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的把他当朋友吗?
即使当朋友,江尹一为他解决这些事又要付出什么呢?
垂在身侧的手指弹动了一下是他自己亲口说,要和江尹一断绝来往啊,那他凭什么在此刻,呆在这里,等江尹一为他的债务,和那些人协商?他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久久在房间里静默的阮贤终于抬起手,扶在了门把上,让他意外的是,手掌只轻轻往下压了一些,门就开了。
他将心中最后一丝懦弱也压下,走了出去。
阮贤一出来,坐在沙发上的傅乘光就察觉到了。
只他没有看过去,只是掀了掀唇角,继续专注的看眼前正在进行的这场乱交陆敖在江尹一被干的时候,鬼使神差亲他嘴巴。江尹一一下显出凶相,狠狠咬了他一口。
现在陆敖正从后面揪着江尹一的头发,一只手从下面扣着江尹一上下颌中间那块软肉,跟要吃了他似的吻,“都他妈马上要干你了,还不给亲?”
下面姚诗承干的更狠,江尹一的气力,都分去抵御他,张着嘴,被陆敖把舌头都吸了出来的在那湿吻。发出淫亵的啧啧水声。
蓦地,陆敖停下了这种和温柔斯文不沾边的吻。他伸进江尹一口腔里的舌尖收了回来,舌尖上还沾着点刚才湿吻留的点唾液。
他看仰在沙发上,餍足喘息的姚诗承,明白他是射了。马上架住江尹一的腋下,就这么把他从姚诗承的身上拖了下来。
姚诗承射了,也还没有萎下去,从江尹一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沾满了肮脏体液的器官,还抬着头,在他大张的两腿间摇晃了一下。
被拖下来的江尹一,被推到了顶层里最大的那张纯黑色岩板长桌上。他刚被陆敖按上去,连挣扎都来不及有,就看到那群在沙发那里就围着他的人,现在也仍然围着他。
一个念头,突兀的生了出来
他的骨头,都会在今晚被他们嚼碎。
陆敖舔了一下嘴唇倒不是因为干,江尹一那一下咬的太狠了,连他口腔内黏膜都咬了个洞似的,血一直往外流,他懒得找纸去擦,干脆自己流多少就舔多少。舔完了,他正要把合上腿,侧过身的江尹一翻过来他想看着江尹一脸做。但突兀的,他看到了江尹一背后的那个纹身。
他一下把江尹一掀过来了。
太暗了,他看不清。但他仍旧低下头在看。
沙发上的傅乘光,帮他开了头顶的吊灯。岩板桌顶上,那长方体的萤火吊灯一下子亮了。粼粼的光,瞬间照的江尹一还在挛缩的湿红色入口都纤毫具现。
陆敖抓着江尹一的腰,看这只蝎子。
他喜欢纹身,连带着也喜欢女人纹身。那些纹在胸脯,肩头的妩媚蝴蝶,娇艳花朵,他都会忍不住抚了又抚。但蝎子,还是纹在这个位置,他是真的头一回见。
“江尹一。”
他扶着桌面,压在了江尹一的背上,江尹一还是清醒的,只是不说话而已,侧着头,和砧板上的肉一样趴在纯黑色的岩板上。
“你知道我看到这个,在想什么吗?”陆敖用手盖着蝎子,两根指缝,却往下嵌进江尹一的臀缝了,流着血的唇也扬起极度兴奋的弧,“想干死你。”
阮贤怀疑自己疯了。
如果没疯,他怎么会在从房间里出来后,看到这种场景?
只要这场乱交的主角,不是江尹一,这一幕对他而言,顶多是会让他觉得恶心而已。然而是江尹一。跟一个男人接吻,被从一个男人身上拖起来,两腿间涔涔流下精液。
怎么会是江尹一?
江尹一的性格,不可能会容忍同性这么对待他。
可是,在顶灯打开的那一刻,他认出了,他确定了,桌子上的那个人是江尹一。
陆敖太高了,站在桌边,下半身也比桌子高半截,阮贤看着他跟江尹一说了什么,而后毫不避讳的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捋动那根翘起后,尺寸夸张的器官。
阮贤看着他把那一根的前端压下来,抵住江尹一的下面。
江尹一怎么可能顺从?
按照他对江尹一的了解,即使江尹一在进入社会后,沾染了再多的恶习,他的底线也绝不会接受这样混乱的关系。
可是
阮贤看着陆敖那一根,没入江尹一的身体。
只从他越皱越紧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想全部插进去,并不容易,他也在这里放弃了 陆敖按住江尹一的胯骨动作起来,他幅度极大,沉重的岩板桌桌面都发出震颤,即使阮贤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他也听清了那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骨头闷响。在几次强行的开拓下,陆敖全都顶了进去。
桌子上的江尹一,突然将双臂支了起来,而后又砸向桌面,在急促的声响中,他像是难以承受,又无力脱逃。阮贤这才注意到,江尹一是被绑着的,是限制着的。那黑色的胶带,一圈一圈,牢牢的捆住他的手臂。
这样,怎么会像是自愿?
江尹一喉咙里发出连续呜咽一样的高亢气喘。
这是阮贤第一次从他嘴巴里,听到这样每一个字都在发抖的颤音。
从时刻自我,不问他意志的让自己看他,爱他的江尹一嘴巴里发出的。
第26章
陆敖的名字,有个常被人提及的梗说是他爸,比女人更爱大狗,最喜欢的品种是藏獒。生了个儿子,本想起名叫‘陆獒’,后来爹妈,老婆都不同意,才勉强改为敖。
这件事不论真假,陆敖骨子里,还真继承进了几分‘獒’的凶狠劲儿。尤其是打拳和上床的时候,尤为凶狠。
江尹一被他摁在桌子上,双肩被陆敖的手掌扣的结结实实,加上那滚烫的性器与狗似的极快耸动,真有种是被只发情的畜生干的错觉。
刚刚射的太深,没有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液,此刻也全都被捣干了出来,成了层白沫,沿着江尹一合不拢的腿,一直流到因为抽筋,踮起脚尖的脚掌上。
“本来打算学你,全他妈射你脸上。让你舔干净,吞进去。”提到上次被江尹一报复似的操完喉咙,嗓子哑了几天的事,陆敖还有些咬牙切齿,“但太爽了,江尹一,干你太爽了。”
以他站立的视角,一垂眼就可以看到江尹一匍在桌面上的肉体。
那天晚上,还一副睥睨模样的江尹一,被他干的整张脸潮红一片,不知道是汗还是唾液的东西,从他微张的嘴巴里流下来,洇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