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逃亡这一路,看到饿殍遍地,尸横遍野,她又万分震撼,重新认识了“疾苦”二字。
而今,她居然亲眼看到了人食人!看到阿福爹麻木不仁地捧着冒油的血肉在吞食,仿佛捧着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头牛、一头羊、一只鹿、是个可以任人宰杀烹食的牲畜!
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荒诞惨绝的世道了,比起阿福,比起胡芍儿、比起李虎、比起陈家村的流民,比起那些死于战火饥寒的黎民百姓……她能两世不愁衣粮,有父母和爱人的相伴,已是幸得多了。
她走得急,几乎是小跑的,陆眉忙追上去:“清儿!”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说完,她便身子踉跄,向前栽去。
陆眉及时托住她,这一碰,顿时心惊。
寒冷的冬夜,她的身体居然在发热,手脸更是滚烫,方才抱她出来时还没这般严重,陆眉急忙将昏昏沉沉的她背到背上,到处寻找安身之处。
……
到处树影憧憧,陆眉也不知自己走去了哪里,终于在走了近两个时辰后,他看到一间黑漆漆的土屋,荒郊野岭的,原以为是被人遗弃的屋宅,到了近前却发觉屋外雪地上有脚印,院子里还堆着两捆柴,竟是有人住的。
有人住更好,至少能有口热的让她喝,陆眉连忙去叫门,怕里面的人以为是贼人,还特意说明来意:“有人吗?内子发了高热,望能留宿一夜,在下定有酬谢!”
叫了好久也没人应,他也顾不得擅闯民宅了,正想破门,门便吱呀一声裂开道缝,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攥着把厨刀探头探脑地向外瞧,借着月色,看清楚是对年轻夫妻后,她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问他们打哪来的,有病为何不去城里,跑到山里做什么。
陆眉赶紧解释,说他们急着去越州投亲,连夜赶路,马车却被流民给抢走了,妻子受冻又发起了高热,他来不及再赶回善亭去,在林中迷路,走着走着就看到这里有间屋子,便急忙奔了过来。
老妇人朝陆眉背上扫了一眼,见那女子软软地趴在他肩上垂头闭眼,又见这男子面有急色,不像是装的,便打量着陆眉问:“你有什么酬谢?”
陆眉忙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摸出张银票,五百两的,给了那老妇人。
这样的银票马老爷赏了他六张,以如今的粮价,三千两也就等同于过去的五百两,且那马老爷也不是真傻,给的是银票而非真金白银,如今到处打仗,银票说白了就是张纸,届时还能不能从钱庄换出银子来都不好说。
好在这老妇人懂得不多,见是银票,大喜若望,五百两如今能买到一石米,省之又省的话,能熬上半年呢!
老妇人立刻变得古道热肠起来,不仅将自己死去儿子的屋子腾给了他们,还给煮了姜水,又捧了一碗由树皮磨粉做成的糊糊过来。
言清漓已经烧得糊里糊涂,不断说胡话,这年月就别想着烧酒了,陆眉请老妇将雪水煮开,用来给她擦身消热。
这事他原想请妇人代劳,可他俩是“夫妻”,若叫旁人来做,岂不露馅?犹豫片刻,他只好慢慢去解她的衣裳。
堂堂“身经百战”的盛京第一纨绔公子,居然在刚解开姑娘家的一颗盘扣,便已面皮火热。
虽然他不止一次瞧过她的身子,可那都是事出有因下的无奈之举,也是经她同意的,此刻望着不省人事的女子,想着稍后还要将她脱个精光,陆眉收回手,总有种在趁她之危的愧罪感。
可她再这般烧下去,烧不死也要烧傻了,想了想,他在她耳边低声附语:“清儿,这里没有药材,我无他法,只能……”
她神志不清,解释也听不见,陆眉叹了口气:“我现在要脱你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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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插入(陆眉微H)4800+二合一
