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轻轻飘动,清晨的阳光在林校性感的胸膛上跳舞,他的怀里塞进了一个温热赤裸的身体,来人皮肤光滑紧致又有男性的薄薄肌肉。
林轲渝不可置信地眨眼,欣喜若狂不足以描述他复杂的情感。在他筋疲力竭沉睡时,林校为他戴上了特殊意义的戒指。弟弟无声的认可,重若泰山。自从三年前差点彻底失去林校,林轲渝第一次眼酸,几乎落泪。
谁也看不到反差这样大的场景,冷酷英俊的大总裁在亲弟弟的身边,不由自主地微微勾唇,像个容易满足的单纯大男孩。
林轲渝握住林校的右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膛。他望着两人手上相同款式的银白戒指,心里仿佛开出了喜悦的花。
他们仿佛最平常的伴侣,在一场床上睡去,醒来时看到的是对方沉睡的脸庞。多好,美好的像一场梦。如果只是梦,林轲渝永远不愿意醒来。
林轲渝动作再轻,林校还是第一时间警觉,哥哥小心翼翼的愉悦,轻轻触碰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半合眼,任由兄长悄悄与自己五指相扣。林校掌心下,林轲渝的心跳火热又激动,像那蓬勃生长的浓浓爱意。
“哥,”林校心念一动,他翻身将林轲渝压在身下,手指滑过兄长满是性爱痕迹的喉结、胸膛、大腿,“还挺精神,屁股不疼了?”他顺手掰开林轲渝的双腿,低头准备检查男人臀缝中饱受蹂躏的小穴。
“别…”林轲渝耳朵一动红透了半边,他下意识并拢双腿,也一同夹住了林校的手心。林轲渝敏感细嫩的大腿微微发颤,肌肤亲密无间相触,热度一同传到了他的心尖。林轲渝嗓音沙哑,“好了,不用看了。”
昨夜淋漓尽致的性爱,林校紧绷性感的下颌线,情欲幽深的眼眸,凶猛侵犯的性器,无一不给林轲渝留下深刻印象。光是林校手指轻轻一碰,林轲渝的心头忍不住发抖。自己一整夜被亲弟弟插到了高潮迭起,欲望强势掌控的滋味食髓知味了。林轲渝羞耻于暴露被欺凌一夜的下身。
“别怕,我就看看。”林校吻了吻林轲渝的唇,摩挲了男人的腰间:在兄长失神松懈时刻,林校掰开了他修长的双腿,圆润的臀部鞭挞的粉粉微肿,臀缝间的小穴一张一合的紧张,淫靡过后微红的活色生香。
“有点肿了,疼么?”林校眼睛微深,还记得昨夜他是怎样艹进兄长的小穴,蛮狠地操熟了深深的甬道又热又水润,心理的征服和肉体的碰撞纠缠,快慰难忘。他才忍不住压着兄长艹了一夜,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浇灌进一股股浓烫的精液,标记上自己的气息。要不是林校临睡前顺手的善后,林轲渝今天不一定会爬的起床。
林轲渝撞见弟弟眼底的幽深,连忙坐了起来,他腰腹四肢的酸麻,肠道还残留被火热性器撑开的酥痒,昭示了兄弟间的交媾有多激烈。林轲渝忍住轻微不适。生涩吻了吻林校的嘴角,安抚道:“没事,不怎么疼。”
“上点药膏就好了。”林校低低一笑,稳重内敛的兄长也有怕的一天。他拉着林轲渝进浴室洗漱,将两人擦的干净舒爽。林校哄着林轲渝分开双腿给小穴上药膏,看着面无表情的兄长羞耻红了耳朵,紧致温热的小穴一缩一缩夹自己的手指,渴求又讨好吞进去纯白的药膏,别样的有趣。
林校搅弄林轲渝的小穴热度上升,一进一出挤了些白色的液体,让人浮想联翩的情色,林校过足了欺负哥哥的瘾,才放林轲渝几乎同手同脚地下楼。
“我…”林轲渝立在楼梯上回头,他西装精英人士的完美形象,冷峻的脸庞微微局促抬起手,“这戒指……”他心里有答案呼之欲出,又执着期待林校亲口说出。
林校俯身摸了摸林轲渝通红的耳尖,淡漠的眉眼认真:“订婚戒指,婚礼的事宜由你定。”林轲渝喜欢事无巨细的掌控,林校干脆放手让他做。
美梦成真。林轲渝眼眸发亮,心神震动,他嘴唇微颤:“你这是求婚?”
林轲渝没有想要多郑重的婚礼仪式,多少人的见证祝福。只要是林校给的,他甘之如饴。林轲渝极度欢喜又开始忐忑不安,“我们是兄弟……”
林校风轻云淡地在林轲渝耳边笑:“哥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未免林轲渝陷入引诱亲弟弟的自责,林校勾住了兄长的手,五指交叉:“从前总是哥照顾。此后余生,我们互相指教,怎么样?”
