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1)

初经人事的少年没有任何花样,只有速度和力道,他死命的插着穴,言清漓被他插得闭着眼呜呜直叫,两颗奶尖磨在少年未完全褪尽的道袍上磨的通红。

她很快就要泄了,可正当她要泄身之际,忽然感到花腔里迎来一股股温热――少年比她更早的泄了。

对上言清漓迷茫又幽冷的目光时,哪怕是纯真少年也察觉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麽。

他隐隐记得之前偷看言清漓与她兄长做这件事时,她兄长似乎都要持续许久,不将她弄哭是不会停的。

她还没哭呢。

言清漓觉得自己大抵是今日见到裴澈与苏凝霜后得了失心疯,才会疯狂的拉着星连做如此荒唐事,此刻看到少年干净迷茫的眼睛,她总有种自己给人家玷污了的感觉。

虽身子还未得到完全满足,但言清漓已经冷静下来了。

“星连,你我今日做的叫燕好之事,通常只可与心爱之人去做。”她顿了一下:“但若你心爱之人不愿,也不可强迫,懂了吗?”

少年并不懂何为心爱之人,他反问道:“那四殿下,你的兄长,还有我,是你的心爱之人吗?”

言清漓一滞,不忍污染少年那颗纯净的心,便道:“是啊,你们都是我心爱之人,不过若你不愿,下次我便不会再与你做这种事了。”

“我愿意的,我还想与你做这种事。”少年诚实的答道。

他的阳根还埋在言清漓体内尚未拔出,听到她说没有下次,急忙扣着她的臀又向上顶了顶。

他很愿意的,她不仅救过他的命,身子也又香又甜,怎麽也吃不够,他哪里会不愿意?

少年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不愿,又翻了个身将言清漓压在身下,一边吃她的唇含她的乳,一边将又勃发坚硬的肉棍向她体内不断捅去,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叨咕:“我愿意的,真的愿意的。”

他仔细回忆之前看到过的言琛的举动,抬起言清漓的腿压到她头两侧,嚣张跋扈的硬物又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啊啊你……”

言清漓猝不及防的被对折身子猛?H,才刚淡下去的欲望又被悉数挑起。

星连这回算是摸到了一点门路,他盯着自己与言清漓的交合之处,洞里流出的汁水和他方才射出的白精随肉棍的退出一起溢出,而后又被他深深顶回穴内,红红的穴肉也被他抽插到外翻,花唇也越插越红肿。

这画面当真凶残,像是在拿钝器狠狠捅人,可肉穴却收缩的欢,滚烫的泉水一遍遍浇柱顶之上。

星连仔细观察着言清漓的神情,见她终于哭了,才稍感安慰。

可她的脸虽哭皱成一团,叫声却娇媚好听,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呃呃啊……星连……啊啊啊呜……”

言清漓拉下少年的脖子与他亲吻,将自己跌宕起伏的哭吟声堵住,虽她院里的婢子都在外院呆着,但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少年如白兔化身猛虎,腰胯不知疲惫的抽顶不停,终于在身下女子止不住开始拼命颤抖,穴肉抽搐收缩着咬住他的手臂时,他才狠狠一下撞进宫芯,第二次将精水泄去了深处。

0067第六十七章坐收渔利

夏知春回到丞相府当晚就发现密匣与钥匙双双不翼而飞,她顾不得满身红疹未消,大惊失色的去寻朱蓬源,彼时朱蓬源正宿在爱妾房中,听闻此事连忙惊起,连夜动身前去二皇子府。

“必定是老三干的!”宁天文恨恨的摔了茶盏:“本王还当那武英候世子妃为何要对姨母下毒,原来目的竟是在此!”

密匣钥匙被夏知春贴身藏着,此事连朱妙林都不知,除非是有人密切近了她的身,否则不可能被偷走。

御医与府医都是隔帘诊脉,规矩的很,而夏知春在昏迷后除了朱妙林,近她身的就只有公主府的婢子以及言府三小姐。

荣臻公主贪图男色享乐,从不过问朝中事,没有动机。而言三小姐初来乍到,背后也无错综复?j的势力,且言国公府又与他们几乎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更无害他的理由。

除此之外,就只有另外一人了。

――武英候府世子妃苏凝霜!

言三小姐为夏知春医治时,其他夫人们都去了帘子外头,唯有苏凝霜留在了里面,她是最有机会偷取钥匙的人。

事已至此,朱蓬源叹了口气:“董城留不得了,容阳也得放弃,只要董城一死,死无对证,宣王的人单凭那些书信与账簿也不能轻易奈何我等。”

死一个董城事小,但若因此牵出他背后的靠山就事大了。

夏家掌管户部,这些年明里暗里没少侵吞皇财,昌惠帝奢靡无道、剥削民脂,却偏偏忌讳官员贪墨,即使昌惠帝有意扶持二皇子,但若知晓他这些年竟敢从天子囊中取财,昌惠帝定会勃然大怒,不会轻饶他。

近两年宁天文与宁天弘都默契的维持着表面的祥和,实则背地里扩充各自羽翼,但此次宁天弘竟率先设计他,宁天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冷哼一声:“老三真以为我手里没他把柄了?若他敢在父皇面前揭露此事,本王也有的是法子令他吃不了兜着走!”

宁天文恼归恼,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只能又增派些精锐?⑹智巴?容阳处决董城一家,同时又派出许多暗卫秘密追查密匣下落。

宁天文与朱蓬源忙着抹?⑷酥ぃ?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被逼到狗急跳墙的董城突然在几日后出现在了盛京,还亲自跑去顺天府叩首认罪,将其为二皇子与丞相府敛财的罪证一一呈到了昌惠帝面前。

那些账簿一一清算后竟堪比半个国库,昌惠帝当即震怒无比,下令彻查此事。

二皇子被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为明哲保身,他与朱蓬源商议一翻,只能弃车保帅,一口咬定对此事毫不知情,将罪责全推到了户部头上。

要知道户部尚书夏大人乃是宁天文的亲外祖,夏贵妃与丞相夫人夏知春的父亲,如今他们将户部给推了出去做替死鬼,等于自断臂膀。

万幸的是昌惠帝为了用宁天文继续与宁天弘相互制约,也并未继续深究,将夏尚书革职查办后,户部尚书一职便自然而然空缺了下来。

户部乃是肥差,各方势力都眼馋不已,尤其是端王宁天文与宣王宁天弘两位皇子争得更是激烈,纷纷想用自己人顶替此位。

昌惠帝深知这两子野心大,加上经此一事,更信不着他们二人会清廉的担起户部,最终他出乎百官意料的提拔了一位中庸朝臣接任了户部尚书一职,后又将查抄夏家与容阳清点的肥差交给了毫无威胁的四皇子宁天麟,似是生怕交给宁天文与宁天弘会被他们刮去一层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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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贵妃寝宫,宁天弘气的踹翻了一个白釉镶金花瓶。

“老二那个混账!若非是他在父皇跟前揭发本王侵吞了赈灾饷银,户部早已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了!”

宁天文认为董城之事乃是宁天弘所为,心想他已经丢了户部这块肥肉,更不能让宁天弘拿走,于是他在昌惠帝面前多番阻挠,二虎相争的后果,竟是让宁天麟白白捡走了这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