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校伸手掰过霍云君的脸,“哭了?”

“没有!”霍云君重重地喘息,他甩开林校的手,坚持背对师父,忍着疼和爽穿起裤子。他僵硬身子扭头就跑,仿佛被狗撵一样落荒而逃。

林校凝住眉,也许是错觉,霍云君硬了?

“师父,我想问你。”霍云君立在门边,他没有回头:“当年,你为什么不逃?”

林校的实力高强,没有人能近他的身,却唯独落入了霍云君的陷阱而被囚禁。

林校:“你不正想杀我?逃,有用么。”而且,他任务完成,刚好死遁离开,也不在意什么死法。

霍云君一愣,胸腔震荡的暴怒,他仿佛要吞下林校的血肉的眼睛发红,巨大的克制的疯狂:“我从未想杀师父。”他低下头,“我宁愿死,也舍不得伤害你。”

霍云君恨极了的冷笑:“我错了,师父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用死……来惩罚我!

师父,你究竟是恨我,还是根本不在意我?”

【28】蹂躏禁欲师尊,调教小狼狗徒弟,钢笔奸小穴

夜深人静,总裁办公室陷入久久的沉默。

霍云君天生张扬桀骜的痞气,面对林校平静的目光,他梗着脖子冷笑:“算了,师父的心意,我又怎能左右呢?”

林校选择了死遁离开他的世界,已然表明抛弃了他这位弟子。在师父心中,他微不足道的都生不起恨意。

霍云君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潇洒自如一点,仿佛也不在乎林校的答案。倘若他的眼尾没有掘强发红,微翘的屁股没有忍痛别扭的姿势,他不屑一顾的傲气会骗得了人。

霍云君没有察觉,他活脱脱受了委屈的小狼崽,口里含住呜咽夹着尾巴逃离,躲在昏暗的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受过太多次伤痛,霍云君忘记了卖乖求抚摸的姿态。他只有一身的傲气防备,掩饰着内心深处的畏惧,避免师父再一次无情的推开他。

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夜幕明月皎洁,林校看向办公桌上遗落的药膏,若有所思。

他经历了太多世界,记忆力极强,也禁不住漠不关心的遗忘。林校的爱恨并不鲜明,每次死遁离开的果断,其实源于骨子里不在乎。

林校很清楚,自己只是任务目标生命里的过客。人群中匆匆一眼,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去。

只是,这些任务目标追着林校而来,无时不刻证明着:林校在他们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念执着,跨越了世界之间的距离。

至于他们是源于炙热的爱,还是冰冷的恨,林校并不是很在意。

林校的性格太淡漠,喜爱他的人生怕他不悦,总是顺从而安静地仰望他。而有一些人,他们执着不断打破林校的规则,飞蛾扑火一般闯进他平静的生活,留下了不一样的印记。

这种影响力有多强,能持续多久,能否成功?恐怕只有上帝知道了。

林校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其实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坐下开始最后的收尾。

办公桌前,多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白祇一身白衣胜雪,三千银丝动人飘逸,仿若嫡仙的清冷气质。他微蹙眉望向门外,认真询问道:“你收了一位弟子?”

他方才站在门外,听见霍云君喊林校一声“师父”。白祇恍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当师祖了。

林校没有否认,他为了任务有过十位徒弟,没想到缠上了一条小白狼。

白祇目光歉意:“为师还未备礼。”

初见小徒孙,师祖总是要送些礼物表示疼惜。白祇沉迷于修炼,不关心人情世故,不过因为是林校的弟子,他难免更为重视一点。

“不用了。”林校察觉师尊的重点偏移,他摇摇头,“他已经离开师门。”仔细说来,当初林校完成三年任务,也是立刻叛出师门。别的没学会,这种叛逆的行径,霍云君学的精通。

“原来如此。”白祇目光流露有点可惜,他拾起了白色的药膏,修仙界千金难求的圣品。白祇神色微紧,查看林校上下:“你受伤了?”即使林校看起来无大碍,他还是不放心。

林校目光一偏:“不是我。”他第一次收拾小狼崽,好像把人打坏了。林校没有心理负担,还觉得霍云君的武功荒废了,不抗揍。

白祇想起了小徒孙,他清冷的眉眼淡淡的笑意,似乎从弟子面无表情里看出了一抹心虚。白祇拉起林校的手,放进药膏:“既然有心,记得给他。”

林校冷淡:“给了。”霍云君没拿。

白祇摇头,重复那位喜爱收弟子的同门常有的念叨:“孩子年纪小,心思敏感,他怕是伤了心。”

林校不可否置:“师尊总跟着我,不无聊么?”

白祇手背在身后,世外高人的清冷,只是面颊微烫,眼神无辜:“有徒弟在,为师心满意足。”

林校起身,抬手摁住白祇的后颈,从上而下缓缓抚过挺直的脊背,强势环住了细腰。白祇白袍下的肌肤发颤,微微紧绷的无措。林校鼻尖触上白祇脖颈,萦绕梅雪清香,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弟子沐浴时,师尊也在?”

白祇精致面庞清俊,他身子微微一颤,呼吸短促了三分。林校指尖抚摸过的后背,雪白肌肤上迅速点燃了热意,温热大手掐住他的臀部以上,烫进了他的心尖,软了他的细腰。

“为师并…无……”白祇细嫩的脖颈泛起一片绯红,在林校熟悉的气息里被肆意侵占的错觉。白祇低着头,身子敏感得不行,眼眸含着朦胧水意,依靠在林校结实的胸膛里,“为师在门外。”

他和亲传弟子坦诚相见的缠绵,交织过最羞耻不堪又快活的云雨巫山。然而每一次林校的稍稍亲近,白祇平静的水波都会搅弄成一汪春水,身体软的几乎要瘫在林校的怀里。

林校压低了声音:“师尊是不想,还是不敢?”

“是不能。”白祇耳尖漫起绯红,呼吸发热,他被逼得无路可退,燥热和情意吞没了一切冷静和自制。“可为师想…想要你。”

林校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白祇的神经,逼得他卸下冰冷的气势,袒露出赤城又柔软的心房。

“别这样对为师……”白祇搂住了林校的脖颈,他虔诚而渴求吻上林校的薄唇,他的手摩挲林校的胸膛、臂膀、后背,身下修长的双腿若有若无地磨蹭。白祇呼吸发喘,清冷的躯体香软成了淳淳流水。

林校眼眸一深,反客为主咬住了白祇柔软的唇,舌尖灵活钻进师尊的口腔,胆大妄为地入侵,湿热中夺走了对方所有的呼吸。林校朝下肆意揉捏着白祇的圆臀,色情而强势。白祇冷清而甜腻的气息,吸引林校尽情地欺负他,勾出火热融化了一切。

唇齿强烈纠缠过后,白祇的唇瓣水而润的微肿,吸得师尊舌根发疼,眼眸微红含水的脆弱。他双腿发软地依在林校怀里,低低地喘息,含情的眸子快拧出水了,后臀在林校的玩弄下又软又热:“为师什么都不会做,别赶我走。”白祇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柔情似水哄得人软了心肠。

林校拧了白祇的腰,无视主人动听的呻吟,他一本正经地说:“师尊言行不一,这样勾引弟子。明明什么都做了。”

白祇被戏谑的抬不起头,眨着眼眸如羽蝶的慌乱,绯红了面颊艳丽夺目:“为师错了。”他控制不住想接近林校,尽可能地去保护出色的弟子,心爱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