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喜欢传统交配。”年轻的伯爵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那副模样简直每个表情里都写着我要使坏。礼貌咨询,但手比礼貌快。
他伸出手去抚摸玻因斯特的脸颊,先是用拇指蹭弄着摁压了一下玻因斯特那饱满的下唇肉。稍稍长出来的甲盖将雌虫肉色的下唇轻轻揉成深粉色,带着点刺痛的力道片刻间就让玻因斯特的唇肉充血,如一颗成熟的果实即将要被揉捏出汁。
“试试新花样吧,博士?”
玻因斯特就稍稍蹙眉,他从提摩西伸手揉他嘴唇时,就感觉空气中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额触角上的血管与神经轻轻脉动,玻因斯特采集感知到了弥漫在两虫靠近的距离里,那细微的,冰冷又甜腻的信息素味道。
提摩西的信息素其实很淡,每次虫族打完架,身上都会多少扩散出这个程度的信息素。通常都是带着意犹未尽的挑衅之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随玻因斯特一个激灵,从尾椎骨上冒出一瞬一闪而过的快感,直冲后脑。
玻因斯特只从提摩西慢慢扩散出的冰冷甜腻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热。越是感知,越是明显。随着呼吸摄入雄虫的信息素,起初那十几秒,玻因斯特像泡在温水中,难以自持地想要享受更多。
接着,铺天盖地的热,一路从尾椎下烧上来,好像提摩西的血淋到他的身上。
原始虫族的血液与唾液都有毒,触之酸灼,皮肤溃烂。但这股热直叫玻因斯特口干舌燥,腰间发软,提摩西摸在他脸上的手倒是微凉,促使玻因斯特忍不住想要去蹭那苍白的手心。
“Your Highness?”玻因斯特轻轻唤着尊名,被这不同寻常毫无敌意的信息素笼罩着,他额头上纤细的额触角已经受不了似的倒贴在整齐后梳的黑发上,颤抖着唇舌刚一开口,那墨色的指甲就摁进了他的口中。
您怎么释放出信息素?这是违反...
“这是违反条例的?”提摩西替玻因斯特说出来。
他坐在病床上,而玻因斯特就正跪在他身前。提摩西微微弯腰,凑近过去,那股冰冷的信息素像低温雾气般绕着玻因斯特,却有着完全相反的力量;一股股热潮如海浪般冲刷着玻因斯特的理智,医生困惑又为此迷茫,他忍不住的想要去舔弄更多,那双带着凉意的手指在他口中肆意玩弄,勾扯那平时除了进食和说话根本没什么用的舌头。
玻因斯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舌头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被提摩西玩弄着挤压,腰间都开始发软起来,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热意将他烧融,玻因斯特感受到后颈上的腺体同样在发热,腰部以下,双腿之间,分化后作为被进入的欲所在没有刺激素扎入的情况下,发软,回缩着分泌出水液。
着装整齐的博士单膝跪不稳了,他另外一边腿落下,双膝下跪,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抓握着那只正在之口中玩弄着舌头的大手的手腕,好似找到了一个锚点,像一只猫那般压弯了自己的腰,发出了些许颤抖的轻呻。
唇缝闭合不及的唾液顺着黑发雌虫被玩弄成玫瑰红般诱人的唇角缓缓流下,浅色的冰绿眸子里全是不自知而盈满的生理泪水。玻因斯特仰着头,脖子仰出一个弧度,喉结正因为努力吞咽着多余的唾液而抖动着,脆弱,却又充满了无措的性感。
提摩西用苍白的手指捏着玻因斯特艳红的舌头,指骨磨娑着雌虫唇肉,指尖时而会摸摸玻因斯特的牙齿。玻因斯特也不敢咬下去,原始虫族的骨头与皮肉在不放松时,硬度堪比合金钢,反抗只会弄伤自己。
索性提摩西也没有用力,他的动作其实很轻,并不莽撞也很照顾玻因斯特。年轻的大贵族力度更像是在探索玻因斯特张着嘴,用舌头与柔软的口腔内壁肉轻轻吮着提摩西苍白的手指。
雌虫冰绿色的眼睛被生理泪水泡的水汪汪的,看上去既柔软又多情,那层理性的矜持光环从玻因斯特清丽的面容上缓缓落下,他看上去好像真的被提摩西弄得‘软弱’了。
可实际上,玻因斯特心里在想:提摩西啊,他年轻的殿下,钢铁般的手指与刀锋一样的指甲撕碎过多少战奴与怪物的躯体,此刻竟然像一个孩子般,用如此威力的手指轻轻抚摸弱者的血肉。
“条例,条例。”年轻的殿下轻轻念着,学着玻因斯特那叫人讨厌又慢斯条理的姿态反问:“我难道不是你的条例吗?博士。”
冰冷又甜腻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向露出柔软之处的猎物。
4
“唔...嗯...”
