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卡泽勒半爬在提摩西的身上,双手从年轻伯爵肩头揽到脖侧,用上了点绞技的劲,牢牢扣住怀中的主人,像依附树而生的藤蔓。银发雄虫挂着细细汗珠的脸蹭在提摩西的下巴上,那种极致色差的对撞足以勾住任何人的视线与注意力,提摩西只是怔了短短一会,他就被又蹭又磨的卡泽勒勒着不好立刻拉开距离。

卡泽勒吸着气,唇舌打颤,想要从提摩西身上嗅闻更多更多的冷意甜味,着迷的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下巴,肩连着臀的后背曲线因为半趴,肤质细腻的背部带着汗珠,肩到臀呈现出下压如半个浑圆的身体曲线,后腰上的腰窝特别明显。

卡泽勒修长的脊椎线附近的肌肉还内嵌着长条形,细细的机械装饰钉,分叉纤细,如同一只细长的黑蝎,那是内嵌在卡泽勒身躯内的机械尾骨的一部分。

而狰狞的机械骨骼甲下,是肤质细腻的暗色皮肤与微微隆起的肌肉块,卡泽勒背上的肌肉群呈现出完美的弧线,最妙的是过了那个下压的腰窝后,因为跪姿半趴在提摩西怀中而高高翘起的湿淋屁股。

卡泽勒的屁股肉不多,被肌肉饱满的大腿拱夹着,就额外有了那种适合把玩的弧度,足双掌之握,肆意玩弄全部控在双手间,勾着人去掌控他似的。光滑的屁股肉上全是夹杂着白沫的水液,那是卡泽勒刚刚抬起屁股玩弄穴时,飞溅流淌出来的水,流满沾湿他微翘的臀。银发雄虫两臀间夹着发肿的殷红肉穴,又热又湿,因吞吃下了大小不一的卵珠,鼓囊囊的连穴肉褶皱都被撑成了肉环,半个鸡卵大小的壳卵露在外面。

“主...主...”卡泽勒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压抑过度,现在沙哑着低喃出声时就显得有些走音,略带哽咽有些似幼崽哀鸣。他趴在提摩西的怀中,能够感受到主人身体顿了顿,抬起手就想把他推开。

“看下面,我主,看下面。”暗肤的雄虫半缠在提摩西身上,下压着腰,高高翘着屁股岔开双腿,大腿的肌肉绷紧一瞬,双股间红肿的穴费力至极的‘生’出那枚没法完全吞下去的鸡卵透明珠,带着缕缕黏黏的透明水液,穴口发出‘啵’的一声,一枚透明卵珠带着水液落在了已经湿透的深色床单上。

年轻的伯爵没有说话,搭在卡泽勒肩头上的手顿了顿,缓缓地顺着银发雄虫细腻的皮肤摸到了他的后腰上,苍白的手掌有些凉,落在卡泽勒微微烫热的脊背上,让银发雄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摸摸我,主,我在生...您看看我..嗯..”卡泽勒胸膛用力起伏着,他喉咙里发出气喘声,压着力道全部用在了下腹与那个被强制扩张的穴上;殷红的肉穴含了六七颗珠子,内里也被撑得饱胀疼痒,卵珠把肉壁撑大来,里面早早灌注的润滑液润着这些卵珠。如羊水,将每一颗卵都湿成了润滑难出的状态。

卡泽勒只能更用力的去生第二颗卵,刚刚生过一个卵的穴滴滴淋淋的不停淌挤处水液,那是之前被卵珠堵住的部分。现在少了一颗,就又开始失禁似的往外漏,但没有漏太久就有另外一颗小一些的卵被红肿的内肉挤了上来,慢慢的慢慢的,在卡泽勒颤抖的呼吸与不成调的呻吟中,被生出来。

银发雄虫深色的大腿内侧全是水液,乍一看真的好像变成了处于发情期中的雌虫似的,从生殖腔里不停溢出淫水,滋润扩张那个小小的肉洞,让更粗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操进去。

卡泽勒‘生’到肚子还剩一枚卵时,怎么用力都没法再挤排出来,他抱着主的肩头脖侧,不停的调整呼吸,用了相当慢的一会,都没法生下最后一枚卵。

他磕磕绊绊,夹着短促呻吟的解释更不如是有些慌乱的寻求帮助,“..主,卵太深了,太深了..”