“好……”林轲渝不经意红了眼睛,他永远不会拒绝林校。心底求而不得的痴念,妄想竟然被满足了。他紧紧握住林校的手,痴缠上林校的唇舌,紧闭的眼眸悄无声息湿了。
林轲渝在心里轻声地道歉:爸妈,对不起,怪儿不孝。我身为兄长,没忍住自己的贪恋。可我不能没有阿校,我爱他。将来重逢,怪我一人就好。所有后果,我独自承担。
林校加深了林轲渝的吻,原来哥哥主动起来香甜又可口,让人忍不住想拆吃入腹。
【51】婚礼/蜜月透明play:会议上肏熟霸总哥哥
举行婚礼的场地在允许同性婚姻的W国。这里的教堂宏伟而壮观,瑰丽迷人。无数情侣在这里许下相伴终生的诺言。
林轲渝会选择这里,也因为牧师说的一番话:“你们因为相爱而走到一起,身份外貌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你们产生的是爱,而不是怨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你们的结合。如果你们有勇气不畏惧前路的艰难,我愿意祝福你们。”
林轲渝设计的婚礼用心的面面俱到,他们兄弟俩的婚礼不需要大摆筵席,只要有彼此就够了。虽然林校毫不在意地出柜,林轲渝还是要维护林校的名声,不想弟弟因为自己遭受异样的目光。
婚礼当天,阳光高照,雪白的鸽子在广场上散步,肥胖的猫咪在喷泉池边晒着毛茸茸的肚皮。
教堂的中央,林校一身纯白的西装,冷淡矜贵的气质,胸前淡蓝的花朵柔和驱散了生人勿近的气场。他牵住了林轲渝的手,拨弄修长的手指:“哥,很紧张?”
林轲渝梳的整齐发梢,他面颊淡淡的薄红,漆黑的眸子里藏的很好的喜悦和忐忑。他为林校整理黑色的领结,竭力表达自己的淡定:“还好,你呢?”
平日稳重如山、不苟言笑男人,此刻无意中流露出的幸福笑意,前所未有的迷人与珍贵。
林校勾了勾唇,眼眸映着林轲渝的身影:“结婚,应当很有趣。”他没有脱离了弟弟的身份,而是获得了一个新的身份,兄长最亲密的伴侣。
林校想起了他曾经见证的婚礼:“仪式过后,哥哥会叫我老公吗?我该怎么叫哥哥呢?”他贴近林轲渝的耳畔,“哥哥在下面,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林轲渝的心重重一跳,敏感红了耳根。他沉迷这种亲密无间的称呼,心动的不能自己,嗓音发颤:“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林校将林轲渝的诱人神情尽收眼底,他现在是非常期待了。他与林轲渝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至少目前,感觉还不赖。
伴着浪漫的钢琴曲,牧师说着祝词:“请问林轲渝先生,您愿意和您身边这位林校先生结为夫夫,让他成为您的丈夫吗?无论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林轲渝深深望着林校,一颗飘落的心落到了归宿。他眼眸闪烁耀眼的光芒,冲破所有的阻拦,只为了今天站在这里,说出心中最渴求的奢望:“我愿意。”
牧师接着问道:“林校先生,您愿意和您身边这位林轲渝先生结为夫夫,让他成为您的丈夫吗?无论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林校望着可靠的兄长,他们曾经相依为命地成长。林轲渝曾用自己的所有,甚至生命换自己的一线生机。
林轲渝尽到了哥哥的职责,因为一场意外,他们之间的距离彻底过了界。连那一份炙热的情感,林校再也无法忽视。如果相伴一生,他不介意选择眼前的人,只是林校可以的选择更多了些。
在林轲渝紧张的眼神中,林校强势拉过林轲渝,深深地吻了上去。两人柔软舌头在口腔内共舞,浪漫而火热。林校将林轲渝的嘴唇吻得又红又润,眼眸含水,他微微一笑:“我愿意。”
牧师鼓掌:“让我们祝这对新人一生平安,白头偕老。”
林校和林轲渝互相为对方戴上了戒指,银白的指环在光芒里熠熠生辉,仿佛系上了两人的命运。林校能感受到,林轲渝的手指微微发颤,他的心情该是怎样的激荡?
林校揽住了林轲渝的精痩的腰抱入怀中,闻着兄长清爽的发梢,逗弄一般啄他的唇角,缱绻而柔情:“老婆。”
林轲渝身体一震,反手紧紧抱住了林校,通红的耳根出卖他的羞赧。他不由自主地追逐林校的吻,唇瓣的纠缠深入灵魂战栗。林轲渝齿缝间蹦出羞耻的字眼:“老…老公。”
谁能知道林轲渝的心快跳出来,对着自己的弟弟喊出夫妻之间的称呼。可一切那么理所当然,身边的人是他的兄弟,同样是他的爱人,至亲至爱,冷冰冰的人生终于得到了圆满。
“老公在。”林校看着哥哥眼中盛满了星辰,他一把将林轲渝抱了起来:“按照中式的婚礼,现在应该送入洞房了。春宵苦短,哥哥,我们不要浪费了。”
林轲渝身体悬空,他捏紧了林校的西装,听着弟弟胸膛的心跳,呼吸发烫发热。他压低了声音:“你疯了,牧师在看着。”
“他会祝福我们的。”林校低低一笑,胸腔震动,哥哥害羞起来真可爱。他大跨步抢走了新郎:“哥,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情。说好了,婚礼听你的,婚礼后,你听我的。”
林轲渝红着脸抬不起头,他无法拒绝林校,同样希望和新婚丈夫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