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想了一堆怎么让陆迁同意离婚的方法,却忘了这个从大学就在和儿子交往的小儿媳,他还爱他的丈夫吗?即使他的丈夫并不好。
他忘记考虑俞软椿的意见了。
想到俞软椿去帮陆迁拿大衣拿拖鞋,他就感觉如鲠在喉。
治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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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软椿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默念等会要说的话,给自己了一点小小的勇气后推开了门。
陆迁看着手机背对着他,俞软椿突然有些不安和紧张,揪着衣角说:“陆迁,我有话要跟你说......”
陆迁站起身,面色很冷淡,一步步靠近了自己一个多月没有相见的妻子,俞软椿不禁往后退了退,小声地说:“我,我有事要说......”
陆迁笑了一下:“我走的这一个月玩得开心吗?”
俞软椿一愣:“你说什么?”
“把衣服脱了。”陆迁说,不等俞软椿做出反应就直接拉住了对方的手腕,要去撕他的衣服。俞软椿措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脱离:“陆迁,放开我”
高定的衣服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漂亮却不经用,俞软椿的衣服早就全部换成了公爹给他买的奢侈品牌,身上的这件裙子自然也是,前面的金属扣很容易就被撕开,两颗扣子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俞软椿顿时掉了眼泪,他很珍惜公爹给他买的衣服,公爹从来不会像陆迁那样一边给他买贵重物品,一边说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是为了他才买的,以此博得俞软椿的愧疚。
“你他妈贱人!”陆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俞软椿的脸上,一时间俞软椿的脑内一片空白,眼泪不要钱一样从眼眶流出来,陆迁拖着他把他扔到床上,胸口的衣服被直 ???????? ???????? : ?? ?? ?? . ?? ?? ?? ?? . ?? ?? ??接撕开,俞软椿还穿着公爹买的比较舒适的内衣,陆迁疯了一样地扒他衣服,又白又嫩的奶子全部暴露后,陆迁掐着他的乳根扇他的奶肉,娇滴滴的皮肤马上起了大片的红痕。
“陆迁!”俞软椿崩溃地哭着,“救命”
他的嘴被陆迁堵住,他的丈夫现在就像疯狗一样,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他,松口之后,俞软椿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一阵铁锈味,他晃神了半天,才发现陆迁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陆迁骂他:“贱人我操你妈,你在我走的时候跟我爹混在一起,你他妈都不嫌恶心,贱人!!”
俞软椿失声尖叫,他的衣服全被撕烂了,所有不能露出的地方全都被陆迁看了个干净,他害怕地扭头,陆迁的手机正躺在床上,播放着一段肉体纠缠的视频。
看角度是卧室的镜子在拍摄,把俞软椿在丈夫的父亲身下呻吟潮吹的淫态全部拍了下来,画面中属于他的妻子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嫩乳高挺,纤长细白的腿勾着身上人精壮的腰,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
俞软椿不可置信道:“你安了摄像头?”
“我他妈娶你那天就知道你个贱逼会忍不住出轨!”陆迁把他的内裤都撕烂,粉嫩阴户完全是被肏透了的模样,有点微微的肿,“我操你妈,你的烂逼没人肏就发痒是吧?!”
俞软椿哭叫着扭动着想要从他手里逃开,陆迁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腰,不过一会儿就在俞软椿的腰上留下了可怖的青痕,陆迁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脱裤子,阴茎已经硬了,前端还滴出透明的腺液,落在俞软椿的阴茎上。
俞软椿突然感到一阵阵恶心,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和丈夫性爱,他能接受的人只有公爹。
明明一向软弱胆小,俞软椿还是哭着用手去抵抗处于暴怒中的丈夫,让陆迁更加怒不可遏,俞软椿找准机会赶紧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爬到门口,身上的碎布全都掉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裸体,上面还有极淡的吻痕。
还没等俞软椿爬出去,陆迁一拳锤在了门口,迅速地把门反锁,钥匙拔出来扔到一边。
俞软椿崩溃大哭,捂着自己的胸口喊:“爸爸!救命”
陆迁提着他像是提着一只兔子,拽着他的微长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
门口响起了砸门的声音,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俞软椿趴在门口哭喊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公爹,陆行焦急地捶门:“陆迁!开门!”