卡泽勒没有说出自己没有力气这般无用的话,仓惶的解释着更像是对自己无能的掩饰,修长精悍的身躯此刻半缩卷在提摩西怀中,像是被大雨淋湿的犬,有些发颤,怀着不安。

“深?”提摩西嗯?了一声,他伸手去摸卡泽勒的腹部,沾到了不少黏糊糊的润滑液白沫,那个肉穴含不住卵后,流出来的水在卡泽勒下身到处都是。年轻的伯爵伸手摁了摁卡泽勒下腹的位置,很用力,摁得卡泽勒发出哆嗦的颤音,肉穴反射性的又流出了水。

但银发的雄虫没有叫,他只是轻轻的将自己的脸贴在提摩西的肩头,用眼睛与鼻子去蹭提摩西微凉的皮肤,贪婪的吸着提摩西身上的味道。

“这个位置,是生殖腔。卡泽勒,是在这吗,嗯?”提摩西用鼻腔哼出这个音,有种别样的磁性,慢斯条理的说话,声音简直能让人醉死过去。

“..是,是。主人,我的生殖腔..就在这个位置。”卡泽勒哆嗦着回答,磨在提摩西衣服上的深色乳尖难耐的蹭着,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浴衣摩擦着提摩西的胸肌。只因提摩西的手一直停在他的腹部,下腹一直被无视的阴茎此刻也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卡泽勒的高潮来得快,只要想着主人的手如此靠近,后穴被卵折磨了那么久,都不如提摩西随意的摸摸他的腹部。

提摩西手都还没有收回来,就被敏感的卡泽勒射了一手背的白浊。

“.....”

年轻的伯爵抬手就给了银发雄虫一巴掌。

“我准许你用前面射精了吗?”

“对不...啊”

要说擒住一个神智清醒的执事长,对提摩西来说都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做到,但擒住现在神智迷离,被蛊得神魂颠倒,身体发软的‘雌’虫,提摩西不费吹灰之力。

年轻的伯爵掐着银发雄虫的肩,直接将人仰面摁在了闷湿的床上,他身上穿着浴袍,宽松的只用细带微微勒住了腰,那条没扎紧的细带早就被乱蹭的卡泽勒给蹭开。现在松垮的只有两条袖子还整齐的穿在提摩西手上,腰腹以下不着寸缕,提摩西没有给卡泽勒多余的时间去生出那最后一颗卵。

为了惩罚卡泽勒的失控,提摩西掐着神态略微茫然,脸上还留着些疼苦忧虑的银发雄虫的腰,掰开那双肌肉饱满,修长健美的腿,抵着那个红肿淌水的深红肉洞,用力的操了进去。

怀揣着痛与忍耐,被欲望填满,被主人信息素充盈的银发雄虫生卵的样子,充满了一种赤裸的‘性’好像他吃下去的并不是冰冷的珠子,不是一个命令,而是提摩西的一部分。

是主人的话,是主人的触摸,是主人的想要看中的想要的那个部分是一个他从没有过,也不能一直拥有的好东西。

那仅仅只是几个卵珠道具,卡泽勒却给予了这些冰冷玩意新的定义,他此刻的受难,像极了提摩西看的那些类人历史资料中,关于母性奉献,为爱受苦,爱无私,爱甘愿的那部分。

提摩西早就被这样的卡泽勒勾到硬得发疼了。

“啊主,主,啊”银发的雄虫含糊混乱的喊着,他内里被更深的进入,七颗珠子只是将他的穴肉撑大来,挤挤涨涨的坠在穴肉中,而不是更深的往内开发。此刻被自己的主人掰开腿用力插进来时,湿淋红肿的肉洞感受到比死物珠子更强势,更主动的入侵物,缩紧着排斥,却在粗硬发烫的肉棒操干下,变成了饥渴的回吮。里面满满的润滑液早在生卵时漏尽大半,可肉棒用力干进去时,湿淋发烫的穴肉还是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好似漏水的肉套被干漏了一样,没了那些多余的水,反而让人感受到了无比快乐的紧吮烫热与润过的滑腻。

提摩西扣着卡泽勒的腰,将最后那颗鸽卵大小的卵珠顶向了更深的肉道内里去,剖开更深,银发的雄虫沙哑的尖叫着猛然绷紧了腰,大张的嘴用力呼吸,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因为被主人拥着,紧紧交缠身躯,身体相连的那种美妙触感,承受着主人在自己身体中肆意插弄操干,负距离的接触简直让卡泽勒爽得高高抬起下颚,头抵在床上,嘴边全是溢出的口水。

