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摩挲沈一铖的眼角:“如果我不选你呢。”
沈一铖手心一紧,他咬住林校的唇,抵死纠缠:“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不然,我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不要你了。”
“哈,”林校难得笑了出来,敲沈一铖的脑壳,“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一铖闷哼不说话,他和林校唇齿交缠的更加紧了,湿哒哒的吻火热的要命,连舌头都快吞下去的沉迷。
洗手间里,霍云君受强烈欲望痛苦又愉悦。他红着眼看着两人热情交媾,性爱到高潮的互相纠缠。他硬挺的下身迟迟无法释放,简直快疯了。霍云君又气又委屈,孤注一掷地下药,竟然给了他人做了嫁衣裳!
那天醒来,看到师父留下了钢笔,羞耻的画面让霍云君抬不起头。今天被师父惩罚冷落,他终于明白,错误的手段,只会让师父离他越来越远。
霍云君眼角倔强落泪,他不甘心,不甘心白白高兴一场。
【36】剧情章:霸总哥哥表白,追渣弟火葬场。
等霍云君从洗手间出来,他浑身暧昧的精神触手蹂躏的红痕,小狼崽被欺负到红着两只眼睛泪汪汪。
他眼睁睁看着师父宠幸别人,却不肯碰他一根手指头,下身硬到快爆炸也不准释放。霍云君真切知道了得罪师父的下场,他委屈又敢怒不敢言。
霍云君在情欲的折磨下,堵住性器顶端的精神触手离开的一刹那,他眼前发白地射了出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昏过去。他面色潮红地呻吟,浑身舒爽地战栗:“啊…师父,好爽啊……”
小狼崽迷失在欲望的快活神情,那是野蛮生长的本能追逐,小麦色的年轻身躯性感勾人。
林校眼里没有波动:“还敢不敢了?”
霍云君蜷缩着赤裸的身体,依靠在林校的脚边,像幼崽一样渴望安抚,脑袋蹭着林校的手心:“不敢了。师父,我错了。”
“收拾好,出去吧。”林校掌心下青年湿透的发梢,没有了平日的嚣张硬茬,乖巧柔软任他玩弄得凌乱。
霍云君点点头,心有余悸地整理自己衣着,白色衬衫的破开的一道道裂痕,正好露出他红肿破皮的胸口,羞耻得抬不起头。霍云君动了动唇:“师父,我衣服都破了。”
林校随手丢给了霍云君一套自己的西装:“先穿。”
霍云君小心翼翼地捧着林校的衣服,似乎唯恐弄脏,隔着距离闻师父的气息。他面上流露出心满意足的依赖:“谢谢师父。”
霍云君的表情太过痴迷,林校调教一头顽劣不驯的白眼狼,变成了沉迷惩罚的忠犬。
林校看不下去,抬脚坐回了办公桌。
办公室的大门豁然打开,林轲渝戴着温润的金丝眼镜,蓝色西装挺拔,他眼带揾怒撑在办公桌上:“你的秘书说不见我。为什么?”
“坐。”林校没想到兄长会生这么大的气,“刚好在忙。”
林轲渝英俊的面色刚缓和,忽然听到声响,他扭头大步走到洗手间推开了门:“谁在里面?”
霍云君刚好系上裤子拉链,一身整齐利落的西装,他面色微红地回头:“林先生。”
“是霍秘书,你一直跟着阿校?”林轲渝金丝眼镜后的眸子眯起,冰冷刺骨。
霍云君有种他对师父有不轨之心,就会被林轲渝凌迟处死的恐怖感。他挺了挺胸膛,开口:“是林总挖我过来的。”
林轲渝眼睛一沉:“你先出去,我和阿校有话说。”
霍云君看了一眼林校,在师父的点头下,他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毕竟是师父的哥哥,他也必须尊重。如果是沈一铖就不一样了,这个窃取他成果的家伙!
门关上,世界回归沉静。
林轲渝俯身,手指滑过林校脖颈上的吻痕,格外刺眼:“娱乐圈的绯闻都是真的?”
林轲渝的指背冰凉一碰就退,林校动了动脖子:“是。” 他转动手里的钢笔,“顾树煜,别动他,是我招惹他。”
林轲渝的目光微微锐利:“我希望你有个相爱的人,不是让你和他们纠缠不清。”
林校面不改色:“哥,我给了你机会。以后,都是我的自由。”
他向来随心所欲,想到就去做,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之前出于对林轲渝的尊重,给了他选择的时机。林轲渝放弃了,他没有机会再左右林校的决定。
林轲渝脸色一白,尝到了为亲弟弟头疼的滋味。他们已经不是当初彼此依赖成长的兄弟,林校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捏住拳头:“如果是因为我拒绝了你,你也不用这样放纵自己。”
“不,”林校敲了敲桌面,清脆的声响,“与你无关,你不用多想。”
他站起身,替林轲渝整理刚才匆匆行走,弄偏了一点的领带:“回去吧,我不会让你死。”
林轲渝低下眉眼,林校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艺术品一样完美。他心念一动,拉住了林校的手腕,喉咙哽了哽,眼尾微红:“我后悔了。”
林轲渝把林校推开,更多是自欺欺人。实际上,他一秒也无法忍受林校身边有其他人。不仅仅是兄弟之情,还有他对林校偏执的占有欲,情感渴求和男人的欲望。
林校挑眉:“哥不是随便反悔的人。”他还没揪出系统,不是最后做决定的时候。
“因为你,我真的后悔了。”林轲渝紧紧攥住了林校的手,下了莫大的决心。他扣住了林校的后脑勺,微凉的薄唇碾上了亲弟弟的唇瓣,清冷的气息交缠。
简单的一碰却像点燃了火焰,愈演愈烈,他隐忍的声音沙哑:“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校托住林轲渝的下颌:“哥哥明明不喜欢,为什么勉强?”
林轲渝的睫毛颤动,林校强势的气息几乎压倒一切。他动了动唇,低下矜贵的头颅,剖开了最羞耻的秘密,吐露不伦出格的心声:“我喜欢的,你是这世上我唯一在乎的人。”
“这是兄弟情。”林校提醒。
林轲渝笑了,含着冷意,他贴近咬着林校的耳尖:“没有正常的兄长,会被亲弟弟艹到高潮。”
他冷着脸色后退,神经崩成了一条直线,等着林校露出厌恶的眼神。
林校耳朵微痒,他直白地指出:“第一次,你高潮了?”
林轲渝一顿,冷淡的脸染上绯红的热意,极为艰难地点了头。他袒露实事,像珍珠蚌被撬开了最柔软的一面,别扭羞耻:“后来,你没那么整 理 扣 二一五六三二六九五五像牲口了。”林校很温柔,弄得很舒服,他才会激动地到达高潮。这是他一辈子难以启齿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