“操,”陆迁按着俞软椿挣扎的身子,“他还来找你了,贱货”
陆迁向来是冰冷又薄凉的,第一次气成了这样疯狂的模样,俞软椿的眼都哭红了,眼泪糊了陆迁一手,让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又再次按着妻子的腰,将鸡巴对准了那个被父亲肏过的嫩逼,直接一插到底。
俞软椿疼得几乎失声,湿软嫩逼很快就分泌出骚水去滋润没有进入状态的小穴,陆迁毫不留情地固定着他的腰,下体开始猛烈地撞击,一个多月里有过频繁性爱的骚穴很快接纳了入侵的性器,俞软椿一声都没叫,脸色惨白,乳房跟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前面疲软的阴茎证明了他根本没有在这场强奸中得到任何快乐。
门外的陆行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马上回来,更大的砸门声响起,陆行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砸锁,俞软椿一边落泪,一边小声地叫着爸爸。
陆迁恨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他,恨到极致居然落了泪,一滴滴地滴在了俞软椿的脸颊,俞软椿紧闭着眼睛,体内粗壮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的骚逼,狠狠插进了子宫,他突然仰头哭泣,伸手拽住了丈夫的衣袖,气息微弱地说道:“陆迁,我疼......我疼......”
陆迁只以为他是在逃避,拽着他就往里面肏,一边说:“你出轨了,你怎么能出轨......”
俞软椿不动了,眼睛只能微微张开一条缝,他感觉肚子好疼,被肏的地方一动就疼,他看了看床头柜放着验孕棒的抽屉,耳边回响着公爹不断砸门的声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陆迁发现俞软椿不再反抗了,他把鸡巴抽出来,上面带着淡粉色的液体,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抽出,被肏得凄惨的肉缝猛地喷出一大股腥骚的黏水,带着子宫中鲜红的血液一起从逼穴中流了出来。
陆行终于砸开了门,门锁重重落在地上,他扔下手中残破的椅子,他心爱的小儿媳已经失去意识,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在地面上,奶肉和腰部全是掐青的痕迹,他的儿子愣愣地跪坐在一旁,在这张华贵的婚床上,与不断涌出的血液构成了最完美的图样。
治愈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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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九点,医院接待了一名下体严重撕裂,有性侵痕迹的双性人,检查后发现怀有一个一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流产。
陆行皱着眉,神情凝重,在前台办完手续,路过的护士安排好手术通知,就见穿着手术衣的医生快步走进了手术室,陆行跟了几步便被冰冷的大门拒之门外,门口的绿色指示灯转变成了红色。
小儿媳浑身带血地倒在床上的模样狠狠刻进了陆行的眼睛,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厮打起来,陆迁还发疯地把俞软椿抱在怀里,这对父子在今晚完全撕破了脸,而陆迁也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一边哭一边抓着俞软椿,陆行费了好大劲才把儿媳抱在自己怀里,简单地为他披了一件衣服就赶紧出门打车。
去医院的路上陆行一直在和俞软椿说话,可是小儿媳没有回应,他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陆行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俞软椿怀孕了,知道医生语气严肃地安排人流手术时,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和小儿媳的感情还在温热的阶段,他们的孩子却已经死去,陆行狠狠闭了闭眼,虽然这甚至只是一个还没形成好的胚胎,他也依旧感到痛苦。
不知道宝宝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失去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他会不会伤心难过?
陆行没敢细想,他在俞软椿走进了卧室之后,自己也精疲力尽地回了客房,回想俞软椿的一举一动,去研究小儿媳究竟对自己的儿子还有没有感情,没等他想好怎么从儿子手里把儿媳要来,俞软椿的嘶声尖叫传来,他赶紧冲过去,房门紧锁,他砸了半天,推开门,全都是血。
陆迁没有跟来医院,他的模样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他不会出轨”,一直跪坐在那里,重复着同样的语句。
不知过了多久,陆行的头都疼得要裂开,俞软椿出事那一刻他的头就开始严重的神经痛,还有点眩晕,路过的护士觉得他的状态也太令人担忧,便为他检查了一下,结果是因为猝然惊吓和过度忧郁造成的神经痛。
陆行婉拒了休息的提议,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红色指示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俞软椿被推了出来,陆行噌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通红地看着宝贝苍白的面颊。
医生向他说:“胎儿太小了,而且俞先生的体内子宫没有发育完全,子宫壁很薄,注意让他好好休养,近三年最好做好避孕措施,他的体质很差,可能会习得性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