小腹下的阴茎才高潮过不久,这会就又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年轻的伯爵见状,微微眯眼,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卡泽勒饱满的胸,硬挺的奶头瞬息就被耍脾气的伯爵捏肿发红,不同于纯然疼痛的瘙麻拽回了银发雄虫失神的意识,见到卡泽勒泪眼朦胧的眼神追寻过来时,深红发的年轻雄虫唇勾了勾,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雌虫可不会那么频繁的用前面高潮。”年轻的主人温和的说,“再有一次,我干烂你。”

笃定又略带威胁的口吻不知道是戳到了身下雄虫快感的哪个点,银发雄虫瞬间就硬了,却又急急忙忙的撑着手,慌乱的去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讨好的主动挺胸,让主人玩弄自己的乳头。

卡泽勒还深深记得提摩西把玩类人宠物盖亚胸肉时的场景,他一回忆起一丝丝,嫉妒得发疯,此刻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头往提摩西的手心里拱。

“主...请消气,贯穿我,我会是您最好用的雌虫...”

2

“啊.....呜....”银发的雄虫被掰开双腿,膝窝处被年轻的主卡着,大腿膝盖压着贴在了自己胸口上,彻底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卡泽勒充血肿胀的肉穴被肉棒狠狠捅开,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操干将肉穴插的水液轻溅,那个被道具与卵珠玩肿的穴这会被干得充血殷红,那些半露滴答的润滑白沫淌了卡泽勒一屁股都是。

尤其是银发雄虫屁股的肉不多,被提摩西掐着膝窝狠操了一会,两瓣屁股肉就被提摩西的胯与阴囊撞红,暗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的红肿色每一寸都透着熟透的深艳。

是一种深淤色的艳意,像久淤不愈的伤,又艳的让人口干舌燥,细腻的肤质衬的这种淤艳感宛如被透明糖纸包裹的蜜,给人一种稍微用力一点,那些蜜就要被干漏出来了。

这一幕勾得年轻伯爵属于原始虫族本能中的暴虐微微浮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淫靡的咕啾水声中,很快就多了巴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声。苍白的手掌落在深色的臀肉上,并不丰润的臀肉不耐疼,而年轻的伯爵不善其中的劲道,一巴掌下去,疼的被掰开大腿操的脚趾都缩卷起来的银发雄虫痛呜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夹腿,只换来更多来自主人玩弄性质的打屁股。

但很快,年轻的主就实验性质的开始调整自己的力道,每落一次手掌,就能打出卡泽勒色情的呻吟。连那朵被硬压着完全露出来的肉花都不停的因为麻痒的疼意更加用力回缩,吮的年轻伯爵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点舒服的样子。

卡泽勒看到这个哪里受得了,每一次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喊着主的尊称,那个被压翘起下身的姿势让提摩西的每一次进入都堪称自上而下,十分适合一操到底的体位。

可卡泽勒的穴实在太小了,他不是雌虫,穴道不够长,也没有雌虫那种天生的适应性。每承受一次来自主人的进入,都算得上插在卡泽勒的肉中,一点一点往里面去剖操。

哪怕之前用了道具和卵珠,那个小穴也没法一次性让提摩西享受到全部操进去被吮吸的快感。但紧致的炽热弥补了这个缺点,提摩西伏在卡泽勒身上,肉棒顶进去一次,就用力往里操一点,一点一点的逼着那个漏水的肉穴吃下更多,适应更深。

“真小。”年轻的主轻叹一声,他掐着卡泽勒操了好一会,都没有完全操到里面。而银发的雄虫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干的小腿紧绷,腰身不停发颤,湿淋发肿的肉穴艰难的吞吃着主人粗大炽热的肉棒,连回缩都来不及,充血红肿的穴肉就会被再一次,无数次用力的顶操开,再被拖拉出一小截深红色的肠肉。细小的肉缝已经在这样强势又不怜悯的操干下,变成了一个微微张口的深红肉洞。

银发的雄虫被操干的不止屁股漏水,嘴巴和眼睛也在流,银色的瞳眸全是无数疼痛快感刺激出的眼泪,嘴唇大张着不停哈气,口水无法抑制的从唇边流下。一开始他还能含糊的叫着提摩西,到现在已经连一个词都没法完整说出,嘶嘶呜呜的乱叫着什么,双手抓在闷湿的床单上,手背手肘鼓出青筋。可下本身双腿连紧绷的力气都没有了,跨在提摩西的臂弯中,无力的被操到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