偌大的室内作为历史研究资料的影像早已暂停,另外一阵相似的声音成为主角;沙哑,颤抖,带着不自知的泣音。
“请您,请...啊..”黑发的雌虫此刻岔开双腿坐在伯爵的腿上,浅色的西装裤整整齐齐的穿着,因坐姿问题,那双大长腿裹得紧紧的,腿上的肌肉弧度被撑出来,布料勒出了诱人的欲望肉感。而雌虫大腿一侧上有一只大掌,近乎黑色的指甲与苍白手指捏在大腿外侧固定着身上不停颤抖着腰的雌虫,将那肉欲十足的大腿肉摁出让人口干的肉窝。
玻因斯特整齐的西装裤下体的部分,被撕开大口子,露出里面包括这阴茎与臀肉的黑色内裤和白皙的大腿肉内侧,此时另外一只苍白的手正顺着内裤的缝隙摸进去,揉捏着那带着弹性的臀肉,带着尖锐倒刺的尾勾则缠住了喘息雌虫的另外一条小腿。
提摩西抱着怀中的雌虫,开放自己的信息素,不同寻常的味道将玻因斯特的理智都要烫没了,一直以来都以数据为精准测量说话的博士此刻半句也说不出来,他在这样陌生又带着让身体发软的汹涌热意中,只感觉浑身都在发痒,一种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痒意。
疼又说不上,却的确难熬。
而所有的难熬都在年轻的伯爵隔着白衬衫亲吻舔弄那胸口前的肉粒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提摩西的舌头前端有些长,如果是用自己的虫化状态猎杀猎物,这样的舌头十分适合从猎物断掉的骨头里伸进去,灵活的舔舐里面的骨髓。
玻因斯特现在被这条灵活的舌头隔着衬衣舔乳头,雄虫的舌尖将嫩红的乳头卷弄着磨蹭,稍稍尖锐的犬齿隔着衣服轻咬那鼓起来的肉粒,又痒又疼。
下一刻提摩西含住那小点嫩肉,吮了一下,玻因斯特在皮鞋里的脚背瞬间绷直。
那股信息素与所有动作都带着推翻一切的霸道,玻因斯特此刻夹紧伯爵的大腿,弓着腰开始下意识的去用下身拱弄提摩西伸在他后穴的冰凉手掌,一边忍不住将胸口更加贴近提摩西的唇舌。
衣冠整齐的博士此刻身上的衣服揉巴,白衬衣被汗水浸湿到有些透肉,梳的整齐的发丝已经垂下了好几缕,汗津津的模糊镜片,他下意识挺着胸去渴求更多,总是字正腔圆又矜持的声音中带着沉浸泣音的狼狈沙哑,祈求又好似诱哄着抱着自己的雄虫。
“请您,请您再稍微用力。”玻因斯特那双被眼镜遮盖住浅色眸子中,即使情欲又是教唆。
提摩西抱着博士,唇舌正好够到玻因斯特的胸乳,他稍稍抬眼向下往上看去,明明是下位,那双浓绿色的眸子里却依旧是满满的侵略性。
他用牙齿咬住玻因斯特的衬衣,牙齿轻轻一合撕开博士胸口上的衬衣,被吸红的乳头像成熟的果实被饱满的胸肌撑出破损的衬衣裂缝,提摩西舌头一卷,就将那颗艳红的果实含在嘴里。
灵敏的舌尖勾弄着敏感的肉粒,眼神却是盯着玻因斯特看,好似吃的是玻因斯特那张带着汗水,带着情欲与渴求的脸。
雄虫殿下稍稍尖锐的牙齿将乳晕奶尖都一块咬在自己的嘴里;用力吸吮着那块白皙软肉,好似要从里面吸出甘美沣甜的乳汁。又亲又咬,那一小块被含咬住的乳肉吸到发热,胸的主人发出了抽泣般的呻吟,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却又被提摩西的手牢牢把握着腰固定。
玻因斯特全身都支撑在了提摩西的手上,像一截脆弱的藤蔓依附着支撑自己生命的大树。
那只伸进内裤里的冰凉大手没有为博士留下后路,舔玩着乳肉之时,那冰冷的手指已经摸到分泌水液的穴口处,被肉感十足的双臀挤压着,轻而易举的顺着湿漉漉的水痕往肉穴里插进两根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插进一颗饱满成熟的果肉中,发出了咕叽的黏腻水音。
年轻的伯爵带着点刻意做出来的疑问,他问着坐在自己怀中衣衫不整的博士,“看我啊。”提摩西稍微后仰一下头,雌虫肿红的奶头被舔的水盈晶亮,恶劣的大贵族朝玻因斯特敏感的乳尖轻轻吹了一口气,“看我啊。”
“是这样的实验步骤吗?”
说着,提摩西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那被亲咬出淤青的乳肉,上面的齿印已经微微渗出点血丝,那颗艳红的乳粒简直敏感的不行。玻因斯特都抖抖索索的往提摩西的手指上坐。毫不拘束的发出沙哑的呻吟,清冷的声线像玉的相撞。
“啊...Your Highness...”喊着提摩西的尊称的雌虫被刺激的腰身无力,反而让那两根插在肉穴里的手指进的更深,偏偏手指的主人还在恶意的模拟着进出的抽插感。
黏腻的水音在手指每一次抽插下变得越发明显,三根,四根,到了后面从没感受过这样烧心难耐的玻因斯特几乎是自己抱着提摩西的脖子,扭动腰肢沉着腰往提摩西的手指上坐。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一切都变得可怕又敏感起来,冰冷甜腻的信息素将玻因斯特的所有抵抗都烧没了。
面对博士那失神着迷开始沉迷的模样,提摩西嗤笑一声,他的手指长且骨节分明,四根手指插在肉穴里,只要稍稍弯曲一下手指的骨节,就能给身上这只已经尝到情欲甜头的雌虫更刺激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