说完,陆眉不再犹豫,盘扣一颗颗解开,衣裳一层层剥落,最后只留一件洋红色的亵衣裹在胸腹上。
褪去厚重衣物后,里头的姑娘瘦得让人心疼,胳膊细细的,肩骨与锁骨轮廓清晰,唯胸前??起的衣料下尚有几两肉。
目光被蛰了似的连忙移开,陆眉没再乱看,赶紧拧了条凉巾覆在她的额上,又用另一条温热的巾子给她擦拭脸颊、脖颈,之后抬起她的胳膊,反复擦拭腋下与肘窝。
胸乳柔软,平躺时乳肉轻轻摊开,小半个温柔的圆弧从亵衣边缘悄悄跑出来,随着擦拭的动作不住颤动,实在是惹人遐想纷纷,想忽视都难。
随着一声叹气,陆眉将她侧翻过身,打算避开被亵衣遮住的腰腹,擦拭背部,结果一翻过来,背后的布料就只有腰后那条细细的系带,腰细一掌宽,浑圆的臀儿白嫩到晃眼,沿着腰线后翘,像两瓣春桃。
明知不合时宜,可他仍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在竭芳楼时,他从后抱着她,身体撞在她柔软臀肉上的那种脆响与触感。
目光无处安放,陆眉只得盯着她光裸的背认真擦拭,擦完后赶紧将她重新翻回来,继续去擦她的腿,先从两足开始,沿着脚踝一路向上,经过细细的小腿,着重在她膝后的?N窝处停留。
他擦拭的都是些易于消热的部位,巾子凉了就再去浸热,擦过?N窝后,又继续向上准备擦大腿根。
哪料他忘记这种亵衣是没有小裤的,布料的尖角从正面能刚好遮住阴阜,可当从下向上看时,尤其是被抬起一条腿时,那处私园便会展露无疑。
腿心间嵌着两片朱粉色的花瓣,合拢成细细的缝隙,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长得极为靡丽漂亮。
陆眉先是怔了怔,旋即赶紧别开眼睛,绷住呼吸,凭着感觉小心翼翼去擦拭她的腹股沟。
她那里,他曾在平安镇时猝不及防扫到过一眼,有个囫囵印象,之后竭芳楼那次虽然与她赤裸相呈,却也是能不看她,就不看她,这处更是用帕子牢牢遮掩住。此刻,却是明晃晃曝露在他眼下,那抹漂亮的朱粉仿佛抹上了花蜜,在他的余光中晶莹发亮,而他就是那只被花蜜吸引来的蜂。
与春宫图上画的不大相符,她这里居然生得这般细小,他忍不住想,这要如何承欢?怕是连手指插入都难,何况男子的性器,以往她与……岂不是疼痛难忍?
发觉自己又不由自主看过去后,陆眉微惊,非礼勿视,赶紧稍稍背过身去,极力静下心,认真为她擦拭身体,结果擦着擦着,她却猛地并拢住双腿,旋即侧身蜷缩,将他的手与手里的巾子都给紧紧夹住了。
陆眉急忙抽手,她却早有所感,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别走……”
手背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她居然夹着他的手慢慢磨蹭起来,口中还发出难耐的呜咽:“不怪我,我没有错……不是我害你们……”
小穴儿软软地挤压他的手,陆眉感觉手背湿了,见她仍闭着眼,眉心紧蹙,满口胡话,额头上的巾子也掉了,脸色还泛起不自然的红,他无暇往旖旎去想,急忙去摸她的额头,又摸她的脖颈。
好似比擦身前更烫了,他心中一沉,忙轻轻摇晃她:“清儿?”
唤了几声后,言清漓终于慢慢睁开眼,迷茫的双眸在看清陆眉时缓慢地眨了眨,似是在辨认他是谁,之后大抵是看清了,她朝他扯唇轻笑,声音虚弱,唇瓣发干:“哎……像你这般擦身,那我……我要何时才能消热?”
陆眉松了口气,还好,还没烧傻。
刚说没烧傻,她就松开腿,拽掉他手中湿热的巾子,然后带着他的手慢慢钻进了自己的亵衣里。
陆眉僵住,他的手掌被她按在胸乳上,她则覆住他的手,带动他缓慢揉捏,迷迷糊糊地说:“唔……要发汗,汗发出来,才能好……”
乳尖被他长出硬茧的掌心摩擦着,很快就挺涨变硬了,她仿佛很享受,又闭上眼,双腿夹紧磨蹭,像只虾子般蜷着,不断呓语着:“发汗就好了,要发汗……让我发汗……”
她明显动情,陆眉如何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