把他的掌心都打湿了。夏知非另一手按住秦旭扬的脖子让他俯身过来,含住他的嘴唇咬了一口。
秦旭扬压住夏知非的腿顶了进去,实在太紧了,性器被箍得变形,夹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一个人饿极的时候,比起不让他吃东西,给他一碗美食却必须细嚼慢咽是更大的折磨。但他又不能太快,只能压抑住澎湃的欲望,缓缓抽插着往深处顶。才进去一小半,额头上流下来的汗已经顺着下颌角滴到夏知非身上了,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好像失去作用。
夏知非蹙起的眉头,眼角泛起水光,忍不住哼唧起来。里面那根被他叫得更硬了,力气没收住,往里深深地推进了一下,直接让他叫出声来。身体被撑开,滚烫的性器磨着内壁抽送。即使扩张得很充分,秦旭扬那根也不是三根手指能比的。时间仿佛被拉伸,每一秒都变得漫长。
伸手抹掉秦旭扬头上的汗,顺着汗水流淌的方向,手掌沿着他的脖子抚摸到胸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夏知非肆无忌惮地在完美得如同雕塑般的身体上摸索,用来转移来自后穴的疼痛。
挺胯把最后一段送进去,夏知非疼得腰都拱起来。秦旭扬没有着急动作,俯身把他抱在怀里,吻住他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嘴唇,吸吮着他的舌尖。充血的乳头在指腹的碾揉下,越来越硬,越碰越敏感,夏知非的呻吟声很快变了味道。
后穴的那根开始慢慢抽送,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艰难地容纳性器的进出。刚刚因为亲吻消散的疼痛又聚集起来。夏知非忍不住吸着气抱怨道:“大少爷,疼。”
“一会儿就好了。”秦旭扬一边抽送一边亲他的额角。
“嗯……你,你那里太大了。”夏知非胡乱地呻吟,感觉要被桶穿了。刚才他还很勇敢,就是低估了大少爷那根的巨大程度。毕竟他只见过自己的,完全没法比。
夏知非不知道大少爷说的“一会儿”是多久,但神奇的是,抽送了一会儿后,疼痛居然真的减弱了。硕大的顶端摩擦着肠壁,慢慢生出一些难以描述的快感。他蜷起脚趾,抓住秦旭扬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湿热的后穴欲拒还迎地裹紧不断进出的肉刃,夏知非被情欲染透的样子比春药本身更让秦旭扬兴奋。双手撑在床上,抬腰抽出一些再重重顶进去,后穴被磨出“咕叽”声。心头的火已经烧遍全身,他不再忍耐,逐渐加速。龟头上隆起的边缘蹭过某一点,让夏知非发出急促又甜腻的呻吟。
握住他的腰对着那一点反复地蹭碰,秦旭扬喜欢夏知非发出这样的声音以及因为他而流出的泪水。一边在里面研磨,一边抓住夏知非的小腿缠在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